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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再抬起头眼中透着憎恨和红血丝:“大姐,我想要做老爷的姨太太,我想把林氏比下去!我要让林氏失去老爷的宠爱!”
陈十二收拾妥当,在铜盆边上洗着手,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烟儿,烟儿咬了咬嘴唇,凑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把干净帕子递到了陈十二的手边上。
陈十二笑着看了一眼烟儿,接过帕子擦干净手之后道:“这才对嘛,这才是个老实样子。”
完,又在自己的凳子上坐下,问:“吧,昨晚上是个什么情况?”
烟儿站在一边,不敢做也不敢跪,局促的捏着自己的衣角,磨磨蹭蹭半就是不。
陈十二也可以理解,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让她亲口自己勾引老爷这事儿还是不出口,陈十二循循善诱:“我也不是不理解烟儿姐姐的难处,可是你要我帮你,总得让我知道昨晚上的情况不是,不然两眼一抹黑,我爹到底睡没睡你我也不知道,你在我爹心里是个什么地位,我也不知道,那我怎么帮你嘛。”
烟儿听陈十二这么,点零头,咬了嘴唇半晌才声:“昨晚上,昨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奴婢就是进去给老爷洗了个脸,拧了个帕子。”
陈十二不耐烦的道:“站那么远干什么,坐下,我脖子疼。”
烟儿挑了离陈十二比较近的一张凳子,屁股挨着凳子边边坐下了,道:“昨晚上奴婢是进了书房,但是老爷没动我,只是一个劲儿看我,临出门问我今年多大,还让我叫旺福来伺候。”
陈十二眼睛一转,就知道,陈伟林这个表现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儿,其实不是不垂涎烟儿的年轻貌美,要不怎么问烟儿多大了呢,但是又忌惮林氏,不敢随便动府里的丫鬟,怕林氏撒泼。
这倒是好解决了,只要不是丝毫念头没动,陈伟林有这个想法,那陈十二就可以给他创造条件。
陈十二对烟儿勾了勾手指头,让烟儿附耳过来,烟儿凑过去,就听见陈十二在耳边一阵嘀咕。
烟儿听完脸“刷”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的道:“这,这不行吧。”
陈十二一脸的坏笑:“怎么不行呢,我爹到现在还没一个儿子,你要是能把儿子生了,在这陈府你就是半个主子,到时候别林氏,就是我都得给你让路。”
烟儿犹豫着,思来想去,做不下决断。
陈十二在一旁添柴加火:“你要是做不了这个决定也没关系,大不了回你的花房,但是出了今的事儿,我妈是断断容不下你了,我估摸着要么就发卖了你,要么就找个厮嫁了你,好的呢就是旺福那样的年轻人,差一点的嘛,那就是守门的老李头儿了,瘸了腿,又豁着牙,年纪一大把,烟儿姐姐这如花似玉的嫁过去,啧啧啧,造孽哦——”
“好,我答应你,我都听大姐的。”烟儿听见老李头儿的时候脸色就变了,果然是只有逼到绝境人才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陈十二满意的点零头道:“你今先好好休息,估计等明我妈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告状,我们等着她告状就完了。”
烟儿似懂非懂的点零头,睡在了陈十二院子里的一个单间儿里。
林氏从昏迷中醒过来,第一眼看见就是哭红了眼睛的陈馥郁,陈馥郁看见林氏醒过来了,趴在林氏身边哭着道:“娘,你可吓死我了,花房下人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满脸都是血,女儿还以为你就这么没了,呜呜呜——”
林氏被陈馥郁的哭声吵的头疼,皱着眉头捂着脑袋:“嘶——你别吵吵了,我头疼。”
陈馥郁这才住了嘴。
林氏打量了四周,疑惑的问道:“我怎么回来了?”
陈馥郁接话:“昨个儿上午花房的下人把你送回来的,是你去花房被花盆砸了头。”
林氏如同当头棒喝:“花房?!对了!烟儿那个贱蹄子哪儿去了?我还没跟他算完账呢9有陈十二那个野种!”林氏着就要起床。
陈馥郁哪里敢让林氏起来啊,连忙拦着:“娘,娘,大夫了你现在要静养,还不能起身啊,有什么事儿以后再吧。”
林氏怒目圆睁:“那不行,烟儿那个贱蹄子勾引你爹,陈十二还包庇她,用脚踹我,用花盆砸我!我一定要去老爷那儿告一状!”
陈馥郁一听是陈十二用花盆砸了林氏,立马也不拦着了,怒气冲冲的就道:“什么?陈十二她敢打你?不行,这事儿我也要去跟爹道道,怎么能这样呢!太欺负人了!”
两母女就这么骂骂咧咧一路到了陈伟林的书房。
陈伟林这个时候正在书房里看书,他们这些人,都是草头王出身,扛着一把枪就打了江山,骨子里对于附庸风雅这件事很是向往,所以陈伟林的书房里都是书画,哪怕有些书看不懂就这么摆着,也显得自己很有内涵了。
就这么一个享受书籍的时候,陈伟林听见了林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老爷,老爷啊!你要给我做主啊!陈十二她敢打我啊!”林氏人还没见到,声音就穿透了书房的墙壁。
陈伟林皱着眉头放下书,起了身,打开门就看见陈馥郁扶着林氏跪在书房外的地上,看着林氏脑袋上的纱布和隐隐透出来的血迹,陈伟林也动了恻隐之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林氏只顾着哭,陈馥郁道:“爹,娘昨早上在花房教训干活儿不利索的下人,陈十二跑过去包庇犯错的下人不,还打了娘,还用花盆砸了娘的头,爹,您这次可不能再向着陈十二了啊!”
陈伟林脸色微变:“还有这种事儿?”
陈馥郁郑重其事的点零头。
陈伟林指着身边的旺福道:“去把大姐请过来!”旺福就去了。
旺福到了陈十二的院儿里的时候,陈十二正在院儿里晒太阳,旺福就直冲着陈十二去了,笑容满面的道:“大姐,老爷那边儿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