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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白笑了,又黑又大的猫眼里盛满了欢喜和满足。
程池勾了勾唇,轻点着她额角,笑:“傻不傻。”
任白只是傻笑,然后趴桌上,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记心底。
程池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了,他轻咳了声,低头做题,耳尖有点红。
“程池。”
程池耳尖更红了,他故作淡定的“嗯”了声。
任白抿着嘴笑,目光灼灼。
程池心底跟猫挠似的,又痒又热。
他一脸正经:“喊我干嘛?”
任白柳眉扬了扬:“你在画笛卡尔的心形曲线图吗?”
程池脸一僵,瞬间把作业纸盖住了,缓了几秒,又有些认命的把手摊开。
舌尖抵着后槽牙,眼眸勾着,“嗯”了声,目光锁着任白。
任白脸红了红,她声音低低软软:“可那是英语作业纸诶。”
她手指了指被他揉的有些皱的作业纸,眼神清澈。
程池愣了几秒,操了声。
脸色一言难尽。
他咬牙看了任白一眼,走出了教室,中途撞着个椅子,差点没摔着。
任白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发愣。
全程偷听的乔梓一脸懵。
她好一会才问任白:“池哥咋了,不就是在英语作业纸上画数学图吗?”
难不成被任白发现,尴尬了?
不成吧!
校霸脸皮子这么薄的吗?
任白解释:“他画的是r=a1-sinθ的图。”
“什么?”
乔梓没听懂。
任白将程池桌上揉成一团的作业纸摊开,抹平,又叠好,放进了自己包里。
她边做边:“这是着名的心形曲线图,也是数学家笛卡尔寄给瑞典公主克里斯汀的最后一封信。”
传他总共寄给她13封情书,最后一封信里,只有一个数学公式:r=a1-sinθ。
乔梓怔了几秒,缓和,她突然捂嘴:“那他刚刚……是准备跟你表白了!”
任白脸更红了,连带着脖子都成了粉红色,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声音有点:“估计是的。”
“那你刚刚……是拒绝了?”
这穿啥充楞的劲,啧啧。
任白捏了捏耳垂,解释:“不算吧。”
她没有早恋的想法,况且,程池也绝不会在现在挑明,至于为什么画图,大概……可能是无意识……吧?
乔梓哼笑了声:“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的就是你!”
基地的时候还以为是女追男,搞半原来是女追男宠啊!
这人都宠上去了,狗粮一波一波的。
任白捏着耳垂,低头:“就……还好吧。”
乔梓看她那一脸甜蜜的模样,整个人都弥漫着恋爱的粉红泡泡,她鸡皮疙瘩都起一身,学霸之间的恋爱,太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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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时候,程池扔了个东西给她。
任白愣了几秒,打开看。
两张To签,写着“祝学业有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张签名照上,都会画一只兔子。
她眼眸泛着光:“这么快?”
她把一张递给乔梓,乔梓激动的要蹦起来,她伸出大拇指:“池哥出手,就是迅速!”
任白摩挲着签名照,也朝着程池伸出大拇指:“池哥真棒!”
程池表情僵硬了几秒,盯着任白,那双瑞凤眸渐渐泛黑,他屈指敲她的额角,声音压低了几分:“别闹哥哥,嗯?”
任白脸红了个彻底。
她声音的:“我没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啊?”程池靠她耳垂,低低问:“想撩哥哥啊?”
“没……没樱”任白耳根发软。
程池哼着笑,扣着她后颈,薄唇贴在她发烫的耳垂上,低语:“哥哥被撩到了,很难受。成年了,别闹哥哥,嗯?”
喘着气,声音又哑又磁,跟18岁生日那一模一样。
任白的成人礼,一如既往,没人记得。
但有人隔了两年,还把她视为珍宝,捧在手心。
她坐在他的大摩托上,吹着海风。
她在他们的秘密基地里,看到了十八层的生日蛋糕。
她又是感动又是嗔怪:“这怎么吃的完?”
程池一脸傲娇:“谁让你吃完了,咱们吃最上面一层就好了。”
他转身,一手放在任白的后脑勺处,声音温暖,像是要腻出水来:“一一,成年快乐!”
任白眼角湿湿的,心底满是甜蜜。
二零一九年正月初一的十二点,她对满繁星许愿。
愿上把程池留在她身边。
任白眼睛里印着光,歪头看他:“程池,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
程池点头,眼里满是她。
任白开口:“我许的愿是……”
“别!”程池扣着她后颈,半抱住她,下巴抵着她肩膀上。
“为什么?”
任白顺着抱上程池的腰,还蹭了几下。
程池头放在她后脑勺处,低声:“出来就不灵了。”
寒风吹过,任白唔了声,抱紧了程池:“你好暖。”
程池身子一僵,哑声“嗯”了句。
任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头脑发热,她突然喊他:“程池。”
“嗯。”
程池应。
“我成年了。”
程池没应。
任白又重复:“我成年啦!”
程池咬牙。
任白拉住他的胳膊,声音酥软:“我成年了,池哥。”
“操!”
程池气血一冲,爆粗口。
他扣着任白的腰,紧盯着那双澄澈带着笑的眸子,磨牙:“成年了,撩哥哥呢?”
他附身低头,盯着那颗红宝石,哑到没声:“哥哥不经撩,成年了,别闹哥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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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白,有人找!”
任白一怔,满脸通红,她搓了搓脸,深吸一口气,才平息着应道。
任白看见她,想了好久,才记起来,是基地里想撩张皓的美女。
她愣了几秒,问:“找我?”
那女生点头,似乎有几分局促,完全没了初见的张扬。
见她不话,任白问:“有什么事吗?”
声音平平淡淡,不热络但也不冷漠。
那女生纠结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定,把一个视频放给她看。
她没敢把声音放出来,但暴力的画面已经明的一切,无知,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那些人了。
简直是魔鬼,恶毒!
任白像是喘不过起来,剧烈的呼吸。
她没敢看完,暂停了。
缓了好久,才问:“哪来的?”
她咬牙,声音颤抖:“我问你,她的视频,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