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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密室内。
“砰!砰!砰...”
王良挥舞着巨大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黑色的石壁上,一时间密室内一阵椅,碎石尘渣漱漱掉落。
“呼...呼——”
又一拳落下,王良嘴中犹如风箱一般喘着粗气,眼看着被他破坏的墙面又一次的恢复如初,心中焦急。
“该死!”
自那老者离开后,密室内通往外界唯一的通道被彻底关闭,且周围被布置了阵法,任王良如何破坏,墙壁也会刹那间恢复原状。
“呼!”
王良背靠着墙壁慢慢的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牙关紧咬。
“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
“为什么我只是个半妖...”
“为什么我如茨弱...”
“为什么偏偏是我...”
绝望、无助、后悔、怨恨等等情绪充斥了王良的内心。
他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与人类通婚,将他生下来,承受这无尽的痛苦、折磨。
他恨这世道不公,凭什么身为半妖就要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他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没有他,自己能生活的很开心,很快乐。
他更恨自己的无能、弱,面对迫害,威胁,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阴暗的密室中,一丝丝红色的雾气开始升腾,雾气顺着王良的身体进入他的体内,让他浑身的毛孔张开,体内一阵舒爽。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王良茫然的抬起头,血红的双眼微微一凝。
“这是...煞气?”
短暂的楞神之后,王良咧开大嘴,心中发狠。“你不是想要我彻底成为妖魔吗?”
“那我就如你所愿!”
话毕,王良盘坐在地,双眼紧闭,彻底放开了心神,开始全神贯注的吸收周围源源不断涌入的煞气。
随着时间推移,王良原本两米高的身体逐渐拔高到了五米,浑身的肌肉鼓胀,又暴涨了一大圈,两边的太阳穴高高鼓起,两只尖角突出皮肤,向着头顶弯曲、延伸。
王良只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正在慢慢苏醒,让他的四肢百骸充满了愉悦感,且这股力量随着他吸收煞气也变得越来越强。
县衙主堂内。
一身黑衣的老者的感受着从密室内传来的变化,嘴角升起一抹笑容。
“吸吧,尽情的享受力量带来的快感,就是这样。”
“不愧老夫费尽心思,布置聚煞阴阳阵,不惜以整个清溪镇数以十万的生灵为祭品,为的就是这个时候。”
......
城外山林湖泊旁。
白日里宁静的山林燃起熊熊烈火,大地一片焦黑,破烂,不少岩石,树木上都留有深深的剑痕。
风行此时披头散发,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不少焦黑,气喘吁吁的跪坐在空地之上,手中一把断剑杵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在他不远处,桌勇的身影仰躺在地,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偶尔有着起伏,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衫,浑身上下大大数十处伤口,看伤口的痕迹,那是被利器所切割出来的。
在他身体上空,一丝丝白色细线开始汇聚,最终形成一道白衣女子的身影。
女子低头看了看双眼紧闭,胸口偶尔起伏一下的桌勇,又看了看远处随时都可能倒下的风校
正准备钻入地底离开。
突然,一只燃着赤红火焰的大手一把将它的脖子掐住。
桌勇紧闭的双眼徒然睁开,瞳孔之中燃烧着熊熊烈焰,自他的身上,升腾起一股暴虐杀意,牢牢锁定着手中抓着的白衣女子。
“狗东西,总算将你引出来了。”
“嗤——”
赤红火焰升腾,将白衣女子彻底包裹,任女子在手中挣扎尖叫,桌勇的手掌就像一把大钳,死死的压制住白影,直到白影彻底化为烟气消散。
“呼...”
桌勇猛的呼出一口浊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剧烈的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让他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回头抱怨道,“我风兄,演戏而已,你至于下手这么狠吗?我都差点被你给肢解了。”
风行撇了他一眼,嘴中淡淡道,“你我实力相差不远,若是留手,没等到将那东西引出来,我就先被你干掉了。”
桌勇不好意思的打了个哈哈。
“我这不是没办法嘛,被那玩意附身,身体的掌控权就不在我手里了。”
“行了!别废话了。”风行打断了他。
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拨开瓶塞,从中倒出两粒丹丸,随手扔给桌勇一颗,剩下一颗被他张嘴吞下。
桌勇接过丹丸,一股清幽的香气自丹丸上传出,直扑鼻尖,让他啧啧称奇。
“啧啧...,回元丹,风兄你可真有钱。”
“别废话了,赶紧疗伤,城里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过去这么久了也不见白兄出来,估计与我们一样遇见了麻烦。”
“这次的任务有些棘手,估计只有我等三人合力才有机会破局,必须早点与白兄汇合。”
提到任务,桌勇收起了笑容,这次他被坑惨了,幸好他这次的队友是风行,若是换一个人,估计自己这条命就丢在这里了,想到此处,桌勇双眼微眯,眼神之中浮现一股暴虐杀意。
城外护城河。
白夜定定的站在雾气的边缘处,沉默不语。
灰黑色的雾气将整个清溪镇包裹,雾气浓郁,遮蔽了他所有的视线,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只有偶尔从里面传出的哭喊、求助、临死前的求饶、以及兵兵乓乓的打斗声,表明着城中的混乱。
“嗯?”
白夜突然察觉在自己后方有两道身影接近,转过身去。
风行与桌勇狼狈不堪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郑
“风兄,桌兄,你们这是?”
白夜有些奇怪,看着二人这惨兮兮的模样,似乎是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风行还未开口,桌勇便苦笑着瑶了瑶头道,“别提了,白兄,多了都是泪啊。”
白夜听的有些莫名。
“出了一点意外,城中发生了何事?怎么有如此重的煞气...”风行解释了一句,便转开话题。
白夜见二人不愿多,简单的讲了一下二人离开后的经过,而后问道,“风兄可知这雾气为何物?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风行走近,伸手抓了一把雾气,指尖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