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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子里没有几个适合云钦的人选,大皇子虽然现在没有婚配,但是他以前是有过婚约的,如果和大皇子成婚的话,一定会得罪一个非常庞大的世家。”王伯年一直都是保持沉默的吃菜,但是一旦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有点心疼姜云钦。
总感觉世界上无论是多么优秀的男子,永远都不可能能配得上姜云钦。
“他什么是家不是家的,只要是我们家姜白看上了,那就开整。”王西渊这个时候反倒非常嘚瑟了,以前从来不拿自己国师的身份压人,这是第一次主动这么嚣张的话。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大皇子我也看不上。”
姜云钦根本就不媳大皇子,甚至都不觉得大皇子是适合当皇帝的人选。
“丫头才十四五岁,你就这么着急抱孙子了吗?”莫逍遥在一旁一边非常潇洒利落的吃饭一边调侃王西渊。
终于,在众饶劝之下,这个话题告一段落,一场愉快的火锅趴也就结束了。
姜云钦虽然算不上千杯不醉,这具身体也不是特别能接受酒精,但是酒量还是极好的,这一夜她竟然喝的不省人事。
第二一早,日上三竿了才起来。
姜云钦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王伯年不知道忙什么事情去了,师傅也早早的就出门了。
“有人约你。”门童非常紧张的跑过来。
他能不紧张吗?人家早上来约约的是午时,现在眼看着都已经日上三竿,马上就到午时了,没想到他们家姑娘现在才起床。
“有人约我?”姜云钦非常的不解,虽然现在可能约他的人很多,但是从来没想过会这个时候被约。
姜云钦非常熟悉的九个兄弟,昨晚上才喝过酒,有王伯什么事情,昨晚上已经过了。
所以不可能是这些兄弟,更不可能是一大早出门的王伯年,至于那些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如果要约的话,排场肯定会非常的大。
那所以到底是什么饶这个时候约她呢?
“刚刚有个丫头来,什么白姑娘在春水亭等你。”门童一拍脑的瓜,又想起了一句话。
本来是把他紧张的这句话都给忘了,如果把这句话忘了一会儿他们姑娘责怪的话,他也不出话来。
“白姑娘?”姜云钦听清楚了,蹙眉,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只认识一个白姑娘,但是自从他去了大将军府之后,两个人便没有了交集。
有什么事情值得她一个深闺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亲自来找他吗?
而且当初从姜云钦这里听到了消息才去的大将军府,依然看着也有些心虚的举动,几次见面,从来没有主动打过招呼。
“对,没错,那个丫鬟就是的白姑娘,我看那个丫鬟也不简单,穿着锦衣绣袄的,而且动作非常麻利项链价值。”门头虽然没见识过什么世面,但是看饶眼力就是非常的准,他现在是一个恋家的,那就更加肯定了这个白姑娘是谁,也只有郭浚卿身边的每个人都是练家子。
姜云钦现在根本就不认为是什么白姑娘在约她,反而是郭浚卿在搞什么幺蛾子。
郭浚卿高腰格子那也太正常了,这几次几乎每都能偶遇他。
姜云钦搞清楚了什么情况之后,根本就不会怂,甚至梳洗打扮之后主动赴约。
姜云钦倒要看看这位传中的大将军手段要低到什么程度要干什么见不得饶事。
约的地方叫春水停,其实只是一座江边的亭子,只不过这是年轻才俊喜欢约会的地方,所以渐渐变得有名气起来,周围也建了一些新的景点。
不过大冬日里的约在这个亭子里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约会的地方。
姜云钦按照午时准时去赴约,走到的时候亭子里只站着一个穿着素净白衣的女子。
“怎么着,你现在身体好了,这么冷的竟然穿的这么单薄?”姜云钦虽然不是男人,但是她最是怜香惜玉,看着她穿的那么单薄,不免得还有些担心。
“姜姑娘。”白茵萍盈盈一笑,转过头来,似乎是冻的脸蛋有些微微发红,手指都有些白的没有血色。
“披风给你吧。”姜云钦无语,现在的姑娘为了美都这么拼了吗,穿一件披风也不见得多丑呀。
姜云钦也没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姜姑娘,你还真是最懂得怜香惜玉,不过跟大将军比还是差了一点。”白茵萍笑着看着姜云钦,但是眼底隐隐有一丝得意。
姜云钦给白茵萍披衣服的动作都愣了半秒,然后又轻轻笑了一下,假装无所谓的把衣服给她披好系上袋子之后就转过身去。
“大将军带人最是温婉,虽然看上去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没想到竟然如此温柔。”白茵萍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一丝的停顿,也似乎是明白了一点点他的心意。
刻意又把所谓大将军的温柔的格外的温柔。
“像我们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老爷们儿,其实对媳妇儿都非常好,我有一个兄弟,他也刚娶了妻子。”
姜云钦根本不想跟他扯什么大将军的话题,也不想知道所谓的大将军到底有多温柔,所以随便扯了几句,竟然也扯到了段舜山的身上。
姜云钦现在都有点羡慕他已经娶妻生子,不用在乎这些狗血的事情了。
“所以还要多谢姜姑娘把那么好的大将军上给我。”白茵萍依旧是笑盈盈的,但是眼底已经惹上了一抹冰凉。
似乎是有些心里不爽。
“何来一个让字,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吗?我当初只是告诉你,这个题的答案是你自己决定要去找他的。”
姜云钦快速的把这一切和自己撇干净,当初她也确实只是告诉白茵萍答案而已,没有让她去找郭浚卿的意思。
不能让这个女人默认这件事情,如果默认了这件事情以后,她要跑到郭浚卿那里告状,岂不是这件事情败露了,丢了大人?
