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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厉司寒的响了起来,响了几次,他都没有接的意思,目光时不时往画兮身上看去,握着她的手,松也没有松开过。
这也就是为什么,画胭觉得自己在吃狗粮了,妥妥就是。
“电话。”
画兮动了一下手,提醒某人,电话响了,别老捏着她的手不放,热不热,虽然空调开了,可是握着久了,她就觉得莫名的热了。
厉司寒眸色淡淡的,似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看了一眼,没接,挂掉了。
画兮奇怪的看过去,就看到了三个字,厉司寒就挂了:“为什么不接呢?”
“不重要。”就三个字,言简意赅,轻飘飘又简单,要是电话那一头的人知道,估计得吐血身亡。
确实,打了这么多次都没有接,北辰阎快吐血了,又打了回去:“厉爷我的厉哥啊,你到是接电话啊?!”
他又急又焦躁,显然自己根本不知道在厉司寒哪里成了不重要的了,多年的兄弟,这让他知道,不止是吐血这么简单了,他会恼火的顺着电话线杆爬过去戳小人。
“臭小子,你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
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北辰阎颤了一下,身躯一颤,猛的从客厅跑出了外面。
“爸,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撂棍子,您老人家都一把年纪了,小心你的腰啊!”
“我妈后半辈子的幸福都压你身上了,你可不能一气之下就去了啊!”
北辰阎的父亲,北辰傲,老来得子,膝下就北辰阎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如今快七十岁了,想着抱孙子想疯了。
一年半月都见不到儿子,也就算了,结果这家伙还是个花花肠子,整天就知道玩女人,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愣是没有收心给他娶一个儿媳妇回来。
这现在回来了吧,二话不说要跟他断绝关系,理由就是不要北辰家大少爷这个身份了,影响了他追老婆。
气的北辰傲当下暴走,想一棍子撂死这不孝子,看看这混账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这不打断他的腿,枉费白养了二十几年,这是要气死他的节奏。
北辰家百家产业不继承,跑到厉司寒哪里去干活,诚心就是跟他这个老子过不去。
“臭小子,你给老子站住!”北辰傲快七十岁了,柱着拐杖还是能跑的,怒火的追了过来:“你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对着北辰家的列祖列宗说一遍,你个不孝子,你想死是不是,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还敢说出那些混账话来?!”
“爸!冷静啊,我这也是为了您后半辈子能抱孙子着想,我得去追老婆啊,她嫌弃我富二代都的身份啊,我就只能出此下策而已,等我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回来继承家业啊!”
“你闭嘴!”北辰傲气的撂棍子:“什么女人这么嚣张,你臭小子存心玩我,就你这些花花肠子,玩玩就过去了,会对那个姑娘认真?你啊,滚回来哪滚去,别糟蹋人家好姑娘!”
“爸,我说的是真的!”
北辰阎现在哭天喊地,关键时刻,厉司寒就不靠谱了,果然说什么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可他这个兄弟连衣服都不如!
估计厉司寒这家伙,为了他那个女人,都不知道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行,厉司寒救不了他,那他只能找墨西景了。
此时的墨西景,已经混进了花羡的别墅里了,大气不敢出,像个贼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进了客厅。
想着,这个时候花羡应该在睡觉,亦步亦地往楼梯走去。
经过客厅时,稍的一顿,视线一转,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人。
他悄悄的往沙发那边走去,屏气凝神,情绪有点激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花羡,能不激动心吗,脏都要跑出来了!
只是,他刚到沙发边上,突然一阵鬼哭狼嚎的电话铃声:“贱人贱人贱人,快接电话……”
墨西景:“……”
靠!
吓的他赶紧把拿出来,往一边扔去。
结果动静更大了,好巧不巧砸在了花瓶上,“嘭窿”一声,那花瓶被砸烂了,玻璃满地碎片。
顿时,僵硬在原地的墨西景,他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谁能告诉他,那花瓶质量这么差的?
他深呼吸的看向花羡,见她没有被吵醒,才又松了口气时,电话再次响了起来:“贱人贱人贱人,快接电话……”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瓶这么硬,还是他质量这么好,这都泡在水里了,还能响?
吓的他往那边跑过去,拿起从落地窗外扔了出去,扔进了人工喷泉里,隔绝了那声音,没有了电话铃声,客厅恢复安静。
“呼~”
墨西景咬牙的瞪了一眼:“玛德,让我知道谁害我,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而这边,边跑边打电话的北辰阎,再次没有打通得了好兄弟墨西景的电话,脸都黑成了二锅头。
“靠!关键时刻这些兄弟都在干什么?见死不救啊!”
