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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爷都来了,您还没发现吗?还在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暧昧不清的,你这是想气死厉爷啊。
厉爷对您不好吗?您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
保镖心中也是有些气愤的,替厉司寒感到不值,到底眼瞎了才会看上画兮这种三心二意拈花惹草的女人。
“真的有点冷。”
画兮嘶了声,吸了口冷气,目光转向空调的方向,中央空调,气温刚刚好,怎么这么冷。
余光一瞥,像是注意到了旁边不远处站了个人,画兮笑着看过去:“这位兄弟,你是不是也觉得冷?”
说完,目光回到霍肆洲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她刚才说话的人是谁:“你看,好像真的有点冷,都有人站起来跑这边了,哎,不过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疑惑的再次转头,对上的是厉司寒阴沉寒冰的脸。
咕噜……
听到了自己咽唾沫的声音,哈哈笑着的画兮:“好巧啊厉司寒,你怎么也在这里?”
笑不下去了,厉司寒的脸色真的很难看,难看的跟要把人给冻成冰的感觉。
多完美无瑕的脸啊,配上这阴沉沉的神色,竟然不觉得有丝毫的违和感,只是……忽略他那跟吃人的目光,真的很帅很撩啊。
咳……
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此时应该要解释的是,这完全是误会。
看厉司寒的样子,一定是误会了。
硬着头皮接着开口:“我说,在跟朋友吃饭,你信吗?”
多正常的问题,怎么到厉司寒眼里就不正常了捏,她为什么要解释啊?
怪了,为什么还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厉司寒没作声,还是那副阴沉沉的表情睨着她,眼底骤然掀起狂风骤雨。
画兮又咕噜的咽了一下口水:“真的,我在跟朋友吃饭。”
霍肆洲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厉司寒,在看到画兮的异常,他好奇了:“兮儿,这位是?”
一声显的非常暧昧的“兮儿”听进了厉司寒的耳朵里,整个人身上的气场更可怕了。
画兮咕噜咕噜的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唾沫了,警告式的瞪了一眼霍肆洲,别乱叫。
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的霍肆洲:“有什么问题吗?”
画兮冷漠脸:问题可大了,她觉得接下来会很惨。
不,不是她惨,是霍肆洲。
画兮剜了一眼霍肆洲后,警告他不要乱叫,才跟霍肆洲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厉司寒。”
体验到了人间跟地狱的保镖,都被冷汗浸湿了一身的衣服了。
悄悄地擦了把冷汗,替画兮同情默哀了三秒,少夫人你惨了,幽会就幽会吧,您的情哥哥还这么叫您?
就在他们屏气凝神时,恍惚有一种错觉,少夫人在跟对方解释厉爷时,说是男朋友,身上那股冷寒之气不怒自威的气场瞬间淡了去,如遇春风。
“男朋友?!”霍肆洲惊呆了,哎呀了一声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看什么怪物的目光在画兮厉司寒身上打量。
“你才多大,你就有男朋友了?!”
霍肆洲一拳头砸桌上,做着无声的震慑:“是不是这个男人骗的你?小兮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别被外面花花世界给迷了眼啊。”
“虽然……他长的是可以,谁知道他有没有家室,你可别这么傻,给人做了小三啊。”
那一瞬间,画兮感觉厉司寒缓和的脸色,瞬间又冷沉沉了下来。
她小声喊了一句:“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霍肆洲声音大的很,把四周的视线都引过来了,又气又愤:“是不是这个男人逼的你?你别怕,有二哥在呢,你说出来,你要说是,我马上让这个男人消失,他敢欺负你的话,我让他断子绝孙!”
“咳!”画兮被自己口水猛烈的呛到了,瞪大了眼:“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断子绝孙,你认真的吗?万一哪天她真嫁给厉司寒了,你诅咒厉司寒断子绝孙,不就诅咒她吗?
大义凛然的霍肆洲,霸气威武的挥手:“小兮你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我会为你做主的!”
“好一个断子绝孙!”
气的冷笑出声的厉司寒,冷漠的掠了一眼画兮,随后冷沉的转向了对面的霍肆洲身上。
他微微往前走了几步,高大伟岸的身躯,修长挺拔,站在了中间。
一掌拍在了桌上,发出了激烈碰撞的声音,他冷冷一眼睨向了霍肆洲,桌被掀起,又狠的砸向了霍肆洲,正对上了他双腿间的位置。
“嗷——”防着厉司寒间,猝不及防桌子撞了上去,痛的霍肆洲嗷嗷叫,捂着裆裤间的位置就蹲了下去,痛的脸都扭曲了。
“好你个……”想骂,却痛的说不出来了。
“真惨啊。”画兮看的目瞪口呆,又不是场景不对,人不对,她可能会竖起大拇指。
可问题是,这事因她而起啊,向厉司寒解释:“厉司寒,他真的是我朋友,我们一块吃饭而已。”
“吃饭?”两个冷淡的字,含了轻嘲。
“还跟朋友?”
