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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少染静静看着她,那古墨般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华光,一刹那间,令人不觉被吸了进去。
“你喜欢便好,本王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先且住下,王府内没有伺候的丫鬟,你的丫鬟就住在这后面的厢房,王府的地图本王会派人送过来,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苏伽罗听着慕容少染一连串的话,不由抿了抿唇,慕容少染对她自是十分体贴,怕她在王府无聊,所以允她随意在王府走动,并无丝毫顾忌。
她心中微暖,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头。
慕容少染便不再看她,转身出了王府。
苏伽罗左右无聊,随意靠在床边上,玩弄着自己的发丝,只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她略略起身,深知这脚步声是谁的。
“苏小姐,你在房间里吗?”
她拉开房门,正好对上萧时越那双如鹰一般的眸子,不觉笑了笑,请萧时越入了房间。
萧时越知道他能活命,并且能待在慕容少染的王府里,全部都是苏伽罗的功劳。
“苏小姐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必当舍命相还。”他道。
苏伽罗不觉笑了笑,这种感觉异常熟悉。萧时越是一个特别容易较真的人,你若对他有一点儿好,他便会加倍奉还。
“但是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萧时越剑眉蹙成一团,“不知道云隐山的背后头目是谁,可能是忌惮王爷之人吧,那人眼见王爷窝藏了我,所以派了刺客袭击王爷。”
什么?苏伽罗怔了怔,凤眸瞬间瞪大了一圈。
萧时越看着她这个表情,便知道她不知道此事,“苏小姐,我知道你因为我是月咏的表哥,所以对我很好,王爷因为待你不同,所以帮你收留了我,但我自知这不是长久之计。”
苏伽罗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但让她震惊的是,皇上竟然派人暗杀慕容少染?这么大的事情,慕容少染为何没有告诉她?是怕她担心,还是怕她愧疚?
萧时越并无注意她表情的变化,仍在道:“所以,我想离开这里,不再给你与王爷添麻烦。”
苏伽罗怔了怔,蓦地抬起了眸子来,直直道:“不行!你身份特殊,是云隐山逃出来的杀手,若是你出去,必然会被云隐山的人处死,而且你还是本该已经死了的萧时越,你脱离了慕容少染的保护范围,必然会没命的。”
关于她说的这一点,萧时越何尝不清楚?但是他是个坚毅之人,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连累周围的人受苦。
“我有办法让你金蝉脱壳,你放心住着就行了。”苏伽罗默了默,终于抬眸,坚定地看着他,道。
萧时越微微一怔,与苏伽罗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心被轻轻地拨动起了波纹。
只见他轻轻扬了嘴角,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和月咏是朋友的关系,你们两个人有时候真的很像。”
苏伽罗默默笑了笑,能不像么?她上一世可是货真价实的南月咏。
突然间,她听见门外一阵骚动,忙就跑出去看了看,只听几个守卫王府的侍卫议论纷纷。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
“这个家伙和上次那个刺杀王爷的不同,他跑来王府鬼鬼祟祟的,好像只是想探听什么。”
苏伽罗忙问他们怎么回事,原来是因为刚才有个小贼在王府偷听。苏伽罗突然计上心来,不由露出了一个谲丽无比的笑容来。
再度回到房间的苏伽罗,瞧着正在沉思的萧时越。
“我想出办法了,我可以让云隐山的人以为,你已经死了。”
萧时越不是没想过假死,但这个难度太大了,他忙问道:“具体该怎么做?”
苏伽罗冲他勾了勾手,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着。
是夜。
几个云隐山的杀手聚成了一团,喝酒说话,心情却是不好。
“那个家伙躲到了王府里面去,谁敢去慕容少染的地盘撒野啊,这上面交给咱们的任务做不完,下一个要被除掉的可就是咱们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身旁的人大喊了一声小心,原是有个蒙面人手握长剑,向他们袭了过来。
“赶紧应战。”他们忙乱作一团。
蒙面之人便是萧时越,这几个杀手自然通过身手看出了此人乃是上面要他们要除去的那个人,打斗得越发有劲了起来。
其中一人打掉了萧时越的面具,不要倒吸了一口气。他们在天隐山当杀手,必须蒙面,名字也只是代号,所以他们并不熟知萧时越的长相,只见面前的萧时越,面上看不出一点儿样子,血肉模糊的厉害。
萧时越转身就跑,几个杀手便忙追了上去。
“他在那里!”其中之一指着萧时越的方向,道。
几个人立马围上去,由于人手众多,二话不说,便将萧时越打倒在地,一剑封喉。
“他的牌子呢?”带头的那个问道。
“在这儿。”另一个人取下了写有云隐山杀手编号的腰牌,有了腰牌,便确认了身份。
“这脸模糊成这样,应该不是假的吧?”其中一个机灵些的问道。
“怎么可能是假的?咱们跟他交手了,他功夫的流派就是那个样子的。”
他这么一说,其余那几个才安心了下来,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定了此人就是他们真正要杀的人,便细心收好了腰牌,回去复命了。
隐在暗处的苏伽罗幽幽一笑,看了看旁边撕下了人皮面具的萧时越。
是她让萧时越带着这个血肉模糊的面具去找那几个杀手打斗,并且安排萧时越中途败退,到了这个小巷中,趁着那几个杀手没追上来,她拉着萧时越藏了起来,将另一个人推了出去,而这帮云隐山的杀手,杀的就是这个替死鬼。
萧时越看着替死鬼被苏伽罗毁的看不出真容的脸,“这个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苏伽罗挑了挑眉目,“之前有个人在王府鬼鬼祟祟探听东西,我将他抓了,让他替你去死。”
“他就这么乖乖听你话了?”萧时越极为不解。
苏伽罗不由笑了笑,道:“他当然要听我的话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萧时越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