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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凝:“黎暄,你不是天天就喜欢研究医术和摆弄药材吗?这三天两头和我们往外跑,不会耽误你学医吗?”
“不会的长姐,医术和药材什么时候研究都可以,但是案子必须马上破获。大哥,可不可以让我一起去查案?”他看向易北岩再次请求。
易北岩想了想,同意,“好,就一起吧,人多主意多。”
“好。”
苏媚儿娇笑几声,调侃道:“呦,原来这位俊俏的小哥哥还是个大夫呀,真是厉害呢。”
叶黎暄谦逊回应,“不敢当,在下只是对医术感兴趣,拜了郎中为师学了几年医术而已。迄今为止我还未真正给人看过病,算不上是大夫的。”
苏媚儿:“嗯,学医好,生活中少不了大夫。而且大夫可是很吃香的行业呢,可以捞到不少钱呢。”
叶黎暄闻言有些不高兴,反驳道:“这位姐姐此言差矣,我学医不是为了捞钱,只是为了救死扶伤,给那些看不起病的穷人看病。我甚至打算学成以后做个游医,游历世间悬壶济世,从来没想过以赚钱为目的。”
“咯咯咯,小哥哥还认真了,好啦,姐姐说着玩儿呢,见谅哦。”苏媚儿笑着道歉。
“无妨。”叶黎暄没往心上去。
吃罢饭四人准备出发去衙门,结果出门的时候几人又被叶若怜发现了,死乞白咧地要跟着,几人甩不掉,只好认命让她跟着。
“哼哼,像只苍蝇一样。”叶千凝走在前面不爽地嘟囔。
叶若怜不服气,反驳道:“你说谁像苍蝇啊?我又没跟你,我跟着哥哥呢。”
“he——呸!”
“你!”
“好了不要吵了。”叶黎暄打断她们,为难地对叶千凝抱歉,“长姐,对不起,是若怜她不懂事,我替她跟你道歉。她毕竟是我妹妹,希望长姐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搭理她。”
叶千凝冷哼一声,还是心软地妥协,“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小姐不跟她一般见识。”
“谢谢长姐。”
叶若怜也懒得搭理她,走在易北岩身边,恨不得贴到他身上去。
苏媚儿一脸嫌弃地把她揪到一边,鄙夷道:“小妹妹,怎么站不稳吗?老是往我师弟身上蹭是怎么回事?”
叶若怜怒目看向她,不悦反驳,“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这可是我师弟。”
“哼,你师弟又怎么了?哥哥还是我姑姑的儿子呢,这要是论关系我可比你近多了。再说了,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不会还对我哥哥有什么心思吧?”叶若怜毫不客气地嘲讽。
苏媚儿眉间滑过一抹戾气,“你敢说我年纪大?”
叶若怜不屑冷哼,“我说的有错吗?比我哥哥都大。”
“你个小蹄子,你知道老娘为了保持青春付出了多大努力吗?”
叶若怜一副刻薄的嘴脸,阴阳怪气地嗔道:“哎呦~保持青春还需要付出努力呀?你看看我,什么都不用做照样比你年轻。”
苏媚儿也毫不示弱,“不努力呀?怪不得你年纪比我小却长得比我老呢。”
叶若怜连忙摸向自己的脸,横眉娇斥,“你胡说。”
苏媚儿妩媚一笑,“没关系,就算你不显老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你可比不上姑奶奶我这一根头发丝儿。”
叶若怜气得破口大骂,“你!你个不正经的女人,浓妆艳抹露腰露腿,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不知道要勾引谁。”
“小妹妹,你敢骂我?你信不信……”苏媚儿阴狠一笑,伸出涂着血红的指甲冲她比了比,“我杀了你?”
叶若怜被她表情吓得哆嗦了一下,不敢再挑衅她,加快脚步去追赶叶黎暄等人了。
苏媚儿咯咯笑了两声,打趣道:“哎呦这小妹妹可真不经逗儿,都害怕了。”
不过……她看着最前方走在叶千凝身边的易北岩满脸黑线。这臭师弟,她和那个小蹄子在后面为他争风吃醋,他倒好,自己跑到前面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看着大街上萧条的景象叶千凝脸都皱成了一团,满含忧愁感叹,“唉,这该死的凶手,本来镜月城是非常繁华的,被这挖心案一搅和害得大家都不敢出门了,这大街上除了我们一个女子都没有。”
叶黎暄见她难过于心不忍,上前安慰,“是啊,不过长姐不要太忧愁了,我们会早点找到凶手,还百姓们一个公道的。”
“嗯。”叶千凝嘟着嘴点点头。
叶黎暄见她还心情沉重,扫视了周围一圈,把她拉到路边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长姐,今天头上只有一支小钗,素了点,再挑一个发饰吧,我送给你。”
叶千凝摇头拒绝,“谢谢你,我不需要,再说了戴头上我自己又看不见。”
“怎么不需要呀,你看不见我看呀。”叶黎暄说完打量了一下摊位上的饰品,拿起一支浅绿色的步摇。
“真好看,长姐喜穿绿衣,这步彝你真是绝配,来试试。”他说完不等她拒绝,拿着步摇轻柔地往她发间插去。
叶千凝不再回绝,任由他给自己戴上步摇。
戴好步摇叶黎暄收回手,满意道:“戴好了。”
叶千凝伸手摸了摸头上的步摇,浅浅一笑,问道:“真的好看吗?”
