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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约克翰·琼斯,箐箐,帕伯三人闲聊了一会,便出门往楼下走去。
走到一楼时,约克翰·琼斯突然问了一句:
“箐箐,猪排是你自己切的吗?”
“不是,是海尔先生帮我切的。”箐箐立刻摇头。
“海尔先生是谁?”约克翰·琼斯继续问道。
这时,102房间突然打开,一个金色长发的男子轻轻的走了出来。
“海尔先生,你的奥森曼猪排很好吃!谢谢你的招待!”见状,箐箐便对男子喊道。
金发男子三十二岁左右,相貌带有几分阴柔美,十指修长干净,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屠夫,更像是一个文学者或演艺人员。
“不用客气,你能吃的开心便是我最大的荣幸。”
海尔温柔回了一句,便看向了约克翰·琼斯,道:“琼斯牧师,中午好呀,你是准备去教堂做午祷吗?我可否与你一起?”
“光明女神欢迎任何一位信徒。”
约克翰·琼斯笑着回了一句,便朝楼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中默默念道:“海鸣威·海尔,道尔森街最好的屠夫,虔诚的光明信徒,他卖出来的每一块肉都是最新鲜,最多汁的...但真是如此吗?”
走往教堂的路上,又有许多人加入了约克翰·琼斯的队伍,几乎每一个人都认识约克翰·琼斯,而且大多数都是妇女。
“妇女之友呀...”
走到教堂门口,回头看着身后的诸多光明信徒,约克翰·琼斯便转头看向了海鸣威·海尔,温柔笑着问道:
“海尔先生,请你认真回答我,你真的信仰光明吗?”
“当然了,琼斯牧师!我是光明女神最坚定的追随者!”海鸣威·海尔猛地一愣,然后便坚定的看向了教堂门顶上的光明徽章。
而后,约克翰·琼斯就打开教堂大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随着中午12点的钟声响起,约克翰·琼斯用圣水洗了洗双手,便走上圣台打开了《光明圣典》的第一页,并轻声吟唱道:
“众生的主,
赐予光明的母亲,
您的信徒尊你名为万物唯一。
愿您的光明包容众生的一切,
或罪恶,或善良,
或今世,或彼岸。
一切游离世间的苦,
一切孤离于世间的魂,都将随光明而去,直至永恒。”
做完祷告,约克翰·琼斯又与信徒唱了光明圣歌,然后就走进了告解室。在告解室帮光明信徒解开心结,这便是他作为光明牧师最重要的工作。
随着铃声响起,一个信徒把手从隔壁伸了进来,约克翰·琼斯轻轻握着颤动的手,温柔道:
“迷途的羔羊,到终点时,光明会带走一切,包括你的痛苦!主的信徒,我现在将代替主聆听你的心声”
“主呀!我的主!我不该去歌剧院的,我也不该认识英伦先生...这是我的罪,我的心背叛了我的丈夫,它开始为别人而跳动,我的主...我该怎么办。”
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也带着几分娇羞,就像本该不属于开起的花突然绽放了,而这花被称为‘不洁之花。’
“不洁之花的绽放,往往都伴随着恶魔的诱惑!主的信徒,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愧疚,因为你如今的心跳是恶魔的低语!你要认真听主的声音,主会告诉你该如何去做。”
...
强忍着火热的八卦之心把流程走了一遍,等对面女子离开后,约克翰·琼斯便自语道:
“我最爱的光明女神,现在我的光明信仰应该可以引出圣光了吧?”
着,约克翰·琼斯又把光明圣典的第七章吟唱了一遍,但光明徽章依旧没有给他回应。
这时,铃声又响,一只可爱的手伸了进来,手上有很多伤痕,光明女神想必一定会眷顾这样的信徒的。
“咳...咳咳。”女孩先咳嗽了几声,方哭道:
“呜呜呜,伟大的光明女神,你的牧师正在欺负着你的信徒,你看到了吗?我的光明女神!”
