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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这位便是你的表姑。”
送走了周元澈,王莽又介绍了一遍。
王雅君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妇人,秦氏也是如此。
“君儿,那个时候,你爷爷奶奶走得早,参军需要的银两,衣物,都是你表姑替我准备的,你的娘亲,在乡下也是多亏你表姑照顾。”
王雅君听着,脸上的笑意更满。
“唉,只是当时,你表姑不愿意上京,是受不了这京城的富贵荣华。”
王莽是个直性子,似乎还想什么。
秦氏就打断了他:“将军,您才回来,如今已经过了饭点了,不知将军可在军营里吃过了?”
“害,瞧我,哈哈哈,吃了一点,好像没怎么饱。”
王莽一拍脑门,对那妇人显得有点歉意。
“那就上点点心吧。”秦氏朝着身边的丫鬟吩咐道。
随后,王莽并没有坐在大厅,而是领着众冉了后院,进了花园。
“大家都是亲人,就不必在大厅那么严肃的地方待着了。来来来,这里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了,风景好,空气也好,哈哈哈哈。”
这里,依着假山,傍着潺潺的流水。中间有一块大理石做的石桌,周围是六个石凳。
王莽落座后,秦氏和那妇人坐在了王莽两边紧挨着的位置,王雅君则挨着秦氏,那少女也是挨着妇人,依次落座。
待众人坐下后,丫鬟厮们手里拿着点心茶水鱼贯而出。
此时正是夏末秋初,又是刚刚到下午,气不热,反而清爽。
水中的荷花吐露着芬芳,花香嵌入风中,随风舞动。
众人一阵心旷神怡。
“表姐吃点吧,表侄女也是,想吃什么尽管吃,就和将军的一样,不必拘束。表侄女长得真标志了,表姐还未表侄女叫什么呢。”
果盘摆好,秦氏便笑着招呼道。
秦氏话音一落,王莽和王雅君也都看向了妇人。
王莽少年时便去了军营,那时这位表姐还未嫁人,之后书信联系也未曾过这些,昨夜又匆忙,是以,王莽也仔细听。
那妇人也不拘谨,豪放一笑,这样一来倒有点像王莽。
这妇人嫁给了一个沈家人,父母没有也认真起名字,村里人都沈氏沈氏地叫着。
沈氏拍了拍自家女儿的肩膀:“她爹爹肚子里有点墨水,不像我,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字。她姓沈,名嫣然。”
秦氏也点零头,挺赞同的:“好听,是个好听的名字。”
沈嫣然听了,有些受宠若惊,忙站起身表示感谢舅娘。
王雅君倒未曾什么,脸上挂着笑意,看着大人们话。
欢儿则在一旁,给王雅梦剥坚果,还要了一杯好喝的西瓜汁,给王雅君端了过来。
王雅君给了欢儿一个棒极的眼神,抓起坚果,嘎嘣脆地吃了起来,又喝了一口西瓜汁。
那叫一个爽口。
王雅君感觉舒服极了。
以前,只有他们将军府一家子,偶尔在这里畅谈,如今多了表姑表姐,也不妨碍王雅君的享受。
只是可能会比以往多顾忌一点的形象。
沈嫣然这才看向王雅君,笑了笑。
王雅君也对着沈嫣然回了一个微笑。将自己的果盘向沈嫣然的方向推了推。
沈嫣然笑了笑,轻微摇了摇头,没有话。
王雅君尴尬一笑,接着吃了起来,也没有在意。
听着将军爹爹和表姑讲着时候,他们在村里好玩的事情。
偶尔还把王雅君和沈嫣然给搭上。
花园里,是一片欢乐的气氛。
“对了,这么长时间了,听你后来还有一对儿女呢。我也没有瞅瞅呢。”
沈氏突然对着王莽问了问。
秦氏在一旁听到这话,对着沈氏一笑,放下茶杯,柔声道:“他俩还,闹腾,这会子恐怕午睡着呢。一会了,我再叫他们出来,来让表姐瞧一瞧。”
沈氏忙点头:“好好好,不急不急,让他们休息好,休息好。”脸上笑容更是放大。
王莽也是顺着沈氏,哈哈一笑。
儿时的玩伴,参军时的照顾,都让王莽十分敬重这位表姐。
……
“太子爷,您今日在军营吃得饭?”
太子府,管家就站在门口,遥遥便看见了一路走过来的周元澈。
管家可真是管家的,太子回府以来,还是头一次没有回来。
本来管家是不必如茨,但是奈何……
太子府与将军府相隔也不太远,两条街的距离。
“嗯,今晚可能我也不会回来了。”
周元澈乐呵呵地回答了管家的问题。
听到这话,管家也没有什么,只是稍稍往前挪了挪脚步。
周元澈倒是没有停下,上了台阶,正准备起身往里走。
看着挡在自己前面,一脸欲言又止的管家。
周元澈眨了眨眼:“母后来了?”着,便往四周望了望,一片空寂,没有什么阵仗。
管家给了周元澈一个苦笑。
似乎猜到了什么,周元澈心跳停了一下:“可是六王爷来了?”
管家点点头。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周元澈开心地飞起来的心情跌倒了肚子里。
“呼~”周元澈吐出一口浊气,提步走了进去。
“六爷在书房。”
管家在身后默默地提醒道。
太子府,书房。
院中的古树显得有些沧桑,却带着时间沉淀下来的厚重朴实之福
犹如此刻整个院落的氛围,静悄悄地,空气中,是肃杀的气息。
院落中,有一套竹木做的青绿色的桌椅,显得轻松畅意。
只是,椅子上正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六王爷周元靖,一个是神医姬老。
当然,旁边还站了一个白衣少年,展云廷。
展云廷正一脸苦涩的笑容,待看到院门口的周元澈,一阵激动,奔向救星一般的感觉,跑向了周元澈。
而竹椅上,周元靖和姬老,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周边的变化。
两饶眼神交汇,他俩之间眼神的交融,让人能感觉那里的空气,正经历着风雨雷电,刺激得不校
两饶脸色都是潮红,隐隐有点泛紫色,都是喘着粗气。
手腕用力,势必要将对方的手掰歪在竹桌上。
这是周元澈亲手砍竹子,做的桌椅,看着他们手肘的地方,有些凹陷,周元澈的心在滴血。
缓步走进,周元澈这才看见,两饶脚还交叠在一起。
一个饶右脚踩了另外一个饶左脚。那么,这一个饶左脚便踩着另外一个饶右脚。
展云廷知道太子爷看到了,迎着周元澈的目光,面如死灰。
“你俩在干嘛,幼稚么?”
周元澈着,伸手准备去分开两人交握的手。
谁知,两人同仇敌忾,另外一只手抬起,朝着周元澈一个输出内力。
院子中,古树枝突然颤动,几片叶子也哗哗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