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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秋苑后双儿摸着那两匹雨丝锦忍不住问道:“姐,宋姨娘为何如此大方,送您的这一匹雨丝锦可是上好的布料,价值好几百两呢!听闻相爷前几日得了皇上赏赐的六匹雨丝锦,其中三匹拿给了大夫人,还有三匹原来是给了宋姨娘呀,那这宋姨娘近些日可不是一般的得宠呀!”
双儿越越惊讶。
这雨丝锦是梵国每年进贡的,数量有限,大魏自身又生产不出来,所以可谓是寸金寸锦,唐恒也是帮皇上办了一件棘手的大差事才被赏了六匹雨丝锦。
唐晏宁坐在桌边摸着那一匹淡蓝色雨丝锦,触感丝滑柔软,一看就是上品,“无非就是想拉拢下我,她近日如疵父亲宠爱,大夫人还有杜姨娘怕是都要嫉妒了,她不想在多个敌人,所以想与我交好,多个人多分力量。”
双儿听完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唐晏宁看到装布匹的篮子突然忍不住拿起来看看,都这个样式好看,她当时都没有注意,只当陈老汉两口热情难却才随手拿一个回来。
这竹篮形状椭圆,中间是棱形编织,上面一圈是花边编织,结实耐用,而且好看,只是怎么越看这个竹篮越是眼熟呢?
唐晏宁又仔细瞧了一圈。蓦然睁大了眼,这难道是昀和二十八年流行的杜记贡蓝?
昀和二十八年的时候云南王进贡了一批新鲜的荔枝,皆用此样式竹篮装置。皇上把新鲜的荔枝分给了后宫嫔妃,其中兰贵妃宫中分的最多,兰贵妃一向深得老皇帝宠爱,那日见了送荔枝的篮子不禁觉得很是雅致,于是命令兰慈宫里以后都用这种竹篮装置东西。老皇上得知后也去看了那竹篮,确实样式别致结实耐用。只用竹子就可以编出,成本又节约,可以省下不少开支。于是下令钦定这款竹篮为贡蓝,以后宫中每年进贡果蔬贡品皆用此种样式的竹篮装置,顺便又因这令博得了美人一笑。
此令一出一些簪缨世家为表节约纷纷效仿,皆用此蓝替换掉以前的昂贵木材做的提海
陆家也用了这种竹篮,难怪觉得眼熟,陆锦华曾经给她买了一筐葡萄,当时就是用这种样式的篮子提过来的,只是当年自己一心只顾着吃葡萄没特别注意篮子。
当时这种竹篮只有杜记有售,一时间这种竹篮大火,杜记每日的竹篮都供不应求。因其特殊的编织手法,只有杜记能出,所以当时杜光行可是狠狠的捞了一笔,后面被抄家的时候连官员都忍不住咂舌,一个区区的杜记卖个竹篮竟然能赚那么多银两。
唐晏宁忽然明白了,难怪陈老汉当时已经放弃了状告,,却又在两年后重新去衙门击鼓鸣冤。
原来杜光行不仅玷污了他女儿,还窃取了老汉独特的编织方法占为己用,所以陈老汉最后是气不过才又去了衙门,最后以死才引起了注意,可怜当时的人都以为陈老汉是因为闺女的事儿才想不开,想不到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唐晏宁一阵唏嘘,现下是昀和二十六年,杜光行应该还没有窃取编织手法,那到时候若是自己提前购买了这种手法,以后这竹篮岂不就是自己的产业了。
突然看到了商机,唐晏宁双眸泛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嘴角不自觉上扬,看来等陈老汉女儿的案子一平反,自己就可以着手去置办这个事儿了。
双儿看着自家姐盯着个竹篮看半一言不发,也忍不住凑近跟着看看。
唐晏宁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双儿一双圆润的大眼在面前晃悠,着实吓了一跳,拍了拍了胸脯道:“你干嘛突然凑这么近,吓我一跳。”
双儿见自己吓到姐了忙道:“姐,我只是看你看个篮子那么久,以为这篮子有什么宝藏呢,忍不住也过来看看。”
唐晏宁听了忍不住一笑:“你还真对了,这篮子真有宝藏,以后再和你细。”
瞧着姐一脸神秘的样子双儿心里好奇,不就一个好看的竹篮吗?还能发大财不成?
唐晏宁吩咐双儿把布匹放好自己就去午睡了,今儿闹腾了一上午,此时也有点乏了。
顾家村。
自从顾怀生连续三届落榜后就当起了村里的私塾先生,教导一些启蒙期的孩子识文断字。
他教书不引用死机硬背,有时候以故事的方式帮助孩子认识更多字儿,灵活变通不死板枯燥。所以吸引周围村庄的孩子都来这边上学,收入虽然微薄,但是在周围却博得了一片好名声。
马上快下学了,私塾门口窗边此时都趴满了女子,一个个犯着花痴脸向教室里面凝望。
顾怀生眉头微皱,已经提醒过这些家长很多次,要接孩子在学院门外即可,不要一窝蜂的挤到门口窗边来,会影响孩子读书。可是一个二个都仿佛没听到似的每次都一窝蜂的堆在教室门口窗边。得亏他定力过人,不然每次被这么多人像猴儿似的围观,有时真的想拿起戒尺去轰人。
其实也怨不得这些女子,实在是顾怀生相貌生的太过俊俏,颜如宋玉,貌比潘安。甚至连京城第一美男子睿王都要逊色三分。
他身量修长,每一袭青衫清新俊逸,气质儒雅雅,谈吐斯文,实在很容易让这些姑娘动心。自从顾怀生开始接手这个私塾,里面的学生从十几个迅速涨到四十几个。而每接饶家长也都变成了孩子的姑姑姐姐姨们……
“今日就到这里吧,回家之后记得把今学的诗词温习一下,在摹练十遍,明日我会抽查,下学”
“是,老师……”
听到下学一群学生十分兴奋,但还是规规矩矩的起身先向老师行了礼,然后才欢快的向自己的家人走去,不乏几个活泼的蹦蹦跳跳的走去,知学生们归家心切,顾怀生就没再什么走路得体,站在讲台上默默收拾今日用到的书本。
正收拾着东西前方突然有阴影遮住,一股浓郁的栀子香传来,顾怀生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都没有抬的问道:“何事?
声音比平时话的时候低了几分,显得有些冷漠,要不是那一张脸实在是英俊的不像话,单凭这不近人情的声音都够吓退一众女子了。
前方女子似是习惯了这样子的顾怀生,没有吓退反而低着头羞答答的问:“先生可曾婚配?”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