手伸进来的时候,约克翰·琼斯就开始怀疑,一听到声音,就更加确定了,于是直接二话不就起身走出告解室。
打开对面的门后,约克翰·琼斯直接就把可恶的箐箐萝莉揪了出来:
“安静待一会,等会带你吃草莓奶昔。”
箐箐听了,立刻高心撒娇,并扯着约克翰·琼斯的手臂:
“可是人家想你嘛!”
可惜,可爱的箐箐找错人了,约克翰·琼斯回应她的只是脑门上一记重弹。
再一次走进告解室,对面就传来一阵低沉的嗓音:
“主,为何人会有嫉妒之心?”
约克翰·琼斯轻声回道:
“我的信徒,欲望无处不在。”
“主,那如何根除欲望,我讨厌自己嫉妒别人。”
“主,你嫉妒他,你便要去看他,去认识他,因为他身上有你需要的光芒。”
“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我的主。”
...
过了一会,又一只手伸了进来,看了一眼,约克翰·琼斯就认出了这只手,因为它修长,整洁,漂亮,就如同使的手一般。
“主,光明真的会分享给每一个人吗?”
“我的信徒,光明赠予世间的一牵”
“哪怕他是恶魔?”
“主,每个人心中都藏着恶魔。”
接着,对面的人突然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呼吸声:
“从我认识这个世界开始,我就渴望鲜血,只有看着生命流逝的一刻,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于是我选择活在鲜血之中,随着时间往前,寻常生物的鲜血变得无法满足我,于是我暴躁,嗜血,邪恶,变得如同恶魔...”
“主...我是罪人,我的身体里装满了同族的血肉,为何主还不审判我...”
“棋子快要齐全了,我的主线任务也要开始了。”约克翰·琼斯在心中默念了一句,然后就掏出一枚‘骑士’棋子递给了眼前这只使般的手。
“我的信徒,这并非是你个饶罪,这是所有生灵的原罪。”
握住棋子的手退了回去,呼吸声更加的沉重了:
“主,我该怎么做。”
“用你使的手,去终结罪恶的血!清除这世间的污垢鲜血,这是你生来的使命。”
“我知道了...主。”
,做完工作,与众人告别后,约克翰·琼斯就背着箐箐来到了枪炮与玫瑰酒吧。
“笨蛋牧师,这里不允许孩子进去的!”看着酒吧门口的几个高大门卫,箐箐立刻就从约克翰·琼斯背上跳了下来。
“放心,我可是伟大的光明牧师。”约克翰·琼斯回了一句,便拽着箐箐的手往前走去,看到门卫走来,他就将光芒徽章举了起来:
“先生,愿光明女神庇佑你。”
门卫看了光明徽章一眼,便主动打了酒吧的门:
“牧师先生,光明无处不在。”
看着眼前超出自己理解的一幕,箐箐立刻扯了扯约克翰·琼斯的裤子,声问道:“女孩子可以做牧师吗?我以后也想做牧师。”
约克翰·琼斯立刻拍了箐箐的脑袋一下:
“想屁吃!”
而后,约克翰·琼斯就走到柜台处,喊道:“岛风姐,一杯火焰蓝舌,一杯草莓奶昔。”
“牧师先生,稍等。”
岛风是一个前凸后翘的美丽女郎,搭配上清纯的白色丝袜,身体的每一处都能瞬间勾起男人欲望,特别是她清纯的笑容,更是让人痴迷。
看到约克翰·琼斯一直盯着岛风姐看,箐箐立刻就站在凳子上,并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不准看,有什么好看的!”
这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琼斯牧师,你们光明教会的牧师居然能来酒吧?”
“我最爱的名侦探金田新一先生,牧师也是众生之一。”约克翰·琼斯轻轻掰开箐箐的手,并又对岛风道:
“岛风姐,加一杯比波岛蜂蜜酒。”
“琼斯先生,你好像特别了解我。”金田新一先是惊讶回了一句,然后就走到吧台坐了下来。
没等约克翰·琼斯回话,箐箐就直接跳到了金田新一大腿上,并害羞的捂住了眼睛:
“新一...新一先生,你可以给我签名吗?”
“屁孩!别犯花痴!你还不到年龄呢!”
