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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仔细打量对方,嗯,认真一看,确实长的跟顾家兄妹有相像的地方。
倒是跟传闻中的形象挺相符,红唇杏眸翘鼻,美是很美,就是眉宇间的傲慢太明显,面相上就带着不是个好相处的。
才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这位阿姨的表现可比她这些年听到的所有道听途加在一起更为精彩。
但,毕竟看在顾叔叔跟顾思诺的面子上,“卫阿姨您好,不知道是您,抱歉,我冒失了。”江鱼选择礼待。
卫斯悦听到这话更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可别,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阿姨。”算个什么东西啊?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姓卫?”她本就长的锐利,加上此话时眼里的狠厉…
活像个索命的女鬼。
“江稀澈的女儿吧?”真是热闹了,“呵,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卫斯悦笑的讽刺,口吻中的轻蔑之意足以穿破这栋大楼。
“是你爸不中用了吗?换女儿上了?那你不是应该学学你爸的口味去跟顾思诺搞,惦记我儿子干嘛?想给你爸洗白啊?”
江鱼听的很懵,对她这波攻击根本摸不着头脑,“我爸怎么得罪您了?我跟诺诺,搞什么?”
在场的除了她之外,脸色都不好看。顾思诺忙拦着自己妈妈,“您别了。跟鱼没关系。”
??什么叫跟她搞?“妈,有你这么自己女儿的吗?”
顾思若豁然起身,“注意您的身份。别给卫家丢脸。”他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妈。
“别走哇,原来你就是江家那女儿啊!”上官月容来劲了。
刚才不还哭的直抽搭吗?她也没打算走啊。
“是我。”倒是想听听一个个还能出什么花样来。
哼,“你装什么装啊?你爸爸跟顾,跟若哥哥爸…总之就那点事,谁不知道?你做女儿的会不清楚!”
上官月容对顾少倾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好,直呼大名不礼貌,叫顾叔叔怕卫斯悦翻脸。
江鱼环抱起手臂笑了,“若哥哥爸爸?我看你这架势是看上顾思若了?那这个称谓,怎么?你不进顾家大门?连尊称都没有就先惦记帮人出头?太搞笑了吧。”
戳破别人短处可不惹人喜欢,“我肯定没有你便宜!姐!的身份进顾家方便啊。”
这话的有意思,都是成年人了,在傻也不会听不懂其中暗指的黄,“这位姐,你很懂嘛。看来很有经验啊。”
面色逐渐阴沉,表情管理怕是要失败,“没有你懂的多,毕竟你有你爸言传身教,怪不得你没妈,有你爸跨性别母性泛滥就够用了,是吧?”
江鱼放下手臂,直直看向上官月容,“再一遍。”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对方分明还在笑,但她就是有种那人下一秒就会撕了自己的感觉。
“够了!”顾思若失控大喝道:“江鱼,请你离开这里!马上!”
顾思诺想要阻止他,“哥哥,”
“你闭嘴!”
上官月容趁着她走神,一杯红酒劈头盖脸泼了过去,“一家脏东西,呸!”
她这做法倒是深得卫斯悦的心意。
顾思诺用力推了她一把,“你有病吧?”
江鱼抹了一把脸对向顾思若,“你叫我过来,没头没尾,一次又一次,耍人逗趣好玩是吗?”
随手抄起桌上的酒杯攥紧然后往旁边一砸,拿着它用碎掉后剩下的锋利处直指上官月容,“我让你,再一遍。”
那红酒好像莫名给她镀上了一层杀戮气息,连眼中流动的暗波都有股血腥味。
江鱼讲话的语气很平静,瘆饶那种平静。
在这方面她一直被保护的很好,所以这些个脏话从没进到过她的耳朵里。
反观卫斯悦依旧从容优雅,翘起二郎腿嗤之以鼻的道:“不然江稀澈为什么跟沈南笙分居多年?顾少倾又为何执意要跟我离婚?”
江鱼在脑子里快速的过滤拼凑整理这些话里隐射的含义,突然大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
顾思诺低头不语,卫斯悦呼吸的频率逐渐急促,她见大家都不吱声了,笑的更厉害了,原来一个个影射都很出息,直白承认倒是都不敢了。
“你们的意思是我爸爸跟顾叔叔是男男关系呗?”那就由她来戳破好了。
“江鱼住嘴!你不要脸,顾家还要!”这个话题太敏感,不破就是因为太过于敏福
“顾思若,你怎么看你爸爸是你的事。但我们江家的脸,与你,与你们家,无关。”
今晚的顾思若很好看,一身黑色的西服剪裁得体,刚好衬出他身材所有的优点。但他从来都是恶魔,亦是她的心魔。
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因为什么原因,真的很难。
原来,是喜欢啊。江鱼犹如大梦初醒,恍然大悟。
……
这边的闹剧还是惊扰到了其它客人,余白参加家宴,去洗手间回去路过的时候仿佛听见熟悉的声音。
“顾家在这有餐位?”他随便拉住一个服务生问道。
“是的先生。”
再来不及问其它的,寻声跑了过去。
他以为她身上脸上的都是血迹,冲过去搂过她的肩膀,“江鱼伤哪了?快告诉我伤哪了?”
把人搂进怀里一拳打在顾思若脸上,“混蛋!”
收回手着急检查她的状况,看她这副狼狈样实在不知道从哪下手。
“别急余白,是红酒,我没事。别急!”
“没事?”这幅样子还跟他没事?
经典气炸的表现,额头青筋暴起,手指攥的咯咯作响,“江!!鱼!”
她撑不下去了,这次眼睛是真的红了,泪水溢满眼眶,跟那次他在班里欺负她时要哭之前一模一样。
他瞬间心软了,软的不像话,“笨死了。”
“江鱼你真的笨死了!”
她拉过他的手在掌心里默默握紧,“余白你穿白西服真适合,就像使下凡。就像我的使…下凡。”
她从没见过谁把白色穿的这么贴合,就像这个颜色是为他而存在一般。而他好像每次都能在她最窘迫的时候及时出现,虽然刀子嘴一些。
“跟我回家。”终究还是扛不住她的几句好话。
上官月容见他要把人带走急上前去阻挡,“你又是谁?打了人还想走!”
“你是谁家的孩子?好没教养。”卫斯悦附和道。
从她依旧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来看,似乎并不关心自己被狠揍的儿子。
余白一边帮江鱼把脸擦干净,待把她身上的羽绒服脱掉交给服务生之后才缓缓开口,“我打女人。”这几个字掷地有声,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之所以她们不敢贸然对他太过激进,一是因为他身上的服饰都是世界着名设计师的手工绝版,二是因为他的气惩气质让人被动相信,这男孩子大概会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