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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一个饶感觉就是:美好且遗憾。
和好容易,如初很难,热情殆尽,无法如初。
夏纤月:我要和你吃面条
严沐:吃吧!
夏纤月:因为这样可以和你长长久久!
严沐:???(别撩我了!!)
被你碰过的东西我全都想拥有霸占。
如果你是一滴眼泪,那么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哭。
如果你会活99,那么我要活100,这样每一都有你的存在。
湛蓝的空碧波清漾,挂着几多软绵绵的,带着温暖与温柔。
严沐的病床紧闭,夏纤月坐在大树下,微风吹动着她的裙摆在空中轻动。
她看着那个拉下窗帘的窗户发呆,原来沐沐从来没有不喜欢她,只是因为他受伤了,所以没有办法救她。
他对她情深意切,可她却这样猜忌他,沐沐一定很伤心吧。
看到刚刚顾言的脸色有点不对,对她话也有些顾虑,不知道沐沐怎么样了,感觉情况不太乐观。
她低着头握在手上的香蕉,很自责,又很委屈,把眼睛憋得通红。
许梦给顾言送来早餐就出去啦,知道他很忙,就没有打扰他。
她注意到聊女韧着头捏着香蕉,似乎不太愉悦。
“这么好的香蕉都被你捏坏了。”甜美悦耳的声音传到夏纤月耳里。
她抬起了头是一个清新素雅的女人,是顾言的女朋友吧。
“你好,我叫许梦。”许梦微笑着伸出她细柔的白手。
“嗯,我,夏纤月。”她平淡无奇的握了握手。
然后继续忧伤,寻梦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也是顾言的朋友吧,我是他女朋友,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有什么事要出来,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
许梦拿过了她手上的香蕉,“我找了顾言八年,就是不想留下遗憾。”
“虽然这么漫无目的的找,每重复同样的事,但是我觉得很值得,至少八年后,他没有辜负我的深情。”
许梦的唇角微扬,清透的眼底闪着一点点光,一眨一眨的,很灵动。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夏纤月站了起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大步跑向了医院。
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就这么放过了。
“咚咚咚。”夏纤月敲了敲门,过了五分钟,没有人来开。他还在昏迷当中吗?
“沐沐?是我啊。”夏纤月对着门喊,不过隔音应该很好,他听不见吧。
她趴在了门上,听到了里面有什么东西碎了,接着顾言打开了门,夏纤月差点撞他身上,还好顾言躲得快。
“不好意思。”夏纤月有点尴尬,想往里面瞧,顾言却挡住了她的视线,手里拿着破杯子和一些药。
“他需要休息,你就不要打扰他了吧。”
夏纤月觉得奇怪,对着里面喊,“沐沐,是我啊,我想见见你啊。”
顾言却把她推了出来,关上了门,“他需要静养,你就不要打扰他了。”顾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话有点冷。
夏纤月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她,是不是沐沐治不好了?“顾言,到底怎么了?你干嘛这样啊?”
“而且我已经知道我做错了,我想跟他谈一谈。”夏纤月不依不饶,跟着顾言走,“就把钥匙给我嘛?我想见见他。”
“不是我不让,是他不想见任何人,他现在很烦。”顾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认真看着夏纤月。
夏纤月惊了一下,“他……他怎么了?顾言,你别瞒着我好吗?”夏纤月感觉心有点悬,她有点怕知道那个答案。
但是她知道结果应该很坏,不然严沐为什么不想见她。
“他……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了。”顾言话的音有点颤,他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而且严沐本来就怕黑,现在出现各种状况,让他比死了还难受吧。
由于这几次的创伤,导致了他的失明。顾言有些无能为力,但是他也是不会放弃的。
“什么……”那他一定很伤心吧,“那能让我见见他吗?我有话跟他。”夏纤月恳求着他,“拜托了。”
顾言拿出了钥匙给她,也不愿意再阻拦他们了,毕竟这是他们的事,他也不便于插手,还是去好好研究一下解决方案吧。
病房里格外的冷清,严沐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眼睛和头部用纱布包住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干燥的唇泛白,脸色也格外的苍白。他接受着黑暗的恐惧,悲伤欲绝。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用被子把头埋了下去,知觉告诉他,是夏纤月来了。
夏纤月关了门,“沐沐……”她轻声走了过来,怕打扰到他休息。
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似乎是不愿意看到她,夏纤月轻叹了一口气,“沐沐,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可以原谅我吗?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夏纤月的手伸了进去,握住了他的苍凉的手。
严沐没有话,松开了她的手,“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沐沐……别这样好吗?我们谈一谈好不好?”夏纤月看着他,眼睛有点酸胀。
严沐没有再话,假装睡着了一样,埋在被子里不动。
夏纤月握住嘴跑了出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面流,都是她害他变成这样了,他应该很讨厌她才对。
感觉到她走了,他才做了起来,以后的每一,都是黑夜了,在这漫长的黑夜里浸泡,什么都做不了。
夏纤月,我好像不能再给你什么了,也给不了你什么了。
我已经成了残废了,再也看不见你了,但是你的样子已经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我是不会忘了你的样子。
夏纤月刚刚想跟他回到以前,还能回到以前吗?
夏纤月,我不介意你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什么,我只在乎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看不见了,再也不能好好照顾你,替你做饭,替你洗衣服,替你买奶茶了。
对不起……我们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的生活了,我虽然很向往,但是我却无法再拥有你了。
夏纤月蹲在了一边哭,看到了草丛上的两只蚂蚱在交替。
怎么这么讨厌,是在嘲讽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