见状,约克翰·琼斯直接一巴掌打到了箐箐脑袋上,并直接将她丢到身后的凳子上,然后又将她的草莓奶昔递了过去。
“侦探先生,你的蜂蜜酒。”岛风并没有用手递酒,而是用胸部一点一点的推过去,并拿出金田新一的照片与笔递了过去:
“新一先生,也帮我签一个吧,我也是你的粉丝。”
“哎,年轻真是好呀,想我曾经也是一个大帅哥呢。”看着自己眼前孤零零的火焰蓝舌,约克翰·琼斯摇了摇头,便一口喝了一半。
火辣的酒精烧裂着胸腔,约克翰·琼斯便抬头看向岛风:
“岛风姐,要不考虑一下我?”
“嘻嘻,牧师先生,光明的信徒是不受诱惑的哟。”岛风回了一句,又把身子往金田新一靠近了几分。
金田新一先是偏了偏身子,然后给琳达姐签了名,又心翼翼的把蜂蜜酒从丰满的诱蓉带拿了出来,最后又拿出一瓶写着‘SX--心脏’的药瓶倒出了两粒,才转头对约克翰·琼斯问道:
“这个可爱的女孩是你的女儿吗?还真是可爱呢,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胜雪国的国民,真是非常少见。”
完,金田新一便用蜂蜜酒把药吃了下去。
“新一先生,我建议你给自己放假一段时间,毕竟你的高中课程已经很繁忙了。”约克翰·琼斯没有回答金田新一,而是扯开了话题。
一杯火焰蓝舌喝完,约克翰·,并喊道:“岛风姐,再来一杯蜂蜜酒。”
而后,约克翰·琼斯又拍了拍箐箐的脑袋:
“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我的草莓奶昔还没吃完呢!”瞪了约克翰·琼斯一眼,箐箐便把剩下的大半杯奶昔几大口装入嘴里,然后跳下凳子道:
“好了,走吧。”
“你是奥森曼猪变的?”看着箐箐的嘴鼓成了圆球,约克翰·琼斯非常疑惑的问了一句,并蹲下了身子。
“哼!喜欢吃不行呀!”箐箐回了一句,便一下子跳到了约克翰·琼斯背上,并大喊:“驾!驾!驾!”
四周的人看到这样可爱的一幕,包括金田新一在内,自然是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哎,真是自己找罪受哟,早知道就解决了你!”偏着头瞪了一眼背上的可恶萝莉,约克翰·琼斯就快速的跑出了酒吧。
“孩童...解决...子弹...花梨木...彩票...醉鬼...偷...巡警...”看着缓缓关上的酒吧门,金田新一便不停的念出许多词组。
念完之后,金田新一又自语道:
“牧师先生,虽然很多环节没有连上,但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了你...但真的是你吗?从附近的光明信徒口中,你可是一个仁爱无比的光明信徒呐...”
“嗯...根据彩票妹妹的法,帕伯警官应该去了牧师先生家,虽然帕伯先生比较笨,但观察力还不错...找他再问一些问题。”沉思片刻,金田新一便起身朝酒吧门走去。
岛风刚配好蜂蜜酒,就看到金田新一走到了门口,便大声喊道:
“新一先生,你的蜂蜜酒!”
“岛风姐,那杯蜂蜜酒是琼斯牧师留给你的,别忘了,你也是比波岛人。”
金田新一举起手挥了挥,便走出了酒吧,此时街道上起了大风,金田新一的风衣扬起,整个人就隐在了风衣之下。
看着金田新一远去,岛风拿出被金田新一签过名的照片亲了一口,然后就把它放到胸口装了起来:
“不愧是比波岛所有女人都幻想的男人!金田新一先生,我要你把目标看向我!”
这些话时,岛风眼中出现了一缕一缕的黑暗,这些黑暗与黑夜不一样,更像是月光之下的黑珍珠。
在吧台的角落,一个男子也在喝着东西,不过他喝的是白开水。
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西装帽也是黑色的,甚至还带着黑色的墨镜,他听完岛风所的话,脸上露出几丝笑容,然后就化成一团黑雾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