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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朗听见他说话,也走了过去,将人从床上扶起来。
童笙已经在外面买了蜡烛回来,湖南的屋子里终于有了亮光。
一下就可以看到众人的脸色了,童笙重新坐到了萧丹的身边。
张磊还没有放开萧丹的手,脸色平静了许多,最后惊疑不定地说道:
“丹小子,我现在就跟做梦一样,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儿?”
萧丹也知道这次要是不好好给张叔说清楚,他这心补是无法祛除的。
所以两人的手一直就没有松开,他很有耐心的把自己被捡回去,治好关起来的过程都说了一遍。
不过在牢里的那些事情,他没有说很多,知道他被救出来的经历都说了出来,张叔才放松下来。
毕竟一直以为死了的人,有一天突然出现在眼前,是个正常人都会接受不了的。
现在,他才算是接受了眼前的事情,最后才一脸感慨地说道:
“丹小子,你的命可真大,竟然心脏长在了右边,我真的以为你死了,还好你没死,活着就好。”
这时,她看着人已经平静了下来,才敢开口问道:
“张叔,你,你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
张磊眼睛里的光一下就暗淡了下去,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努努嘴,还是说道:
“自从那次回来以后,我每天一闭上眼睛就全是丹小子死去的样子,那血就贱到了我的脸上,那个眼神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一直在想,要是当时我能推开丹小子,或者给他挡住,他就不会死了。”
几人都眼看着张磊的情绪有开始激动,萧丹连忙上去两只手,把人拉住,大声安抚道:
“张叔,别自责,当时那种情况,谁也无法估计,你不用给我挡,我现在也没事啊,你看看我,看看我,我现在真的没事。”
在他的劝说下,张磊果然重新冷静,激动的脸色慢慢平静了下来,看着众人说道:
“我又失态了,这种感觉会慢慢消失的,今天看着丹小子好好在这里,我这心里也好受了好多。”
萧宁朗看着简陋的屋子,他脸色微微难看,随后说道:
“这屋里太黑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出现吃点晚饭吧,我们也陪张叔喝两杯。”
她一听,也觉得可以,张叔这汹屋住着着实太压抑了,带他出去看看也挺好。
立马就附和说道:
“行呀,张叔,我们先出去,你收拾一下,我们去香满园吧,你们应该很久没有喝酒了,喝两杯也许心情就好了。”
张磊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出去了,这下说道要出去,浑身不自在,在加上自己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好好收拾一下,脸色有些不好意思和难看地说道:
“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我这一身太脏了,我。”
“哎呀,张叔,刚刚我已经让阿笙给你去在成衣店,已经买了新衣服,你直接换上就行。”
他一听,立马就说道:
“那怎么行呢?你又破费了,童丫头。”
可是话音刚落,屋里已经没有人了,那扇脆弱的小门随着风,摇椅晃,看起来不怎么牢固,好像风都在往里灌。
可让人奇怪的是他今天竟然觉得这破旧小屋格外的有生气和温暖。
看着那小凳子上的棉袄,许久没有笑过的人脸上竟然笑了。
苍老的手拿起棉袄,淅淅索索穿了起来。
他们在外面没有受到多久的风雪,小木门就被打开了,终于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脸上的胡须已经没有了,头发也被高高扎起,现在看着终于精神了许多,有几分以前的样子了。
众人皆露出了轻松的表情,笑着说道:
“这样多好,看起来精神多了,我们走吧,去张叔最喜欢的香满园。”
她这样说了,一行人走在街上,倒是有说有笑的。
码头离香满园本来也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
在她的安排下,刘婶给她们上了好一桌菜,闻起来香得不行。
“哎呀,你们这些突然过来,我也不知道,早知道还能给你们留几只龙虾,现在就只有这些菜了。”
刘婶还满脸愧疚地说道。
张磊连忙挥手,都是老熟人,他也不需要讲究这么多,大大咧咧地笑着说道:
“害,我才多久时间没有来,你们就整得挺陌生的样子,没事,吃啥不是吃,不要想那些了,赶紧拿酒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喝过了。”
萧宁朗脸上露出一点微笑,拿过酒瓶子,倒了满满一碗,递给张磊,豪爽地说道:
“来,张叔,今晚陪你和痛快。”
张磊一看那么大一碗酒,感觉已经蒙圈了,眼睛瞪圆了,震惊地说道:
“萧小子,几个月不见,你都用碗了?”
萧丹看着眼前的碗,就觉得心里怵得慌,连忙说道:
“就是,老大,我们用酒杯喝不行吗?非得用这么大的碗,我,我酒量不行啊。”
这话一出,引得童笙嘴角抿笑。
这让萧丹觉得更加害羞了,为了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立马改口说道:
“那啥,我就是说说,其实用碗也挺好的,我就用碗,不用换酒杯了。”
看出他是逞强的样子,童笙有些皱眉,担心的低声说道:
“别逞强。”
“谁,谁逞强了?我没有,我就喜欢用大碗,这点酒不算什么的,你别拦着我。”
童笙清冷的眉眼,有些隐隐纠结,不过她从来不是纠结的女人,所以也就没有再说话,任由他了。
皱着眉头走到自家小姐的身边坐下,她看着皱眉的阿笙,轻笑着说道:
“不用太担心,随他们喝吧,我们看着就行,难得有这个机会。”
童笙微微点头,只怕今晚又不得清净了,那小破孩每次一喝点酒,总会来闹她。
张磊端起碗来,还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对着她说道:
“这碗酒,我要给童丫头赔不是,你和萧小子成亲那天,我竟然没有到,可是童丫头你却还记得我这个大叔,所以我这张老脸,真的很不好意思。”
萧宁朗听着这话,站起来,目光深沉地看着张叔说道:
“张叔,你这是哪里的话?你那个样子,我们才知道,这么晚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