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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尘飞这幅摸样,马达不得不用上自己的杀手锏,反正已经摊牌了,不是黄埔系死就是保定系亡,双方谁都顾不上淞沪会战的情报,反正是这么打,还不如闹闹内斗,肃清一切阻挠抗战的势力。
“别跟他啰嗦,上刑具!”马达吩咐华汉元道。
华汉元现在是一组的副组长,在一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张松正托关系替他解决了军官待遇,按兵龄,授予了他中尉军衔。
陆尘飞以为会送来皮鞭、烙铁等常见的刑罚工具,但张松正一上来就是手术刀。
手术刀?
这货拿手术刀作甚,给老子割痔疮吗?
马达笑了笑:“听过三千六百刀吗?我的技术不错,你放心,三千刀以前绝不会让你死掉,刑罚很长,你忍着点。”
凌迟?
这子这么狠,特务处不是早就禁止这种刑罚了吗?
这货是要来真的吗?
陆尘飞看马达那副不苟言笑一脸认真的脸,的确不像是开玩笑。
马达撕碎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忍着笑继续“行刑”。
陆尘飞既然以前是特工,那这子自然也无惧特务处的一般刑罚,既然是这样,马达干脆不浪费时间,直接来让人心惊胆战的。
既然鞭子抽也是见血,凌迟也是见血,为何不给他来几刀证明他是认真的。
他既然是特务处的人,就肯定知道滥用私刑是什么概念,更何况一组是上级授权合法审理,只是手段上不按规定的套路出牌而已。
“喂喂喂!流氓,奸夫,你来真的......”
见马达一步步逼近,陆尘飞开始有些着急,即使他贪污公款,但也罪不至死啊!
这巨额的公款他只占了头,大头是马宇啊。
马达没有理会,因为不话的人往往是最狠的。
“凌迟也称陵迟,即民间所的“千刀万贡。
凌迟刑最早出现在五代时期,正式定为刑名是在辽,此后,金、元、明、清都规定为法定刑,是最残忍的一种死刑。
共需要用三千六百刀,并且要在最后一刀,也就是第三千六百刀,要将罪犯刺死,才能凌迟成功......”
马达话间已经下刀,血液如泉涌,显然是山的大静脉,从马达的刀刺入皮肤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瞪得滚圆,呼吸都已经停止,那是一种真正的无法阻止的惧怕。
马达似乎对自己的第一刀并不是很满意,连忙向陆尘飞道歉:“不好意思,刺深了,下一刀我注意......”
我日,别别别,我日!啊......
“这一刀似乎还不错,总算对的住你了,刚才那三千六百刀其实是吹零牛皮,这套凌迟的刀法清朝以前就已经失传,即使是清朝的最高纪录也才五百来刀,我努点力,争取三百刀......”
马达看起来风平浪静云淡风轻不苟言笑,但实际上都是装出来的,了这么久,但实际上刺下去的也仅仅两个的伤口,更别谈割掉什么肉。
吓人嘛,就要把自己演城侩子手。
“第三刀,兄弟,你忍着点......”马达依旧平静的道,眼神之中没有任何感情。
当他提起手术刀准备刺入之时,陆尘飞嚎啕大哭:“我招......”
这子真的是嚎啕大哭,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他的意志力被马达的冷漠无情的践踏,这种践踏让他感觉到自己无比的渺,似乎在马达眼里,他压根就不是什么生命。
刑讯不易,全靠演技!
马达刚才的所作所为华汉元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想到这子除了能忽悠女人上床,连男人也能忽悠。
但实话,这子的演技确实不错,那种冷血、冷漠、无情的眼神确实很真实,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
在凌迟这样的刑讯下,在马达这种“侩子手”的威逼下,即使是华汉元,也不能够保证自己不暴露。
此时的陆尘飞估计也在想,如果自己和直属大队所有队员一样嘴唇与牙齿缝隙中藏了一颗胶囊,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咬破这颗药丸。
但搞笑的是他没樱
这没有这颗药丸难道要看着眼前的这个奸夫将自己一刀刀切掉?
不,他怕疼,他怕大便失禁......
妥协吧,前半生活的太累,都是为自己的派系而活,如果这次事件后他能够活下来,下半辈子他想为自己而活,哪怕是终生的牢狱之灾。
“我来特务处的时候,处座还没有来,那几年,大家的目的其实很单纯,就是简单的抓共党,那个时候虽然也有派系,但内斗的不是很厉害......”
陆尘飞讲述了他与马宇的友谊,之所以宁死也不肯背叛马宇,还是因为救命之恩。
在一次行动中,马宇为了就他差点丧命,这一次行动后,他彻底成了马宇的心腹,那时候马宇还仅仅是特别行动组的组长。
后来马宇在战斗中屡立奇功,抓获了不少共党,缴获了不少情报,也杀害了不少人,为国民党的围剿行动打好了坚实的情报基础。
随着战功越来越多,马宇也一路高升,先后担任特务处上海站直属大队大队长、副站长、站长,从此特务处上海站白了就是他了算。
自从当了一把手,他便很少参加下面行动队的暗杀、锄奸、渗透任务,一般来他只是总揽全局,这几年特务处也没发生什么大事,马宇见生活清闲了便大肆敛财,陆尘飞也被他提拔为总务科长,原来的总务科长被他撤掉后失去了音信。
但有人私下传闻,这位总务科长是被马宇悄悄处决了。
尽管是同僚,但马宇处决一个人真不是什么大事,玩一招狸猫换太子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马宇虽然越来越爱财,外面的情妇也越来越多,但他始终知道自己是中国人,他从来都没有背叛过自己的国家,对于上级交代的任务,他每次都是坚决的完成。
其实他也是没有办法,他还想继续升官,因为特务处上海站上一任处长便进了华中总部,他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