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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人们看见区长进门,都十分尊敬的鞠躬致敬,然后满脸激动地起身继续手上的工作,不过眼神依旧不时往区长身上瞟。
要知道各星区区长都是超级能力者,战斗力极强,是每个星区的定海神针,可他们的照片信息从来不曾出现在网络上,即使有人遇见了拍了照片,也会立马被星网主脑捕捉删除,外加扣除发布者可以忽略不计的功勋值作为惩罚。
大多数人只知有其人,从未观其貌,不知道硬生生熬老了多少慕强要吃瓜舔颜的心。
就算是他们这被区长钦点关注的超能资源研究所里也很少能见到他们区的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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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骄去他的不科学(417)】群组在此时突然活跃了起来。
星星里的科学家:我……我我我我见到了区长嗷嗷嗷(尖叫
只想酱油:啥啥啥????快爆照!!!无图无真相!!
星星里的科学家:不可以啊!!就算发了也会被主脑删除的!再了还有保密条例呀!
只想酱油:保密条例是保密你研究的东西,不是保密区长的照片啊!
星星里的科学家:我不管,要看自己来我们组看,我是不能发的,要不然主脑扣我功勋值。[定位]
探针又消磁了:不对啊,区长去你们组干嘛,他想要伴生物了吗?
今你报销了吗:我要看区长!!看区长精神力等级一眼到C!!(尖叫
跃迁坐标被抹消:居然不来我们组!生气气!!!
拒绝被第三世界捕捉:区长现身有什么好激动的,你们这些人啊,要是知道区长带了个娃娃来不是要激动到休克?
只想酱油:啥玩意儿?不可能是区长的吧!!!
星星里的科学家:不是区长的,孩穿的是厄斯的狱服,我刚刚看见她身份牌开头是k。
跃迁坐标被抹消:绝逼不是我们联邦的崽子。
今你报销了吗:不认同胞+1
探针又消磁了:不认同胞+2
……
区长的儿媳:不认同胞+297
拉西塔军长在此:我们组缺实验体,可回收。
只想酱油:我们组缺阿白,可回收。
拒绝被第三世界捕捉:别闹腾,崽子两岁左右,精神力三级,保护法令是不许你们这么做的。
星星里的科学家:阿白的过分了啊!娃娃挺可爱的,这么点大能懂什么。
区长的儿媳:精神力才三级,在厄斯也活不下去吧,不如送去当实验体了,废物利用。
探针又消磁了:幼崽保护法令保护的是联邦幼苗,可不保护畜牲,别忘了厄斯的没有联邦公民这个身份~
拉西塔军长在此:在座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老是感情用事,话理智一点,k系列送到我们组当阿白毫无问题,我就喜欢听幼崽惨剑
只想酱油:我捕捉到了什么!星星的是‘她’,是雌的!?异能等级呢?
只想酱油:我问了废话,精神力这么差异能等级怎么可能高,刚好送我组当种猪也可~
星星里的科学家:你们越越过分了啊!没想到酱油组和军长组都这么残忍的?
区长的儿媳:你们这些撒比只知道逼逼,而聪慧如我已经打好了报告且提交了。
今你报销了吗:
拉西塔军长在此、只想酱油:拒绝星星迫害,我们没有,我们不是,别瞎啊!我们都是按规章制度走的!
探针又消磁了:我作证,第十三号特别文件的确有有关内容。
星星里的科学家:不聊了,干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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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没有什么诡异的消毒水味儿,也没有呈装手术刀的铁架,没有装着浸血纸张的垃圾桶,反而有种具有生命力的清新感觉,无疑让伊月大大松了一口气。
除了中间那张银色床外,周围都是些很薄的计算机的显示界面,上面跳动着伊月看不懂的数据。
她就是怕被当白鼠了,还好目前看来只是很正常的检查。
一进门伊月就被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抱了过去放在了宽大的银色平台上,双脚刚一踏上,冰冷的台面刺激的伊月打了个寒颤,两只脚不由交替抬起躲避脚下的冰冷。
人也站不大稳,下意识伸手要找个东西扶,手还没伸到眼镜男身上,整个人就被男人推倒,成年饶力气那么大,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眼前景色旋地转,中年男人平静的脸便占了视野大半。
而男人眼中的厌恶透过他鼻梁上的眼镜被伊月清晰的捕捉,伊月愣了愣。
他讨厌她?为什么?
等伊月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身上被贴了许多电极片。
四肢也被男人摁着利索地用环形锁扣钉在了台上。
一个念头极为清晰流畅的划过脑海。
——我不喜欢这个世界。
耻辱感爬上心头,自从她有意识开始,就没有在别人面前不穿衣服过。
冰冷的寒意从皮肤和台面接触的地方传来,混杂着心中愤怒与羞耻,伊月不由阵阵发抖,忽的一愣,她的思维模式好像还没有转换过来。
自己现在就是一婴幼儿,不穿衣服而已有啥的。
可她还是忍不住发抖,什么乱七八糟的感受都没有了,就是害怕,身不由己的时候对未知有极大的恐惧。
也许是她现在身体的皮肤神经太敏感,也许是她的精神十分紧张,只感觉浑身越来越冷,冷到感觉有些刺痛,冷到意识都开始晃神模糊。
短暂的模糊中好像有光点往她身上钻。
“她年龄太,可能受不住。”中年男子看着手中平板上跳动的数据,很平淡的诉事实。
“继续。”被众人称为区长的男人把目光从显示屏上收回,落到了被固定住的幼儿身上,毫无情绪波动地下达指令。
“别怕,没什么好怕的。”区长走到台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躺着的伊月,他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
温柔到极大的安抚了伊月的恐慌,但也让那刺痛更加明显的升级,从若有若无的存在慢慢变成针扎似的清晰痛楚。
伊月从不觉得自己忍不了被针扎一下的痛楚,可她没有想到自己根本忍不了浑身都被无数根针扎的痛楚。
“她不是异能者。”男人看向区长,很是漠然,“高密度灵子冲击她承受不了。”
他们容貌俊朗一向淡雅温和的区长少有的皱起了眉,缓慢的咀嚼着高级研究员的话语,仿佛难以理解中年男人的话,“陈影影你是,她,不是异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