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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见过昨晚那张可怕的脸之后再见到如今这样清俊的脸庞,她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阿篱喜欢吗?”突然,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
这吻很轻很轻,如暖流划过,让篱落原本就有些迷糊的神志更是如同置身在梦境里一般轻飘飘了起来。
她喜欢这张脸,这张虽不常见到却总会出现在她梦里的脸。
少女傻愣愣地望着自己,乌黑的眼眸在热气的萦绕下显得朦胧又迷离,尤其那眨呀眨呀不明所以的神情更是惹得秦夜冕突然有些情动。
于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这吻同样很轻很轻,如羽毛刷过,在篱落的唇上留下了蜻蜓点水一般的湿意后又亲上了她的眼睛。
“皓阳喜欢阿篱。”
当篱落正沉浸在梦里有些忘乎所以的时候,男人的话和那略显得有些冰冷的湿发突然扫过颈项带来的触感立刻将她从迷糊中解救了出来。
“你刚刚说什么?”心里一惊,她一把将他推开了。
因为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更不敢相信男人居然会在这时候向他表白。
“你不是说······爱若是不及时抓住就会跑掉吗?”男人说着,再次轻轻捧起她的脸。
其实那日她对影说的话他也想了很久。
如今影走了也有好几日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真怕若是兰馨和阿菁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
他会甘心放她走吗?
不,他的答案很肯定,他不会放她离开。
可这丫头的性子很倔,他若是不表明心意,她怕是不会理他更别说留下了。
“你·······说你喜欢我?”见他的唇越来越近,篱落再次将他推开。
少女的手就这样挡在自己胸前,让他无法靠近。
秦夜冕的心突然有些慌乱,于是答非所问道,“阿篱不喜欢吗?”
男人话语里的不解和眼神里的爱意都清清楚楚流淌着没有一丝一毫隐藏,让篱落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定定的望着他,望了了很久很久之后才轻轻道:“大人,有很多女人,不差阿篱一个。”
“没有,一个都没有,那不是真的。”秦夜冕心中懊恼,望着少女眼神里的质疑和语气里的冷淡不免有些急切。
“那大人是因为阿篱的身子?”
说着,篱落忍不住缩了缩那半露不露的胸口,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埋入水中。
“什么意思?”见她很快沉下去,水甚至快要没过鼻子,秦夜冕急得一把将她捞上来道,“说清楚。”
“意思就是······。”见自己的身体居然直接露出了水面,心里一慌,篱落用力将水拨向男人后趁机从桶里快速跑了出来。
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没心没肺道,“大人不必介怀,阿篱心里有数。什么救命之恩这样的话更是不必说,你救过我,我也救了你,这次咱两算扯平了。”
说着,她转身瞧了男人一眼,然后一脸揶揄道,“阿篱本就轻浮,今日若换做别人也一样会救。大人大可不必因为这个感到愧疚,更不必为此想着负什么责任,阿篱不在乎的。”
说着,她没敢看男人那气得快要杀人的眼神,而是低下头去继续穿自己的衣服。
“你到底怎么了?”当篱落刚打算拿外衣穿的时候,秦夜冕突然一把将她扯入怀里道,“你是在生气吗?为何生气?”
他不解自己都表白了,她为何还要说这样的气话。而这“轻浮”二字,他记得以前他说过,她当时似乎气得不轻,可如今她居然这样说自己实在让他想不明白。
“大人误会了,阿篱并没有生气。”篱落笑了笑,然后轻轻推开他道,“大人还是赶紧换身衣裳吧!”
说着,她没敢看他那湿衣服粘着身上,既性感又有些狼狈的模样,而是背过身去。
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秦夜冕握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有力捏了捏。
心想,她怕是真的是被他的病给吓到了。
于是他只能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发呆,心里如同猫爪在挠一样万分懊恼。
“楔·······。”
屋内正异常安静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傻子的叫唤,然后就是很多人拦阻他想要闯进屋里来的声音。
有戴将军、热血、糖王、还有兮兮。
他们似乎都被傻子给吓到了,不是喊就是叫。
篱落心里一慌,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而身后也很快响起了男人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让你把他带过来的?”一阵闹腾之后,屋外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传来热血严厉的声音。
“热血大哥你不知道,从昨晚不见阿篱开始,他就闹得不行,我和离歌姐实在是受不了了。”紧接着是兮兮可怜巴巴的声音。
“受不了也不能把他带来这里。”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去跳水泽吧?”
“跳水泽?”
“是啊!一大早就跑水泽边去了,非说楔掉水里了,一个劲要往下跳。”
“别急。”屋外的话秦夜冕听得清清楚楚,见少女慌得半天穿不好衣服,于是忍不住出手帮她。
当两人的手差点碰到一起的时候,篱落惊得忙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将它背在身后。
然后任由男人一脸认真地帮她穿衣服,而自己则静静地望着他。
男人除了头发没有打理好正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之外衣服已经穿好了。
此刻正长身如玉的立在自己面前,在窗外射入的熹微中显得宛如天外来仙一样,朦胧又不真实。
眼里难得一见的温柔更是如同那即将破晓而出的朝阳,隐忍又炙热,尤其在这样一张绝世美颜之下,愣是让篱落有些移不开视线。
“阿篱·······。”少女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让秦夜冕刚因为她突然避开的手而有些失落的心里多少得了些安慰。
刚想与她多说几句好打消她的胆怯,却见她突然转身走了。
门一开,径直跑了出去。
院子里,篱落一眼便看见了那个正被绑在树上不停挣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