……
车到达兮园,厉司寒的再次响了起来。
没有去动,满眼都是画兮的身影,牵着她就进了客厅。
可是吧,这走着伴随着铃响,自带背景音乐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画兮另一只手抬起,戳了戳前面厉司寒的后背:“喂,厉司寒你还是接电话吧,响了好多次,没准是急事呢?”
厉司寒顿住,回头看了画兮一眼,这才拿出,此时打电话来的是另一个人,看了几秒,厉司寒当着画兮的面接了。
边走进客厅里,薄唇淡淡轻启:“有什么事?”
电话一头,电话这么快就接通了,南宫拂晓有些诧异:“咦,儿砸你这么快就接电话了,平时我打电话给你,可是半天都没有接的,现在闲着?”
厉司寒还是淡淡的语气:“不闲。”
“有什么事就说,没有就挂了。”
南宫女士有点伤心,啜泣了一下:“儿砸,你长大了,嫌弃我老了。现在连听我这个老母亲一句唠叨都不愿意,果然啊,儿大不由娘,我被嫌弃了!”
说着还配合的嘤了几声,听在厉司寒耳朵里,就感觉像噪音,眉轻轻一蹙:“虚假。”
“咳……”尴尬的被揭穿了,南宫女士装不下去了:“儿砸,怎么能这么无情呢,我好歹是你妈……”
厉司寒语气不耐:“没什么事就挂了……”
“别!”南宫女士急忙出声,嘿嘿一笑后,正经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听承影说,你为了一个女孩子把自己搞住院了?”
“我说儿砸,你平时不近女色就算了,天天跟北辰阎那个小子混在一起,我都怀疑你俩有一腿了。今天我听了承影发誓有假就被雷劈的话我才相信了你是正常的。”
“话说,真的是为了一个女孩子?长什么样,好不好看,听不听话,玩不玩游戏,蹦不蹦迪?那天带来,和我这个未来婆婆吃一顿饭?”
劈头盖脸的就是各种八卦问题,显然,厉司寒没有耐心回。
私心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阿兮,亲妈也不行,因为,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她怕生。”
就说了句,电话就挂掉了。
电话一头,一脸懵的南宫女士:“怕怕生?”
随即震惊的张了张嘴:“不是吧,这么快就有了?好小子,速度够快的啊,我都快要抱上孙子了!”
见着说话不过两三句,就挂了电话的厉司寒,画兮只是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兴许是厉司寒这几天闲着的原因,公司忙。
但是,最后那一句“她怕生”是什么意思,她听着怪奇怪的。
后面,一脸郁闷跟着的画胭,痛苦至极,她觉得吃了一路的狗粮,回来还是吃狗粮,要崩溃了。
差不多跟她同样心情的保镖也是如此,只是已经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领,根本没表现出来。
悄悄望了一眼,两人的身影上了楼,画胭吸了下鼻子,有点痛心:“我感觉,我姐要被抢走了!我姐不爱我了,她被头狼给供了,太可怕了!”
无语的保镖,深深的瞥了一眼有点戏精的画胭。
够了,你演的太浮夸了,说着痛心的话,满脸笑容是怎么回事?
书房内,厉司寒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忙一下公务吧。
打开了电脑,第一入眼的是一个游戏,下意识的就觉得有人碰过他的电脑。
佣人除了平时打扫,不会乱动这些东西,保镖更不可能了,画胭顽皮了些,经过一次教训后就不敢进书房了,更不敢动他的东西。
那剩下的一个可能,就是画兮动了。
他疑惑着,点开了进去。
阿兮什么时候喜欢玩游戏了?
脑海中不由的想起南宫女士的话:“玩不玩游戏……”
他也是现在才知道的,于是,拿出了给南宫女士回了一个字:玩。
兴奋的不知所措自己要抱孙子时,好几次女秘书进办公室里,看到了这样的老板,一脸诡异。
这时,叮了一声,是她宝贝儿砸发了信息。
当看到一个“玩”字时,她再次蒙住:“什么意思,这臭小子要表达什么?”
惜字如金也就算了,老是发一些没头没尾她搞不懂的字来,她这个老妈,做的很难的。
都说母子连心,连个屁,她连厉司寒在想什么都猜不出来,就这,一个字,当她先知啊,她怎么看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奇怪着,发了几个问号回去。
消息瞬间石沉大海,厉司寒没在回了,南宫女士开始有些抓狂:“臭小子,果然是长大了,脾气随了谁了,还是不是我儿子,长的都不像我,呀,好焦急,到底是什么意思?”
实在捉摸不透,问她的姐妹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