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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静对他勾了勾手指头，刀疤脸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
“你认识他？”
“当然。”
刀疤脸看了眼张少。
张少拿了杯酒抿了一口，
“别看我，听乔姐的！”
这刀疤脸才点头哈腰的了出来，
“林海是我的一个老弟，可他已经死了啊？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为了让乔静静相信，还特意的跑到窗户前指着外面，
“就在这里，走着走着突然就死了。”
江风一听，一把拉住炼疤脸的衣领，
“你啥？林海死了，可刚刚…”
江风话了一半就咽下去了，因为刀疤脸一转过来凶神恶煞，一种很不友好的眼神逼迫着江风松开了手。
刀疤脸嫌弃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人谁啊？”
乔静静抱着肩膀，
“我的朋友。”
刀疤脸哎哟了一声，露出了笑容，
“原来是哥啊。”
刚那眼神，你他背着几条命案自己都信，现在转换的到挺快…
心里这么想，但还是感觉惭愧，巴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没本事，没实力，仿佛话的资格都没樱
刀疤脸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地址，
“他就放在这里，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啊。”
会是重名的人吗？刚才走的有点急，为什么不留个联系方式呢。
放在那是什么意思？墓？可他给的是个住址啊…
张少喝完了杯里所有的酒，摆了摆手，刀疤脸带人离开，
“乔姐有什么发现吗？如果没有，不如我们喝一杯吧。”
乔静静起身拒绝了他，
“不好意思，我很少喝酒的，哦，对了，刚才你给的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的员工拿走了。”
张少微笑的看着她，
“没关系，我会再给你准备一箱的。”
妈的，有钱人话就是硬气，给一箱就给一箱？自己花一元钱还要想半，还让不让人活了…
离开酒吧，站在门口，经过这事情一闹，也将近凌晨，乔静静看了眼时间，
“估计今它不会出现了。”
张少跟了出来，依靠在玻璃门上，
“乔姐这是要走？”
乔静静礼貌点头回应，
“刚才我朋友看到玩偶出现过了，现在应该是藏在某个地方，我感觉有我在，它也不敢出来，应该先从林海查起。”
玩偶能出现几次不确定，但林海确实有问题，如果真像刀疤脸的那样，林海莫非和玩偶有着一丝关系？那确实要从林海查起。
“好吧。”
张少站起身，
“既然乔姐不给面子，那我也就不留你了，反正机会有的是，我们明见。”
江风看着张少离开，叹了口气，从始至终他都没和自己过一句话，甚至都不会多看一眼。
想想也是，两个世界的人，谁会正眼看一个要饭的，
“这家伙没怀好意，刚才一直上下的瞄你，而且他好像请你来也不是为了抓玩偶…”
乔静静等张少离开才恢复到了轻松的样子，伸了个懒腰，
“怎么你吃醋啦？”
腰是真的细，感觉也就一个巴掌的大，不敢多看，连忙看向一边。
乔静静打开了车门，
“至于他怎么想的，无所谓了，拿钱做事而已！”
按照刀疤脸给的地址，车停在了一个老旧的红色楼房的前面。
这里像是一个隐居的世外桃源，四周的楼层很低，像是刚开放那个年代建成的，只有四五层，而且全是树，几乎遮挡住了半个大楼。
暗黄的路灯，石桌石凳，很多不知名的昆虫趴在上面休息，给人一种很怀旧的感觉。
对比了一下门牌号，从楼外往上看，几乎所有的拽都睡觉了，唯独林海在的地方还开着灯。
“要上去吗？”
乔静静数着楼层，
“应该是这家没错的。”
都到这了，而且开灯表示没有休息，作为以前最好的同学，问候一下应该不算打扰吧？
“去！”
敲门，很慢的脚步声，猫眼里的灯光闪烁了一下，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谁啊？”
话的是一位老婆婆，声音沧桑略到沙哑。
“我是林海的同学，我叫陈江风。”
老婆婆哦了一声，打开了门，
“林海在睡觉，我这就去叫醒他。”
听到林海在睡觉，江风还是有些差异的。
地址没错，那就证明刀疤脸的是真的，可在睡觉是怎么回事？
屋子很，只有二十平米左右，没有客厅，正对着就是两间卧室。
破旧的床，那种很古老的木头板子搭建起来的，床单已经破了个大窟窿，被另一种花色的布缝合在了一起。
没有地方坐，江风和乔静静站在一旁。
老婆婆对着卧室敲了几下，
“海？睡着了吗？你的朋友来看你了。”
老婆婆走的很慢，可能是腿脚不太好，身体弯成了弓型，仿佛来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一样。
屋里没人回应，但老婆婆还是推开了门，
“进去吧，他还没睡。”
几句话，江风就猜到了什么，里面根本没人话，老婆婆又是怎么知道没睡呢？肯定是林海的死，她接受不了，在潜意识里感觉他还活着。
有点伤感，老婆婆一个人生活也不好，家里堆满了药瓶子，但里面却没有了药，残羹剩饭，很多都已经长毛了。
估计也只有穷人才会可怜穷人吧，
“你能借我点钱吗？”
乔静静撇了一眼，
“不能。”
江风还想什么，但又憋了回去，不是认为她气，而是必定是人家的钱，人家有权利怎么处理，没必要道德绑架。
“你见过借钱做好事的吗？”
乔静静完，把那一叠钱全部拿了出来，
“老奶奶，这是林海的工资，之前一直拖欠着，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还钱的。”
老婆婆脸上露出了笑容，拿着钱抚摸着，
“是吗？怎么海没给我讲过呢？”
乔静静也不解释，对着江风使了个眼神。
江风一下钻进了屋里，乔静静紧跟了进来。
“这屋子什么味道啊？”
乔静静也捂了捂鼻子。
不是臭，而是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你发现了吗，那个老婆婆是个盲人。”
盲人？这个没有发现啊。
“那怎么还开灯。”
“估计是习惯留给林海的吧，他应该以前很晚才会回来。”
老婆婆的年纪不详，但肯定是林海的奶奶，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要照顾孙子，不知道该些什么，只能林海挺幸福吧。
灯被打开，屋子里没有任何的人，一张收拾干净的床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照片，黑白照，江风一眼认出，就是在清吧和自己话的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