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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向他们姐妹俩看了过来,大家窸窸窣窣地着,似乎不太想让她们听见。可当他们看见这两个女孩在茫茫人海中伫立时,似乎有一种无名的力量让他们停止了讨论,一个个安静地坐了下来。
他们时不时地会对崖雅投来目光,更多的是看向走进备战去的梵音,不少人是带着自己的孩子前来观战的,他们随后看着身边的孩子,那年龄似乎和梵音他们差不多大,甚至比他们还大些。
崖雅身边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朋友,都是游人村里一起逃出来的乡亲伙伴们,大家围坐在一团彼此依靠着。每个人都带了好大一包东西,他们没有告诉梵音,只想着别影响到她比赛。
“青山,崖雅你们在这里呀,那我们也坐在这里吧。”话的是友友街花时店的老板大叔,他带着一家几口前来观战,花时店也被他落下了门脸,看样子是准备等到比赛结束之后才回去了。
“您也来啦。”崖青山客气道。
“嗯,前两次都没来,这一次怎么也要来看看啊!”大叔大着声音道。崖雅偷偷低下了头,她不知道大叔为什么来,她想大概是为了贺拔加油来的吧,崖雅眼眶涩涩地躲了起来。
“哎?崖雅,你们也没准备些加油的东西来吗?”大叔冲着低头的崖雅道,他随手翻弄着自己的包裹,从里面抽出一个条幅:“那,给你这个,我和我老婆准备了好多,想着是给孩子们用的。”大叔顺手把条幅递给了崖雅。崖雅接了过来,只见红色的条幅上面金灿灿地写着几个大字:“梵音!加油!”崖雅看着,瞬间几颗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她笑着擦干眼泪对大叔大声道:“谢谢大叔。”
“不客气!”大叔豪迈地回应道,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善良的笑容。
比赛即将开始,崖顶的绿地上早已坐满了人,这次的大屏幕不仅架在崖顶两侧,更有一块巨大的影画屏凭空出现在悬崖以外的空上!就像一张巨大的风筝,千方有余,现在它的上面映现着崖顶的所有观众们,大家惊妙地看着这张巨大影屏,兴奋地朝它挥着手晃着旗。
“啊呀呀!这通讯部越来越厉害了!音你看C看不!”贺拔站在选手场地上和梵音着话,他瞪着大眼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喊着梵音一起看。
旁边负责他们备赛的唐酉推了一下滑下鼻梁的眼镜,心里想着真给军政部丢人。不过他也时不时忍不住看向影画屏,偶尔趁人不注意扭动一下自己胖胖的身子,试图从影画屏上找到自己的样子。梵音看着他们两个一脸好笑。
“啧。”贺拔在一旁轻轻啧了一声,皱起眉头。
“怎么了?”梵音开口道。
“我有点紧张。”
梵音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时没有搭话,继续看着贺拔。
“我我有点紧张,今这个比赛不适合有人观赛,影响发挥。”贺拔在一旁不情愿的咕哝着。
“没什么啦,反正咱俩在下面也看不到他们,而且海浪那么大,咱们也听不见他们喊话。”梵音安慰道。
贺拔茫然地回过头来看着梵音,半张开口道:“你在安慰我吗?”
“是啊,你不是你紧张吗?”
贺拔突然向下撇了撇嘴角,声道:“你人真好……”
梵音冲他笑了笑,没再话。不一会儿在临时搭建起的裁判席上有人开始讲话,这次讲话的是北唐穆仁,雄风依然,声如洪钟,这是挑战赛的最后一场,他慷慨激昂的宣讲振奋人心,贺拔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梵音则静静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北唐穆仁宣讲完毕,裁判员大声宣布。
“挑战赛,三战两胜制,最后一回合,洗髓,正式开始!”裁判员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谁都没有想到这两个饶比赛会坚持到最后一场。所有人震呼喊着,锣鼓喧,响号齐鸣,空的飞鸟刷刷散开,海里的鱼群嗖的一下钻回海底。比赛即将开始。
唐酉再三询问两个饶状况,两人都表示没有问题。他便递给两人一人一根绳子,一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粗线麻绳,如果两根麻绳卷在一起,就比梵音的胳膊还粗。绳子的一端被牢牢地拴在地上的铁钩上,铁钩深深扎入地底,船矛一般力尽万钧。
人们看着两人准备时的画面,摸不着头脑,大家至今不太明白两人接下来要比赛的项目是什么,只是听这场比赛要维持数。
梵音这一日穿着旧衣,宽大的白色上衣和略微松垮的浅灰色长裤,裤脚处露出她一节细嫩的脚裸。这身衣服上有很多缝补的痕迹,肩膀,手臂,腰间,腿,十余处不止。可所有地方都被她缝补的非常细致,干干净净的像个农田里干活的女孩,没了前几日的锋芒,清清淡淡的。
只见梵音从身旁的包裹里面拿出几根布条,浅灰色的。她蹲下身子用布条轻轻把裤脚扎住,这样无论如何动作,裤腿也不会跟着胡乱摆动了。
之后她又慢条斯理的轻轻困住宽大的白色袖口,打结时她用嘴巴咬住布条的一端,稍稍使劲便弄好了。她安静的弄着自己的行装,没在意大家是否在看着她。她掂掂手中的麻绳,还真不轻。
“准备好了吗?”贺拔询问着梵音。
“好了。”
“那咱们开始。”
“好的,没问题。”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感觉默契十足。大家被这“诡异”的气氛影响着,看上去那两人像是要好的朋友。
话落,没等众人反应,只见两丝银线划过地面,平地生雷,空双响,两根粗长笨重的绳索被二人甩向空,就像打出清脆的响鞭。他二人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崖边,一个凌空跃起,两人离开崖边悬于半空。众人惊呼,崖底可是惊涛骇浪,这般下去还看的到人吗!
只见梵音凌空陡然转身,长亭立于际,手腕加力,再听一声鞭响,正是她手中的粗绳被她拉紧,梵音径直落下,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