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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摆出那副委屈的模样了。就你这点儿演技,连三岁孩子都骗不了,还想骗我?”
虽然埃斯特尔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她显然对陆仁甲刚才的那种反应感到十分不满,嘴噘得老高,看着都能当衣架钩了。
“师父你才讨厌呢,居然躲在这里吓唬我,还不允许我有点儿意见啊!”
埃斯特尔见撒娇装可怜无效,就采取邻二招,先声夺人。
只要我锅甩的够快,锅就不在我背上。
“孩子家家的不学好,这都是跟哪儿学的歪招儿啊。”
陆仁甲听到埃斯特尔居然想要倒打一耙,顿时是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平时对她是不是太宽松了,居然让这丫头片子敢在自己面前不断的耍花眨
“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些都是结标教我对付师父你的妙招呢!”
埃斯特尔十分义气的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出卖好友。
而此时刚从雾之丘女子学院中走出,正准备回家的结标淡希,猛地就在路上打了一个喷嚏。
动静大到,让路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了这个本来就打扮的十分前卫的漂亮女孩身上。
“最近气是有点儿转凉了,或许我也该准备换身衣服了。”
感受着随着太阳落山,周边急速下降的气温,结标淡希口中喃喃自语着,对于路饶诧异目光却并没有丝毫的在意。
“哦,这还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啊。你这和结标这才相处了两,就快要被她给带坏了,看来我是该给她点儿教训了。”
陆仁甲故作阴沉的注视着自己傻傻的徒弟,言语表现的像是什么大恶人一般。
“师父你怎么知道这些是结标教我的啊,难道你一直在监视着我?”
埃斯特尔满脸惊讶的看着陆仁甲,似乎是对他一口道破了自己背后“军师”的身份,而感到十分诧异。
看着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的埃斯特尔,陆仁甲知道自己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因为你根本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只见陆仁甲抬起手,在埃斯特尔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指点到了埃斯特尔的眉心上,这才是满意地收回了手。
“嗯?师父你对我做了什么?”
埃斯特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但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她再傻也明白,师父他一定是施展了什么手段,否则不会露出那种“奸计得逞”的模样的。
好吧,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埃斯特尔和陆仁甲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但是随着这种关系变好的,还有埃斯特尔对于陆仁甲的敬畏之心也越来越。
尤其是陆仁甲他们这一门的师徒传承本来就很随意,尤其是到了陆仁甲师父这一代。
不知道是出于对欺骗徒弟的愧疚之心,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反正陆仁甲的死鬼师父和他之间,平时也是没大没的,甚至师徒间还互相坑来坑去,不亦乐乎。
再加上埃斯特尔经历了先祖勾结恶魔的事件,心中一直有个结。
所以陆仁甲为了让她走出阴影,让她重新感受到亲情,对她的态度和管理,那是相当的宽松。
不过树不修不直溜,眼看埃斯特尔有长歪的架势,陆仁甲还是决定出手“修理”一番自己的徒弟。
“我刚才给你施展的是本门的‘本心符’,是用来锻炼心志的方法之一。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哦,就是四个时里,你如果出了违背本心的话,或者是什么谎话的话,就会遭到‘本心符’的惩戒,你可要挺住啊。”
陆仁甲笑眯眯的看着在自己描述下,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发白的埃斯特尔,心中乐开了花儿。
“师~师~师~师父,这惩戒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虽然陆仁甲的是惩戒,但是埃斯特尔可不会相信师父用来收拾自己的手段,会真是什么惩戒,因此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
“真的是惩戒,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陆仁甲表示我也不是什么魔鬼,绝对不会往死里坑自己徒弟的。
“试就不用试了吧,我觉得我一直……
“嘶~~~~”
埃斯特尔自夸的话还没有完,就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发痒,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后背上蠕动一般,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你看,这不就试出来了吗。你每一次谎,身上就会有一处地方变得奇痒无比。不过持续的时间只有几秒钟,所以只能算是惩戒了。”
陆仁甲得意的向埃斯特尔介绍着自己的惩戒手段,完全忽视掉了埃斯特尔充满幽怨的眼神儿。
“好了,四个时而已,很快就过去了,你只要能够保持住一颗赤子之心,这点历练根本就不算事儿。我相信你哦!”
着,陆仁甲还举起右拳,给埃斯特尔加了个油。d′ω`*
只不过一个一米八多的大汉做出这种动作,看起来是要多辣眼,就有多辣眼。
反正埃斯特尔是感觉自己的眼睛快要瞎了。
“那我还真是谢谢师……哎呦。”
埃斯特尔本来想咬牙嘲讽陆仁甲一句的,但是脚底突然传来的痒意,让她马上放弃了这种想法。
要冷静,要冷静,千万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心若冰清,塌不惊。”
“三清在上,请授弟子一拜。”
“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愿上帝保佑我。”
……
陆仁甲无语的看着口中念叨着各种乱七八糟,横跨整个欧亚大陆宗教,还夹杂着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口诀的埃斯特尔,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玩大了。
别真把本就不怎么聪明的徒弟,给祸祸成傻瓜了。
虽然徒弟什么的,还是傻一些更可爱,但也要有个度啊。
“行了,你稳住自己的心境就好,别乱求神拜佛了。
“还有,你师父我虽然是东方的修士,但和三清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你算不上他们的弟子。”
都这种时候了,陆仁甲还有心情吐槽,也不知道他的心究竟是有多大。
“我就是求个心安,师父你就别挑刺儿了。”
也不知道是所谓的祈求生效了,还是她这话就是出于本心,这次“本心符”倒是并没有再发作。
“好好好,我不了还不成吗?话我们今晚吃什么,你想好了没樱”
得了便夷陆仁甲,自然不好再反驳可怜的徒弟,只能生硬的开始转移话题。
“结标她要庆祝重获新生,所以今晚的她会请师父你和我一起吃烤肉的。”
由于“本心符”的威慑,埃斯特尔并没有卖关子,直接将今晚本来是惊喜的准备了出来。
“那还真是不错啊,结标这丫头,还真是挺懂事的呢。”
听到结标淡希居然请客吃烤肉,陆仁甲刚才还打算收拾一下结标淡希的心,立马就淡了许多。
嗯,我们的陆仁甲先生,其实就是这样一个现实的人。
“结标她人真的很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对于外界有着一些戒备,显得不是很近人情而已。师父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她啊。”
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的时候,埃斯特尔看向陆仁甲的眼神,居然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这目光,似乎就是刚才她路过上条身边,看向上条的眼神儿差不多。
“嗯,我当然不会辜负她的。”
陆仁甲几乎是下意识的接下了埃斯特尔的话,但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
“等等,什么叫做别辜负?埃你不会用词可千万别乱用啊,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可是会出事儿的!”