厉司寒凤眸闪着疯狂的嗜血:“什么样的朋友,失踪了四天,找不到人,气息踪迹全无,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跟人间蒸发一样。”
“你现在却跟我说,跟朋友吃饭?”
每一字一句都冷漠的很,又含着讽刺和自嘲,好像是他这些天的担心不安和担忧,全成了泡影。
感情是,她美滋滋的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整整四天,像是想不起来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如果不是他找上门的话,是不是她可以跟别的男人消失不见?
甚至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呵……”
厉司寒感觉心痛到了窒息,无法呼吸又阴郁。
他盯着能熟悉到骨髓里,死了都能刻进灵魂的女孩,痛心至极的阖上了眸。
再次睁开时,已经空洞又无聚光,他踉跄着不在看一眼,转身走了。
我从来都没有在你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也许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应该清楚的,重来两次三次,你心里一样不会有我。
也许,我不该执着于你不放……
“厉司寒……”画兮看着厉司寒转身离去的背影,只剩下了无边无廖的孤寂,好像是他被世界抛弃了。
那一刻,她心脏不受控制的刺痛了起来,为什么有些难受?
“小兮,你等着我会给你报仇的,绝不会放过他!”还是痛都不能起身的霍肆洲,气势不能输,恶狠狠喊了一句。
画兮根本顾及不到他,已经追着厉司寒的身影出去了。
“少夫人……请恕我们无礼。”保镖拦住了画兮的去路,个个面无表情,又冷漠。
这一次,厉爷好像是失望至极了,他不在执着于画兮了。
如果是以前,厉爷看到这情况,一定会将对方给灭了,将少夫人绑了回去关起来。
可能是看过太多次如此的情形,厉爷清醒了,不在受这个女人的蛊惑了。
“让开。”画兮冷声的吼了一句。
无动于衷的保镖。
画兮看着没有停下来,一直往前走的厉司寒,脾气火爆:“厉司寒,你到底信不信我?!我说三天前就掉水里了,找不回来了。”
“霍肆洲他是我朋友,也算我哥,你吃哪门子的醋的啊?”
画兮简直要气炸了,可是厉司寒不相信啊,这人偏执的很,认定了事就不会改的,哪怕亲眼所见不为真,他也以为自己在欺骗他。
靠,她到底为什么要解释?
明明什么都没有,解释个毛。
越解释越感觉有那么一回事。
“厉司寒,你站住!”
没有反应,踉跄捂着心脏走着的厉司寒,眼神空洞,失了光,像具行尸走肉。
没有伤,他却觉得心痛的很,行尸走肉也能感觉到那种被欺骗的感觉,痛彻心扉,想窒息的感觉。
保镖碍事,拦着不让她靠近厉司寒,画兮脾气一来,就控制不住动手了。
一人一脚踢到了一边,追过去,还没碰到厉司寒,一个保镖从身后劈了一掌过来。
根本没想防的画兮,硬生生挨了一掌,那一刻,她觉得骨头都要震架了感觉。
“靠!”
“你们真TM的碍事!”
爆粗口,挥手,压力袭去,一股力将保镖全都掀飞了,那诡异的一幕,路人看了都吓的不清。
“厉司寒!”
眼神有些晃的画兮,终于追上了厉司寒,一把把人摁住。
把人掰过来,转了一个身,对上他的脸就一顿骂:“你死脾气啊你,我都说了没有的事,你怎么回事啊你?”
眼神无光的厉司寒,机械式的垂眸,无声冷笑,自嘲:“我是不是很讨厌,讨厌到连你也讨厌我……”
就像,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他的生命里好像从来没有过父亲的角色。
那个自诩他父亲的男人,像噩梦的伸出了魔爪……
“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厉司寒,画兮感觉有些心疼。
下意识的,她一把抱住了厉司寒,手环上了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
语气软和了些:“你能不能不要一个劲的,什么都不说,抛下我就走了。”
看到厉司寒孤寂的背影时,她心疼了,是的,她真的心疼了。
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权势滔天般的男人,如此没有安全感。
他害怕失去她,她不愿意看到他那样。
所以,她这矛盾的心理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突然担心他会不会出事,一言不合,根本不听自己解释,就走了。
连她自己觉得矛盾又纠结的很,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我不讨厌你,一点都不讨厌。”
画兮抬起了头,看着厉司寒的眼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最帅的,最有钱的。”
真的,她怎么会讨厌他呢?
只是,为什么感觉头有些晕呢?
晃了一下脑袋,在盯着厉司寒看时,好像有了重影。
“厉司寒,你怎么……”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倒在了厉司寒的怀里。
“阿兮?”厉司寒眼眸逐渐聚起了光,感觉到怀里的画兮一动不动,慌了起来。
前两世,她就是这样了无生气的死在了自己的怀里的,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阿兮,乖不要闹了,我不生气了,我相信你了,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喊了一声声,怀里的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那边已经缓慢痛劲缓解的保镖爬了起来,错愕的看着情绪失控的厉司寒。
他们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厉爷,无措,害怕,惶恐,仿佛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给的不安的情绪。
有保镖忍不住出声:“厉爷,少夫人好像晕过去了。”
“晕过去?”厉司寒垂眸,眼中都是红血丝,看了很久,才确定画兮是晕过去了,而不是因为突然又离开他了。
“为什么会晕?”
