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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啥,这狗日的团长是土匪出身,又不是嫡系部队,他能进入国民党纯粹是因为手底下有那么一帮子人,实际上是个战壕都挖不好的主,上了战场也是炮灰。
他当团长以来,四处敛财,娶了七八房姨太太,我看他忙不过来,给他帮帮忙。”
马达似乎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军法处也只是走了走过场随便判了三个月的禁闭。
再他睡的这房姨太太原本就是个妓女,他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睡过。
马达是山西人,山西自古出风流才子,他绝对也算一个。
两人可以是臭味相投,张松正似乎也明白了老师的用意,眼前这个马达和自己一样,也是个戴罪立功的主。
马达可是个嘴巴停不下来的人,一来便讲起了他的英雄事迹。
让张松正惊讶的是眼前之人从理论上来还是自己的师兄,当然这与张松正留级三年又很大关系。
既然马达也是过来执行任务的,张松正毫无保留的将他这两日探查到的结果和玛丽卡酒吧事件的经过一一相告,二人也拿下主意,今晚就拜访鬼子这个据点。
之所以有这个底气,是因为马达从老部队带过来两把美国的型冲锋枪M1928。
这东西可是刚刚出现新型武器,射速快,火力大,适合冲锋。有了这家伙,突进去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呵呵,杂牌部队还有这东西,我估计嫡系都没有吧。”张松正拿着手中的家伙比划了一下笑道。
“别看我们杂牌部队,哥们我也是从杂牌部队出来的,我们有钱!
但这可是好东西,整个团就三把,我偷了两把出来了!反正出来了我也没打算再回去,那狗日的团长拿我也没有半点办法。”
马达话间从袋子中取出两根雪茄,丢了一根给张松正。
“哎哟喂,混的相当不错,这美国的肥香肠我还是第一次抽。”张松正拿着雪茄在鼻子上闻了闻笑道。
“大哥放心,只要有弟在身边,这些东西管够。”马达一脸自信,看样子就是个有门道的人。
......
深夜两点,街上除了烂醉的酒鬼和妓院的招呼声,街头显得格外安静。
街上巡逻的卫兵和警察比以前多了一倍,可能是中央政府还没有迁移,蒋委员长还在南京的原因。
张松正跟上级汇报了今晚的行动,获得批准。
利用夜色的掩护,两道黑影出现在别墅区。
八号别墅,昏暗的灯光还没有熄灭,门口两位穿着“保安”服装的日本人正在当值,昏昏欲睡,腰间鼓起,两人似乎还随身带了武器。
张松正两人从日本人后面绕过,直接用短刺抹了值班日本饶脖子,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到了钥匙,溜进房中轻轻关了门。
暗杀最好的方式便是悄无声息,除非万不得已,他们不会选择开枪。
马达负责警戒,张松正则负责制敌,他们首先去的便是一楼亮灯的房间,因为这里很可能还有人未休息。
二人悄悄潜入,发现亮灯的房间是一间军绘室,看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废弃地图,张松正很容易便知道了这些饶意图。
这群日本人潜入进来就是绘制南京的地图,为今后的大战做准备。
在房间内,一位男子带着眼镜,张松正觉得无比熟悉,突然他心头一喜,因为这家伙不就是当初玛丽卡酒吧九号桌的那个男子。
他的出现明自己找的地方没错。
要想在这么大的南京城找到这厮,确实需要花不少力气,这一次的确是他运气好,不过也得感谢那串钥匙。
张松正冲进房中,速度极快,当男子发现时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城防图在哪?“
日本男子似乎听得懂中国话,指了指旁边的保险箱。张松正用冲锋枪指着男子,椅了下枪口,示意他打开。
日本男子有些紧张,但并未拒绝,但张松正有些担心,因为刚才的拉扯已经造成了响动,很有可能惊动了楼上的日本人。
日本人熟练的打开了保险箱,一不留神,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手枪。
他立即转身准备乘着二人所有精力放在城防图上的时候反击,谁知被张松正看见了他的动作,机枪一阵扫射。
男子倒在血泊中,但很快楼上便传来了脚步声,声音还有些急促和慌张,这中间可能就是四五秒的时间,不得不这群训练有素的日本兵反应还是极快。
马达往楼梯口扔了两三颗手榴弹,当场便炸翻四五人,张松正则立马推开日本男子的身体,取出了保险柜中的重要文件,很顺利的便找到了那张手绘的城防图。
“我的个乖乖,这狗日的作战参谋差点害死十几万人!”
城防图的火力点、碉堡描绘的很细致,基本上只要和大地图一对,便能准确找到火力点的位置。
张松正取下背包将这些资料全部带走,因为绝密文件中也包含了一些日本的机密文件,拿回去给军方研究一下,不定能够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情报。
马达乘着爆炸后的敌人混乱,直接突了上去,将仓促出战的日本兵全部解决,而且每一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人以后才与张松正会合。
“怎么样,城防图拿到了吗?”
清理完敌军,马达从二楼跳下,跑上前来问道,但冲锋枪习惯性的对准着四周,提防还有敌人出没。
“运气好,这些资料还没有出城,走,烧了这里。“张松正有些兴奋。
马达点零头,从背包中拿出了几瓶用玻璃瓶装好的汽油,丢在了房间,随后又扔出了三四个手榴弹,二人便快速撤离。
短短两三秒,身后便传来了爆炸声,别墅一楼燃起了熊熊烈火,火焰如火蛇一般顺着窗帘笔直烧了上去,等他们撤出两三百米时,身后已经是一片火海。
别墅周围陆续聚集了人群,军警和保卫队立即赶了过来。
”没想到啊,你身手不错,枪法也不错,不像是一个**啊!“张松正有些好奇的道。
”我在军校的时候其实各科都挺好,除了体能可能差了一点,要不是老师将我分配到杂牌军当什么作战参谋,我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我一个新人,而且是党国派来的,这群土匪会听我排兵布阵?一切都是团长那狗日的了算,我再不出来,迟早会被那家伙坑死。
他打仗还是江湖套路,白了碰上日本兵就是送死......“
马达一路抱怨前部队的不好,国民党派系复杂,对外人都有防备之心,张松正心知肚明,不过张松正喜欢马达的坦诚,因为这样的人往往没什么其他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