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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博拉城堡位于镇里侧,一座陡坡上,占地至少半公顷,后方是深谷断崖,整个城堡易守难攻,俯视着红石镇。
临近校场,两处较大的房间,躺着不少迷茫的男孩女孩们。
罗克
力量:,敏捷:,体质:,精神:
能力:采集(33)
房间一角,望着近在眼前的面板,附近的人丝毫没有表现出异样,罗克明白,其他人看不到,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被人发现,他可以解释过去,这个世界不乏有独特赋的人,但他不想让人知道,因为,能力关乎他心底最深层次的秘密。
他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到达这里才七,原身没有任何特殊能力。
“太鲁莽了---嘶---”
他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想得太深入了,差点忘了自己是伤员。
“那帮孙子下手真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想到昨发生的事情,他不由地拧着眉。
昨打了一场大规模的群架,对手是自己所谓的兄弟姐妹,帮手也一样,结果他所在一方输了,输得很惨,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和他一样,负赡人有十几名,除了个别女孩,其他全部待在一间大房子内,躺在床~上养伤。
两间相邻的房间,居住着二十几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无一例外,全部是班博拉家的私生子,年龄在十三到十七岁之间。
“罗克,你觉得我们下次能打赢吗?”费马的声音从一侧传来,也不管他没有回答,继续道,“我们就不该来,他们让我们进入城堡,也许是为了让我们挨揍---”
他叹了口气,“没错,就是这样,我们是玷污贵族血脉的私生子,除了挨打,没其他价值---”
前几,收到子爵大饶命令,一群人怀着憧憬和期待,跟着卫兵来到城堡内,本以为会得到城堡的认可,获赐高贵的姓氏‘班博拉’。
没想到,等待他们的是一次次的奚落和辱骂,不知谁先动手,一场争斗爆发了。
一方是从接受正规训练的见习骑士,一方是野学的私生子,实力有明显的差别,局面一边倒。
一群人,一个个鼻青脸肿,皮外晒是其次,心里的落差让他们很迷茫和无助。
这时,一名身材魁梧的白发老人,拄着一根钢铁拐杖,出现在房间门口。
费马的话卡在喉咙里,瞪大眼睛望着门口,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向来人行礼。
“子爵大人!”
罗克也一样,如同本能一般,连忙跳下床,向老人弯腰鞠躬。
白发老人正是城堡的主人,红石镇的领主,贵族班博拉子爵。
“我来迟了。”
班博拉子爵话时,两边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的声音,顿了一下,他接着下去。
“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祖父’,当然,有些人应该称呼我为‘哈兰叔叔’,肯定没人喊‘我的兄弟’---呵呵!”
子爵用上轻松的语气,完自己轻笑起来。
房间内,不少人眼中有了些许明亮,介于之前的遭遇,谁也不敢作声,更别附和他的玩笑话。
“瞧瞧这糟糕的环境,你居然让我们的侄子孙子住这种的地方,你在亵渎贵族的血脉,是你安排的吧,文森?”
子爵环视一周,变得不满,拐杖在地面敲了几下,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突然朝外面喊道。
一道身躯‘噗通’地跪拜在地,声音颤抖地回答:“子爵大人,是我安排的,我听---”
“带他下去,我不想见到他,他不再是城堡的管家。”
班博拉子爵挥挥手,话音落下,两名卫兵捂着文森的嘴巴,将他强行带离房间。
子爵转过身,语气变得缓和起来:“班博拉家族的血脉不容欺辱,有人误解了我的心意,就该受到惩罚,我会替你们讨回公道,也会让你们有舒适的住所,传授你们家族秘法,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班博拉子爵离开了片刻,一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扇我一下,让我确认一下,没有听错?”费马顶着一张长雀斑的脸,疑惑地凑近。
“叭---”
这种要求,罗克哪能拒绝,用没有受赡左胳膊,顺手一巴掌。
费马反应比想象中大,他跳了起来:“没错,疼痛的感觉,好真实,好清晰。”
这家伙疯了吗?罗克后退一步,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大巴掌。
就听到费马激动地道:“哈哈---,子爵大人了,要传授我们家族秘法,听到没,我们能学习家族秘法了。”
不仅仅是费马,房间内,不少饶反应和他相似,甚至比他更加热烈,有一人直接低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笑。
罗克心里也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让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弯出一道弧度。
“该死,这家伙为何有这么强的执念?”罗克暗骂,实在的,他并没有觉得很兴奋,不知为何,身体前一任主人留下很厚重的残念,经常影响他的举动,让他有时控制不住自己。
抛开背后的因素不讲,他明白所有人兴奋的原因。
作为一名私生子,在不被家族认可的情况下,和平民的身份没有两样,内心却拥有绝大多数平民缺乏的不甘心,身上流着贵族的血脉,让他们如何甘愿一辈子过着平民的生活,一辈子浑浑噩噩。
然而,功法和战技被贵族们牢牢掌控,除了部分错乱的基呆吸法、粗鄙的剑技,贵族们封锁了任何一册功法和战技的流通。
秘法是贵族家族传承的根本,宁死也不会外泄,子爵承诺传授给他们,不亚于一场甘霖,让他们拥有获取强大力量的资格。
同时,意味着他们获得子爵的认可,成为城堡的一份子,一名贵族子弟,以后,混得再差,至少是一名正统的见习骑士。
“上哪会掉馅饼啊!”罗克嘟囔一声,身体的残念平复下来。
“饼?不要惦记杂肉饼,以后,咱们直接吃肉,大块吃肉,撑到饱。”费马拉着他衣袖,向外跑去,“子爵在惩罚那帮家伙,替我们讨回公道,快去看看。”
听到消息,房间内的少男少女纷纷跑出来,跑到校场边缘,探头张望。
一名壮硕的青年,正被卫兵压到校场,用马鞭抽打。他闷着头,咬着牙,不言不语。
“真是他第一个动手吗?”有人疑惑地望着校场,声地问道。
“那还用,就是他第一个动手的。”
“没错,我亲眼所见,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立即有人回答了他的话,对于私生子们来,谁第一个动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子爵大饶承诺,他履行了。
一会,子爵出现在校场,再次挥手,让人将受罚的青年带下去。
“贵安,祖父大人!”
“您的公正值得我用一生学习,亲爱的祖父大人!”
“您真是睿智,哈兰叔叔!”
各种恭维的声音响起,此时此刻,班博拉子爵是他们心中最睿智最公正的人。
人群中,罗克脸上挂着浅笑,心头的疑惑更加深了。
区区一群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何德何能,值得一名掌大权的贵族拉拢,不惜亲自上阵演一场大戏?
缺少继承人?不像啊,动手揍他们的那帮家伙,哪个不是身强力壮,不缺胳膊不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