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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随便咬!”
霍立钊眯着凤眸,一口答应。
“嘿,你倒是想得美~”
昂脸睨他一眼,魏秀儿反嘴一锏:“哼哼,在我没报复你咬回来前,你不许再随意偷亲我!”
【啧啧,想诱哄本姑娘?姐才没这么廉价!】
“你都喝醉了,要不我先回家好了,你自个儿睡我不劳你送。”
“媳妇,我没醉!”
就那几杯酒,他怎么可能醉,他又不是霍玉珍那货。
“……可你现在一身酒气的,怎么送我回家?”
“媳妇,现在才二点,”
眼见到嘴福利没了,霍立钊也不生气,反而眸子越发锃亮,盯着妻子不松眼,抬起手腕看表,道:
“我马上去洗个澡,酒气就散了,你在我屋里眯会儿,别累着自己。”
【废话,她敢眯么?】
魏秀儿了他一眼,“我不要。你去洗澡吧,我去楼下看看宝淳他们。”
旁边屋闹得那么激烈,她这都隐隐听到声响了,现跟这男人独处一室,太危险了,她还是先遁再说。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没想到被霍立钊又拉住了——
“媳妇。”
“嗯?”
下一秒,魏秀儿被他强行掰过小脸面对面,她下意识拿手抵住,一拳捶在他肩膀上:
“你干嘛呢?”
“媳妇,你刚才说,你没报复咬回来前,不许再偷亲你?”
“嗯,对啊~”点点头,她刚刚是这样说的。
“那我明亲了。”
“!”
霍立钊动作速度很快,说完,趁着妻子懵怔的那一秒,就扣住她后颈,挺腰啄了口后,低喃反击:
“媳妇,明亲不算犯规。”
“我咬死你!”
刹时,让反应过来的魏秀儿气地,一口咬回去——
“别!”
霍立钊及时扣住妻子下颌,往她唇上回亲了下,“媳妇,你真咬这里,等会你还敢下楼?”
他是不在意自己脸上被妻子标记。
但俩人到底还没公开摆酒,要是他这脸出现咬痕,自家人最多笑笑他,倒不会说妻子什么。
只是被岳家人看到,他娇妻耳朵可就要生茧子了!
猛地打了个激灵,一想到霍立钊下巴挂着她的牙痕出外,魏秀儿一张脸刹时红透了!
“作死了你!”
没咬到人,反而又被他亲了口,魏秀儿觉得跟霍立钊玩心机,她真的是自找苦吃!
而霍立钊发现,在这种打打闹闹中亲近,妻子心跳虽还是快,但还算在能接受的范围里,他眸子染上愉悦,
“媳妇,旧时有句话,这么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美死你!”
被霍立钊这么半哄半暧昧一闹,魏秀儿还真在不自知之下,渐习惯他碰触嬉闹,果然,玩心机,是玩不过这霍首富的!
魏秀儿朝着他翻个大白眼,嘴巴却恨恨威胁:
“霍立钊,你别再闹了,我等会儿真发作了,你别怪我啊!”
“好好,我不闹了。”
霍立钊懂得见好就收,不能一口吃成胖子,顺着她意任她起身,他老实跟在她身后,提问:
“媳妇,你是不是要换个称呼?”
“哦、行吧,那我叫你霍哥,”
魏秀儿想了想,她要是敢这么当着她家阿娘的面,喊这狗男人,她一定会受阿娘一顿唠叨,没反对的点头,顺嘴跟他闹了句:
“霍哥,你好!”
“媳妇,这天下姓霍的男人,一抓一大把。”霍立钊不满意。
“那、老霍?”
“媳妇,你这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他连三十岁都没到,就升级为‘老霍’?这是他爸在用!
小媳妇儿这嘴哟,莫非是在讨亲?!
“……哪、立钊哥?”卧槽,这狗男人,有这么难侍候吗?!
“嗯,勉强能用。”
霍立钊想了想,在外只能用这称呼了。
“我真感谢你了。”
松了口气,不是奇怪称呼就好。魏秀儿心底却暗中决定,背后对外就称这狗男人为【老霍】!
见他不高兴,她就高兴了,嘻嘻~
“媳妇喜欢就好。”
霍立钊一直跟着魏秀儿下了楼,见她先拐去小屋看两娃,深邃的目光越发灼热,这才是妻子。
“你跟着我干什么?”
瞧着宝淳、宝汐俩娃儿睡得香点,魏秀儿满意浅笑,扭头朝碍眼的霍立钊反问:
“我在这和宝淳她们眯一会儿,你该干嘛、就去干嘛,别在这儿伫着!”
“好,媳妇你睡。”
霍立钊没意见地退出小屋,静等一会儿,听着屋里轻浅平缓的吸气所,他才放心一转身、
立即就看到他家老爸正探出头来,颇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又缩回了屋里。
“……”
他顺势拧了拧眉心,家人都在暗中嘲笑他,怎么搞?
缓了段时间后,霍立钊身上酒气都散地差不多,回到餐桌一看,发现狼藉桌面已收拾好,他进厨房一看,果然仍乱糟糟——
估计这里,还是他爸收拾的。
他家爸和小妈向来分工合作做大餐,小妈负责做饭菜,老爸就要负责收拾残局。
先前吃饭之时,老爸根本就没多喝酒,却让小妈扶他进屋,不就是给他找机会,亲近媳妇么……
可惜,他媳妇情况不一样。
估计在没确定媳妇身体真实状况前,他是不要想吃肉,有点汤喝就不错了!
利索挽起手袖,霍立钊清理起厨房来。
他手脚快,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收拾完,期间还注意着小屋情况,确定一大两泄睡着,他才上了楼洗澡。
心里到底惦记着楼下妻子,霍立钊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下楼就看到周劭军正站在楼梯窗角抽烟——
一看到他,霍立钊俊脸刹时就黑了。
“你这什么眼神?欲求不满?”
周劭军“嗤”了声,一口抽完指间烟,这才灭了烟蒂,朝着妻弟放肆调笑道:
“这不像你。”
“不劳你费心!”
霍立钊蹙紧眉头,冷瞟他一眼,对于又一个想看他笑话的家人,他没给一丝好脸色,
“倒是你,你注意点!”
“那你要跟你姐说了,我向来听她的。”周劭军笑笑耸肩。
他和媳妇这都是老夫老妻了,自家人谁不知道他周劭军一向是个耙耳朵的,反正福利不错,他乐意当个妻管严。
“……贱人!”
看在霍立钊眼里,这兄弟兼姐夫,说有多贱、就有多贱!
提到旧事,他脸色愈加发沉——
这恶货,满肚子坏水!
想当年,他拿他当亲兄弟,他却想当他姐夫,拿他当妻弟,哄走他胞姐,一想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这是唯一一个,让霍立钊看错走眼的男人,偏这坏水还哄地他姐一心一意的,被周家人刁难伤害也不出声,越想越气!
“走,跟我去练练!”
“不去!”
“我得有多傻,才会这时跟你对练?”周劭军挥开他手,利索借机遁走:
“不说了,我去上班,要迟到了。”
说着,整了身上装束,抛了个餍足眼,戴好帽子走人——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等着!”
霍立钊摸着下巴,哼了声,知道这坏水是趁机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