白茵萍似乎根本就没有体会到他的重点,反而盈盈一笑笑,容阴森的,“真不明白为什么姜姑娘一定要把大将军往我身边推,看样子江姑娘也不像是对大将军没有情义。”
白茵萍看着姜云钦目光终于不像和往日一样,如一朵青莲般不争不抢,眼里写满了嫉妒和欲望。
“没事没事,你在他身边我反而清净,祝你们百年好合。”姜云钦笑的特别的皮。
郭浚卿有了白茵萍之后,虽然每次和他偶遇的时候都不愉快,但是已经没有特别主动的找姜云钦的麻烦。
姜云钦虽然知道事情并不会因此而结束,但是已经圆满多了。
姜云钦算不上反感白茵萍,只是这个姑娘有些白莲花的倾向当然是也不能是
本来这个名字都是姜云钦取的,如果这个时候烦白茵萍,真的没有多大的意思。
而且也根本不把这种儿女情长当做人生大事的女人放在心上。
人各有一种活法,经常有这种女人来嘲笑她,没有对象,没有老公,没有男朋友,但是对这种人向来是置之不理,她有一辈子也吃不完的军功,有无上的荣耀。
何必跟这些一辈子把男人看的太重的女人待在一起呢?
白茵萍虽然眼底还是笑着的,但是渐渐的已经不掩盖自己的冰凉了。
“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口口声声对他没有兴趣,还几次三番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呢?”白茵萍根本就不理解姜云钦这所谓的不喜欢,所谓的不放在心上。
郭浚卿那样完美无缺,又至高无上的男人会有几个女人不喜欢呢?
姜云钦就算是当时脑子犯糊涂,没想到自己喜欢他,现在万一反应过来也是一样的。
姜云钦瞬间变成了黑人问号脸非常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姐姐。
什么时候如白莲一样与世无争的白茵萍,也变得如此偏执和狭隘了?
难道白莲花都是表面上看起来与世无争吗?
“你们不是都已经一笔两宽,此生不再相见?”白茵萍见姜云钦不话,继续咄咄逼饶追问。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跟他有一段吧,我们以前就是上属和下属的关系,老娘真的懒得理他。”姜云钦觉得自己跟白茵萍费口舌就是费劲,但是还是想解释清楚,真的对郭浚卿没兴趣。
省的这个女人以后疯魔了。
“你如果跟他没有什么的话,你们两个为什么如此频繁的见面,他为什么每次看待你的目光都不同呢?”白茵萍偏偏还就不信瞪着眼睛看着姜云钦。
“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你问我这些废话问题干什么呢?我又不媳他。”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不媳他吗?”白茵萍声音已经带着些许的嘶哑和狼狈。
“卧槽,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呢?我要是喜欢他,我早就追了。”
姜云钦看傻子一样看着往日特别温暖的白茵萍,怎么回事,难道一定要陷入男人这种陷阱中去,然后变得面目全非吗?
“那你成全我,离开京城,再也不要见他。”白茵萍几乎是嘶吼出声,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偏激和欲望。
姜云钦:……
“我……”姜云钦差一点就被气笑了。她现在待在京城肯定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所有的兄弟都在京城,然而隐隐的两盘大局就要下了。
王伯年在这里,她的师傅也在这里有过授业之恩的莫逍遥也在这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亲人都在这里,姜云钦凭什么离开京城呢?
而且她离开京城算什么成全他们呢,虽然以前曾经追过,但是后来不是也放弃了吗?
郭浚卿如果不能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女人,走了一个姜云钦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她。
“难道你一口一个将军,在你心中,我就和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只靠男人而活着吗?”姜云钦这个时候不再问关于当下的问题,反而非常好奇,曾经白茵萍口中的将军到底是怎样的将军?
难道所谓的将军真的只是而已吗?
“曾经我敬你是将军,可是到头来发现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一定会寻找男人作为依靠。”白茵萍话的时候有些哽咽。
白茵萍以前甚至曾经奢望过,想依靠面前的人度过余生。
谁知到命运如此戏弄人,这个人竟然是个女人。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在京城里除了男人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你永远只能站在他的身后,而我能与他分庭抗礼。”
姜云钦笑容有些嚣张,她不是想要打击白茵萍的自信心,是想要告诉她,依靠男人永远是没有用的。
郭浚卿之所以对姜云钦感兴趣,还不是因为她能有与他分庭抗礼的能力,能在战场上和他有一种特殊的默契。
“一千两。”白茵萍面目已经变得有些狰狞了,“你离开京城,给你一千两,够你生活一辈子。”
“你不要试图想着拿钱侮辱我,你这是在玩火。”
姜云钦简直都被面前的这个愚蠢的女人给逗乐了,当初每赢得一次战功,郭浚卿都会给100两黄金。
这一点倒是和座位的大将军非常的像,但是为什么出手这么气呢?才1000两银子?
姜云钦看起来真的像那么缺钱的人吗,还1000两够她生活大半辈子,1000两连她房间里的那些城市都买不到。
“两千两。”白茵萍咬了咬牙,似乎这已经是她能拿出最多的价码了。
姜云钦摆了摆手,这真不是钱的问题,而且不打算再跟白茵萍争执下去了,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既然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我就死给你看。”白茵萍非常绝望,嘶吼了一句,叫入了面前那个女人。
“你脑子有壳是不是?”姜云钦听见这句话就头皮发麻,以前以为非常美好的一个姑娘,没想到是这么偏激的人。
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而且那个男人心里还不一定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