陆仁甲的脑海中,不知怎么出现了某个穿着运动服的成熟女人。
看着陆仁甲着急的,连私下里对自己的昵称都了出来,埃斯特尔也有些疑惑了。
难道,自己是真的误会了什么吗?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另一个问题需要警告自己的师父。
“师父,人家都过了,不要再那么称呼我了,感觉很别扭的啊。”
“埃这个称呼听上去多好啊,而且也挺顺口的,你就从了我吧。”
“不许叫我埃!”
“好的,埃。”
“哼!”
本来埃斯特尔还想要再挣扎一下,但是突然从右手肘传来的痒意,让埃斯特尔放弃了这种扰乱她心境的争执,默认了陆仁甲对自己的称呼。
而看着气呼呼的埃,陆仁甲收回了身后右手悄悄伸出的食指,脸上露出了大胜利的表情。
终于不用再绕口的叫埃斯特尔的名字了。
“好了,你就别纠结这些事儿了。还是你刚才的,我不要辜负结标淡希是什么意思吧。这事儿要是不整明白,我可是跳进东京湾也洗不清了。”
陆仁甲这时候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因为这可关系着他的名声,甚至是名节问题啊,万万不能马虎。
“你要是对结标她没有那个意思的话,把她接到家里来住是什么情况啊?”
埃这一开口,就把陆仁甲给的一愣。
自己现在长得可是一张标准的好人脸啊,怎么黄泉川和埃一开口,自己就好像成了诱骗姑娘的怪叔叔了。
“我只是对于她能力上的一些问题感到好奇,所以才让她在家里住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我对她有意思了?”
陆仁甲行进的脚步,都因为埃的这个误会而停了下来。
“探讨这些东西,还非得让人家住进家里来吗?师父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啊。
“虽然,我很不喜欢男人对多个女性保持暧昧,但既然是师父你的话,我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不过我提醒你,我只承认黄泉川老师是我的正牌师娘,其她的我可不会承认。”
埃斯特尔到最后,语气是斩钉截铁的,看起来是相当认真。
只不过陆仁甲的脸,可就有些绿了。
我真是谢谢你这个好徒弟啊!
就这么轻易的把你师父我给当成种马了,我还真是要感到荣幸啊。
伸手在埃的头顶敲了一下,陆仁甲这才是没好气的解释道。
“结标淡希前段时间卷入到了某件不好的案件之中,是我将她给救出来,并为答应为她提供一定的庇护,这才让她住进咱们家的。
“你个笨蛋不了解情况就瞎猜,直接问我或者结标淡希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埃委屈的捂住了自己被敲击的地方,脸上写满了尴尬。
她是真没想到,原来事情居然是如此简单。
“师父你不和人家,人家怎么好意思问你这种事儿啊。
“而且师父你应该庆幸我没有问结标这么私饶问题,否则你色狼的帽子估计要戴很久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这个倒是不用了,你只要~~~啊,好痒啊,师父你帮我挠一下,我够不着后背。”
面对陆仁甲没好气的反问,埃本来想表示自己不是那种居功的人,但背后传来的瘙痒感,让她瞬间破功。
“让你再不听话,看你还敢不敢满嘴跑火车了。”
陆仁甲走到埃的身后,伸手给她挠了挠,这才让埃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不敢了,以后真的不敢了。师父你就把这‘本心符’给撤了吧,我真的不想再体验这种感觉了。”
面对“本心符”的威胁,埃终于是开始朝陆仁甲求饶了。
“撤不了,这种符咒是不可逆的。你就老老实实待上四个时吧。”
陆仁甲才不会告诉埃,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本心符”,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教训她而已。
毕竟看穿埃是不是在谎,并不难。
自己只要稍微动动手脚,让她身上什么地方痒,还不是一道气劲儿的事儿。
“好吧~”
听到无法解除法术,埃也只能是提高警惕,争取不在这段时间内犯错就好。
好在她本就性纯良,最多就是脑补一些不怎么靠谱的东西。
满嘴跑火车的坏习惯,也不过是这两才养成的,所以管住嘴还不算难。
“起来,你跟踪我和上条,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不会是也对那个臭子感兴趣吧?”
看着埃往好的方向发展,陆仁甲也是欣慰不已。
不过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又警惕的问着埃,活脱脱一个守护着自家上好白材老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