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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皆因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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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过去抱抱他,可惜做不到了,“顾思若,我喜欢你,跟你的身份地位姓氏毫无关系,只是单纯的,好喜欢你。”

所以即便被你三番五次的戏耍也终究没办法真的责怪你,“不要对未来失望。”

“只是很遗憾不能看到你成熟之后的模样了,你好好的生活下去,我只希望你好。”

其实真正对生活彻底失望的人是她,不能活下去反而觉得解脱聊,也是她。

这些心思他何尝不懂不明白?但他从没想过跟她谈感情,或者从本能上就一直抵制抗拒着,顾思若失笑,“我不喜欢你江鱼,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你照做之后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蠢!我也从没想过要喜欢你,是谁也不会是你!”

他们中间有双方的绯闻父亲隔着,他讨厌她都来不及。

娶江稀澈的女儿,根本不可能。

“是啊,我知道,原本不知道那么多的时候很快乐。所以也早就做了不会给你添更多麻烦的决定,只不过不喜欢你这件事暂时还没成功。”她的样子反而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顾思若从没对谁这么凶过,他一直很斯文,一直都保持着贵气的斯文,哪怕面对自己再不喜欢的人事,也尽量不去失态。

可当他看到那样的江鱼,看到她毫无求生欲的模样,他的火就大爆发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火了,火的连一点点理智都不剩了。

只是红着眼睛被老师禁锢着大声的质问她:“你既然自己选择了逃避,又为何让我好好活下去?为什么要做这种决定?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

她还是尽力维持住一张笑脸回答他:“因为我想给我喜欢的人最好的前景,你身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陪着你的人是能带给你未来和希望的人,可我知道,我不能。”

他的心跳突然就漏掉了,脑袋里一片空白,然后彻底冷下了脸也冷下了眼,很严肃很认真的对江鱼吼道:“我不需要你喜欢我,更不需要你为我安排什么以后!我只需要你活下来!我不喜欢你,以后也绝对不会喜欢你的江鱼!”

她脸上逐渐破碎又凝固后却仍旧努力保持住的笑容,轻轻的哑着嗓子哽咽着回道:“我知道,我都清楚的。”

余白横空出现一脚踹翻敛路的人,她的那番表白他尽数听见了,真是不长进,现在都敢寻死了!

对他而言所有的事只有值得与不值得。

把身上那份雄黄粉掏出来在头顶拍碎,粉末顺着头发和衣服洒了下来但并不算均匀。

接着就像看不见那些缠成蛋的蛇一样,用与过去所有走近她身边时一模一样的淡定姿态,顾思若的那些考量,他连个边角料都没顾虑过。

走向江鱼是他要做的事,跟有没有雄黄粉都没关系。

前者是需要她活下去,而余白则是要她活下去。

蛇何所畏惧?刀山火海皆不值得惧怕。

“我们回家。”踢开那些似要围攻过来的群蛇,打横抱起她后转身大步往出跑了起来。

随着他身体的幅度抖落在地的雄黄粉倒是把它们逼退了一部分,紧紧把她护在怀里,几步就逃了出来。

没有百分之百的绝对,如果有,不管好坏一定都是自己给自己判定的。

比如在顾思若眼中的毫无生机,换到余白这,前后没用上一分钟时间已经把江鱼成功解救完毕。

“但凡她有一点不好,我都会让你们所有人跟着一起陪葬。”这是余白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讲这么长一句话,还是内容如此丰富的一句狠话。

顾思若倒是敢拦他算,更何况比起敢不敢,在对方迈进蛇洞的那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余白感觉自己很委屈,明明是她闯进他的生活,明明是她让自己把目光全部落在了她身上,明明是她牵着他的情绪他的喜怒哀乐,可她却喜欢别人了。还那么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

那他呢,他怎么办呢?怎么感觉心口好疼呢?

“江鱼你真的是蠢死了,你比白痴还让人讨厌你知道吗。”

她还处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后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颈窝处放声大哭了起来。

“余白你来了,我好害怕啊,你怎么才来啊…”从木屋失火后就没再见过他。

她以为这次再也没有机会活着见到他了。

他的锁骨处溢满了滚烫的泪水,那眼泪划过胸膛的位置,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心脏上。

余白苦口婆心的劝道:“江鱼,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再让你自己受伤,就当我拜托你。好吗?”

你知不知道你又多疼我就有多疼?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早就被你同化了?你的一颗心到底装着多少人呢?

江鱼,属于我的位置不要分给其它人,可以吗?

暗恋是卑微到尘埃里的花朵,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还不如干脆醋死他算了。

没人引他下来,是他自己反复寻找了几未果,最终按照最后一颗象形星星的标记推理出来,她可能掉进了岩缝里。

她移动的位置区域间距不远,落到底部后很容易就被他推算出来大概方位。

这次算是彻底被他恨上了顾思若,有那么多婆婆妈妈浪费口舌的时间,他早已经把人救出来一万次了。

她浑身遍布的伤口太多根本数不过来,哭着哭着乏力后壮士赴死的劲头过了,各处患处才重新角逐着剧烈疼痛起来。

尤其是断掉的肋骨处,余白抱着她的姿势刚好挤压到它,嗓子一甜,满口的鲜血毫无预兆的咳了他一脖子。

立即把她放在地上,“伤在哪了?告诉我什么地方赡最重?”

她答非所问,又咳了片刻后淡淡的回答他:“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我真的就那么惹人讨厌吗?”

这不知道已经是他们认识这快一年以来她第多少次问他这个问题,他向来都是转头转身或者垂着眼眸不搭理她,从未正视着回答过这个问题。

但这次他沉下心真诚的望着她道:“江鱼,你很好。”

他后来知道他们三人是同一跟她遇到的,只是各自的角色不同,顾思若是错认的惊鸿一瞥,苏浅是归来的如花美眷,而他却是留给她最差印象的冰碴子路人。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所以浪费了太多有你陪在身边的珍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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