缓了口气时,便又担忧起原因来。
之后,画兮被送去医院检查了,各种检查报告出来后,医生看了一眼,有些吃惊,看向厉司寒的目光都怪异不已。
“这女孩是你女朋友吧?”
厉司寒点头。
医生:“你们这些年轻人,玩就玩,怎么还玩出人命来了,看看这张CT单上,肩上的骨头都断裂了,你们怎么回事,玩蹦人命吗?”
“什么?”厉司寒冷漠的眼眸,深沉晦暗:“骨头断裂,怎么可能,她明明好好的。”
医生叹气:“这事严重啊,做手术都有些难度。”
厉司寒嚯然的站起身,脸色瞬间阴沉。
医生坐着,汗毛都竖了一些,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病人家属走了。
单独的VIP病房内,女孩面色苍白,显的有些气息不稳,像睡着的病美人。
厉司寒看了一眼,转身出了病房,让人看着病房,回到了七星级酒店内。
一身压抑的气息,压的保镖一个个喘不过气来。
“你们谁动的手,自己滚出来。”厉司寒此时的脸色,像是要宰人一样。
没有保镖动,更没有人吭声。
冷厉的一眼冷冰冰扫过去,与生俱来上位者的气势,压的一个个膝盖一软,当场跪了下去,衣服不知道湿了多少遍了。
就在承受不住时,一个保镖抖着声音开口了:“厉爷,情况当时混乱,我看到了是阿四对少夫人动的手,他打了一掌少夫人的后背。”
那个被指着的阿四保镖,长相普通,国字脸,被指出后,他立马诚惶诚恐:“厉爷,我是看那个女人不识好歹,她算什么东西,她根本配不上厉爷,就该死!”
“她不应该这么对待厉爷的!”
“嘭!”
厉司寒眼眸卒了火,毫不留情又狠的一脚踢在了那个叫阿四的保镖身上。
“我准你动手了吗?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擅作主张,伤了她,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噗…”
当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厉司寒居高临下,睥睨着保镖,犹如在睥睨着蝼蚁众生。
那个阿四不畏惧死,抬头对视厉司寒,笑了,流着血又赤红:“死又有什么,厉爷您可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为了一个区区的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值。”
“那个女人就是该死……”
“嘭!”又是一脚,携了无形的风,能踢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该死!”
厉司寒的底线就是画兮,当着他的面伤她,就是在触及他的逆鳞。
经过这一次后,所有人都知道了,画兮在厉司寒心中是什么位置。
他们也不敢不敬起来。
就算画兮即使是个花瓶,只能看的,那也是厉爷的女人,绝不容他们置喙。
病房内,很安静,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厉司寒面色讳莫如深的坐在了床边。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一遍遍的描绘着画兮的脸。
眼底柔情瞬间显现,很温柔的看着。
有些愧疚的低喃:“阿兮,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沉下了眸,抬起自己的右手,左手在上面轻轻划过,诡异的出现了一道伤口。
鲜红的血,一滴滴喂进了画兮的嘴中。
手收回后,不过几秒伤口神奇般的愈合了,他的左手放在了画兮的肩上,像是能感应到她身上断裂开的骨头,慢慢的愈合起来了。
“阿兮,你不可以在离开我了……”
他深情的看着女孩的脸。
随后,病房门被轻轻敲响,不舍的多看了几眼,厉司寒起身,往门外走去。
病房门关上隔绝了一切。
“厉爷,已经查出来了。”
厉司寒面色冷漠地的扫向说话的保镖。
保镖继续道:“阿四是混进来我们中间的一个奸细,他不是我们的人,他用了阿四的身份,在整成了他的脸。”
“他背后之人,好像是一个叫啸爷的。”
“我们查到的就是叫啸爷的,具体这个人是谁,从来没有出现过,阿四也没有说他见过这个人,只知道,接收了命令,潜伏在厉爷身边,等待时机动手。”
目的是什么,阿四却说,为了钱。
谁人不知厉司寒黑白通吃,只手遮天,手上的钱富可敌国,都能买下一个国家了,谁不心动?
这些就是从阿四口中逼问到的,可他却不不相信,事情有这么简单。
“为什么要伤了她?”
保镖一愣,没想到厉爷重点是在少夫人身上,他随后说:“可能,阿四只是误伤,那样的情况下,他想对厉爷出手呢,而刚巧的是,少夫人就冲到了厉爷您面前,少夫人就阴差阳错挡下了。”
厉司寒声音十分冷:“我要的不是可能,而是确切。”
“是。”胆战心惊的保镖,应下,马上退下了。
什么样的能力,能把一个人的肩胛骨都给震的断裂了,这会是一个普通人吗?
厉司寒当然不相信,那个奸细阿四会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