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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卿酒本以为夏允会用什么温柔的办法打动寒荠,没想到还是这么直接!
可惜寒荠似乎有想冷静的心,却没有拒绝夏允的能力,整天都在被夏允各种威逼利诱。
乔卿酒觉得,或许要不了几天,这人就沦陷了!
犹如这天,她就想眯会儿,寒荠正守着她,那伤势未愈的夏允,又死皮赖脸的跟了过来。
让乔卿酒有些欣慰的是,比暴躁好一点的情况就是……
夏允会死皮赖脸了!
她打了个哈欠,问道:“二位要不回去吧?我这儿不用你们守着,该干嘛干嘛去……”
“属下要守着王妃!”乔卿酒话还没完,寒荠就给打断了。
那焦急的模样,显然就是怕离开乔卿酒,自个人被夏允欺负了!
至于怎么欺负,乔卿酒就不知道了!
她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说:“行吧!我要保护你!夏允,云儿伤势好转了吗?你去给我瞧瞧。”
夏允问她:“你早上不是刚去看过吗?这才过去几日,你觉得她能有什么好转?”
乔卿酒:“……”
云儿被救回已经五日,但严重的伤势让她到此时还无法下地。
若非能感觉到她一日较一日的好转变化,乔卿酒甚至都担心她随时会离开人世。
她叹了口气,说道:“都过了五天,墨霈衍还毫无消息,也不知道能不能如约回来?”
夏允眉心微凛了一下,抬眸望着她:“王爷去何处,未曾告诉你?”
乔卿酒抿着唇,无奈地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简单的事,不然不会离开这么几天,不过他武功很高,又有年情同行,应该不会有事。”
“何不问问帝师?”夏允说:“他定知晓王爷去了何处?”
“问了,不肯说。连皇上也问了,都不肯说。”乔卿酒抬手枕着下巴,一阵无语。
若非知晓墨霈衍和墨逸轩的品性,她都得担心墨霈衍是不是偷偷背着她……
找女人去了!
“连你都瞒着,看来是什么严重且需要保密的事。”夏允拿出两串糖葫芦,递给乔卿酒和寒荠一人一串。
俩人都目光幽幽望着他,没伸手。
夏允蹙眉:“方才路过城南,顺手买了两串。没毒!有毒也毒不死你们!”
“倒不是怕有毒,只是觉得夏允公子亲手买零嘴,实在难得!”乔卿酒酸酸说了一句,伸手将糖葫芦接过,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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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卿酒尝得出自己铺子里的味道,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没有墨霈衍带回来的好吃。
她咬了咬唇,开始想念那下朝后,会路过糖葫芦铺子,给她带回两串的人儿。
嘴里果子的口感,瞬间下降几分。
寒荠是在夏允冷眼怒瞪过后,才接过糖葫芦啃了一口。
只是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就让小少年心情大好!
“王妃,是您铺子做的糖葫芦呢C甜……”寒荠抬眸,就看到乔卿酒神情低落。
“王妃?”
寒荠要上前,就被夏允一把拉住了胳膊。
他暗中摇头,制止了寒荠的动作。
乔卿酒缓缓吞掉了口中的糖葫芦,抬起头看见两人都在望着自己,连忙笑了笑。
她说:“干嘛都盯着我?是没见过美女吗?”
寒荠睁着大眼睛,没说话。
夏允点头道:“嗯。”
“那赶明儿,我带你怡红院看看?”乔卿酒咬了一口糖葫芦,笑意妍妍地望着夏允。
旁边的寒荠,已经是一脸焦急。
夏允说:“随意,只要你开心便可。”
“看看美人儿,倒是开心的,就是吧……咱们要是真去了,挟荠会伤心的,还是不要了。”乔卿酒囫囵吞枣地咽完糖葫芦,说道:“我回屋睡会儿,你们也回去吧,别欺负寒荠,让他冷静一段时间。”
乔卿酒别有深意地望了夏允一眼,说:“小心适得其反。”
“出门逛逛吧,元宵节快到了,外面很热闹。”夏允先她一步站起,拦住了她要离去的路。
乔卿酒抿唇。
她这腹部的伤啊,不比云儿轻多少,能这么精神,全是神识分离的功劳!
她不想出门,只想回到床上,安安静静躲回灵珠熬时间。
“改日吧!今儿想睡一觉,你伤势没大碍,就要照顾好寒荠,陪他去逛逛,顺道看见有好吃的零嘴,就给我带点回来。”
说完,乔卿酒又看着寒荠:“夏允他最近赚了不少工钱,去市集逛逛,什么贵买什么!全给他花了!让他往后更卖命赚钱。”
她打着哈欠,就绕开夏允回了寝屋。
倒在床上,她便扭头望着墨霈衍往前躺的位置。
最后闭上眼,回了灵珠。
*
晚间,乔卿酒正在用膳。
她正打算饭后去看云儿,一道人影突然闯进王府。
“乔卿酒!”
外面传来的橼勖喊声,让乔卿酒神色一凛。
她放下碗筷,连忙随着声音跑去。
在前院,看见了身处众人包围圈的橼勖。
“乔卿酒——”橼勖蒙着面,手里握着一把颜色和他衣裳一样红的巨剑,强大的气息逼得众人不敢靠近。
看见乔卿酒的身影,橼勖便冲向她。
众人连忙奋起阻拦。
乔卿酒担心有人受伤,立马喊了一声:“住手!”
众人一愣,而橼勖也收敛了动作,转眼来到乔卿酒面前。
“跟我走!”他直接拽着乔卿酒的手,便打算带她离开。
乔卿酒一怔,看着他那通红的眼,下意识退后一步。
“橼勖,你这是怎么了?”
“跟我走!”语气比刚才更急,乔卿酒一个疏忽,便被橼勖拽如怀中。
乔卿酒:“……”
眼看橼勖就要抱着乔卿酒离开。
夏允冲了过来。
在橼勖即将离开的时候,他手里的剑指在了橼勖的心口。
“放开她。”
橼勖双眸瞬间一沉,正要动手,乔卿酒就在他怀里挣扎。
“橼勖,你放开我!”
“让摄政王的人退下,不然……”橼勖低头,望着怀里愠怒的少女,“我会大开杀戒。”
“你!”论武功,乔卿酒不是橼勖的对手,而且又有伤在身。
挣扎也无果,只能拧着眉,问他:“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带你回去,马车在城外等,路上我跟你说。”橼勖道。
说话间,他又握紧了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