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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后,裴盛远,许朗和张硕仨人在皇宫御书房商议。许朗回宫复命。杨慕白认义父当深夜,许朗前去杨家冢打探。暗卫一直有监视,并未发现异常。许朗带着几个暗卫,欲对杨慕白坟墓动手,看守的两条恶犬,已被药晕,只有一个家丁在旁边的屋守着。却不巧,被出来解手的家丁撞见,家丁误以为是盗墓的,立刻大喊,不一会,更来了十多个杨家护卫。武功一般,许朗吩咐暗卫打斗中不要使用暗卫武功,一阵乱斗,便撤回来。
张硕道:“皇上,皇后墓地应再多派几个暗卫盯着,以免前杨相爷动手脚。”
许朗想了会,便知道这样做的原因。此次虽未用暗卫武功,但杨家冢守卫森严,没有哪个民间盗墓敢打主意。此次试探,以杨相爷的城府,肯定知道是皇上或太后对杨慕白的死有怀疑。从杨家护卫没追出来,明显放水,两边都放水。
如果杨慕白墓里是空的,杨相像肯定会有所动作,所以,现在要盯紧杨家冢,待有足够证据,杨慕白的墓就要掘开,逼杨相交出杨慕白。
许朗道:“皇上,要如何证明墓里是空的,万一皇后真的死了,再掘坟墓,只怕杨相爷不会善罢甘休,也难以服众。”
裴盛远心里早已有了计策。张硕负责禁军管理,能成为皇帝的左膀右臂,那头脑手段可是相当厉害的。
张硕回道:“回皇上,叶太医的伤好了。据明日要回太医院应卯,我已找了洛阳侍士,明日叶太医会告诉我们答案。”
裴盛远点点头,对张硕的办事效率,是相当满意。许朗心里也是佩服不行,对张硕:“任他杨相爷做得衣无缝,也万没想到,终究是百密一疏。”
裴盛远道:“不是杨相像疏忽,是他们都没料到,我还会再追究此事。”
是啊,杨慕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快活呢,以为裴盛远和郑丽情投意合,不会再想起她了。只需要低调,等过个一两年,风声过了,换个身份逍遥自在。裴盛远以前也以为,杨慕白死后,就扫除了一个麻烦而已,谁也没有想到,现在,他为了找到杨慕白,花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精力。如果当初,早点发现自己的心,一切都来得及,现在,肯定比以前更美满吧。
第二日,叶太医赶回太医院路上,有人拍他的肩,是个家丁打扮。低声:“杨姐病危,麻烦叶太医借一步话。”
然后领叶太医往一个巷子里走,到了死胡同,确认没有人跟过来,再道:“求叶太医救救我家姐,她昏迷五了。请的各方名医,均无奏效。人三日前从洛阳赶来,现在我家姐生死未卜啊。”
叶太医听着这家丁是洛阳的口音,心里却觉得不可能。之前他下的毒,解药都配好了。现在杨慕白体内只有之前留下的麝香残留,只要好好调理,不可能还昏迷那么久。
叶太医:“敢问你家姐是谁,可有向我问诊过?”
那家丁附叶太医耳边,声:“我家姐是先皇后。自回家后,整日郁郁寡欢,茶饭极少,又担惊受怕。一个月前就病倒了。请遍郎中,也无法治好,现在已经昏迷了。杨相爷只能派我前来。杨相爷也知暗号对不上,只能把情况明,自是万分紧急。叶太医医术高明,还请您想想法子。救救我家姐”完就抹了把眼泪。
叶太医这才相信,想着杨慕白受此打击,心思忧虑也是有的,身子底又弱,现在看来,是很严重了。
为避免祸及他人,杨慕白回去后,和叶太医制定了见面暗号,如果暗号不对,打死也不承认。
叶太医:“可带有郎中诊书和开药的方子,给我看看。”
墙的另一面,站着裴盛远,许朗和张硕仨人,计划成功了。听到杨慕白还活着,裴盛远揪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现在,就要去查,杨慕白躲在哪里,要怎么名正言顺地把她接回宫。
那家丁急了,剧本演完了,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这时,从巷子里走来三个人,叶太医见状,腿都软了,完了,这下一家老命休已。刚刚怀疑就应该坚持下去,怎么那么容易就露馅了。
叶太医跪下:“微臣拜见皇上……”话没完,张硕冷冷地:“叶太医,这欺君之罪,可会祸及家人。是你自己招,还是等着一家老都砍头啊?”
叶太医见躲不过了,只硬着头皮:“此乃微臣一人所为,还请皇上宽恕我的家人。微臣万死难辞其咎。”
裴盛远:“你若想保住你的家人,就告诉我,她在哪里。”
叶太医回道:“微臣真不知她在哪里。为免祸及他人,自她离宫后,并未跟我联络过。臣所完全属实,请皇上明察秋毫。”
许朗对裴盛远:“皇上,这里不是话的地方,换个地方。”
杨慕白从风月楼出来,便回客栈休息。秋月对杨慕白:“姐,你去风月楼这事,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我们要掉一层皮的。”
杨慕白呵呵笑道:“所以啊,为了你们不掉一层皮,我们就不能让父亲知道,你对吧。”
秋月无语,只能请求随从杨程。杨程想了一会辞,对杨慕白:“姐,您的身份敏感,就怕有心人查,而您的身份,是经不起核查的,所以,现在还是少去这些是非之地吧。”
杨慕白回道:“那什么时候可以去呢?”
秋月和杨程快气死了,好样的,真会挑重点,是让你以后不要去,而不是什么时候可以去。按杨慕白的意思,是铁了心以后还经常去喽?
杨程只好硬着头皮:“风月场所鱼龙混杂,也为姐清誉着想,以后就都不去吧。”
这杨慕白就忍不了了,那么软,滋味那么美的妙女子,以后都不能拥有了。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就亲亲,摸摸抱抱也不行吗?杨慕白想着,都快流下花痴的口水。
然后正色道:“正因为那里鱼龙混杂,什么消息都有,可以查探敌情,好提前做好防备。”
看着脸色更难看的秋月和杨程,杨慕白觉得有趣,打牌再逗逗他们:“也不是一定非得去,你们可以去帮我把人约到我房里来。”
杨程回道:“那我写信给老爷吧。”
杨慕白急了:“写信给父亲做什么,你还告状啊。”
杨程:“不是告状,是把姐的花费告诉老爷,您花钱太快。属下担心不够花到回家。好让老爷提前寄银票过来。”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谁能想到,一语成谶。
杨慕白想着,这人也忒认真了,算了,不逗他们了,然后道:“好吧,好吧,那在苏州,我就再不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