“当然,好看极了。”叶黎暄痴痴地看着她。
“公子,这支步摇五十文钱。”买饰品的小贩打断了他的痴迷。
叶黎暄收回目光,拿了银钱递给小贩。
叶千凝再次道谢:“谢谢你,我们走吧。”
“嗯,走。”
“呃?”回头看去,叶千凝发现前方的易北岩不知何时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脸色似乎不太好。
叶千凝只当是因为自己磨蹭耽误了赶路的速度,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讪笑道:“哎呀哥哥怎么了?黎暄送了我一支步摇,就磨蹭了没一会儿啦,耽误你赶路了?”
易北岩瞪她一眼,“知道就好。”
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身继续赶路。
“哥哥。”叶千凝赶忙跟上。
叶黎暄在身后看着他们,满脸苦笑。
苏媚儿打量着他们,狐疑地喃喃道:“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叶若怜心中一紧,忙接话,“哪里不对劲?怎么不对劲了?我哥哥和叶千凝可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能有什么不对劲?”
苏媚儿狐狸眼瞥她一眼,反问道:“我也没说是你哥哥和叶千凝不对劲呀,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我……”叶若怜哑然,瞪她一眼,加快脚步跑到了前面。
苏媚儿妖媚一笑,“有意思。”
来到县衙,县官李明贵接到通报后立刻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对着几人行了一个大大的礼,“敢问,钦差大人何在?”
苏媚儿把令牌亮出让他看了一下,媚声道:“看清了哦,本姑娘就是皇上派来的钦差。”
李明贵看到她一愣,眼中满是惊艳,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惊问道:“您?钦差是个女人?”
苏媚儿收回令牌白他一眼,“女人怎么了?我可是京城六扇门里的名捕,破过的案子数不胜数,这次可是皇上钦点让我来助你们破案呢。”
李明贵看见令牌也不疑有他,连连点头应和,“是是是,下官见识短浅,没想到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儿,居然还是个头脑精明会破案子的人。”
苏媚儿傲娇一笑,“那当然。”
李明贵又问道:“那大人,按照之前您捎信来的行程,您本应该在几天前就到了,却为何今天才光临县衙呀?”
苏媚儿随口答道:“在路上出了点事儿,耽误了两天。”
“哦哦,原来是这样,下官还以为您路上出什么事了。”
“我可是钦差,能出什么事?”
“是是是,是下官多虑了。那既然您和易宫主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破案吧,前天易宫主要的受害人的名单下官都已经准备好了。”李明贵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易北岩接过纸张看了看,问道:“昨天那具尸体有人认领了吗?这纸张上可有那姑娘的信息?”
李明贵:“有,昨天公告一发出就有一个男子来将尸体认领了回去,死者正是他的妹妹。唉,酗子哭得撕心裂肺的,真是可怜。”
“嗯,昨天的离案发时间比较近,线索可能会多些,我们就先去她家看看。”
“哎,死者家就住在城南,名单上有具体地址,你们去看看吧。”
“嗯。”
城南刘家,一座不大的土房子,门前房檐都挂上了白色的丧布,里面隐约传来男子的哭声,把气氛渲染得悲凉无比。
“就是这里。”易北岩看了看名单上的地址,上前敲了敲大门。
很快门被打开,一个戴着孝布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那男子双目红肿满眼泪水,看起来憔悴不堪。见到他们几个生面孔他微微一愣,沙哑着声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易北岩答道:“朝廷派来的人,来查挖心案的,这是最后一位受害者的家吗?”
“朝廷派来查案的?”那男人一惊,顿时涕泪交加,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哎你这是干什么?”几人赶紧去扶。
男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伤心欲绝地倾诉,“你们怎么才来啊?我妹妹……我妹妹昨天刚找到了尸体。求求你们……求求各位官老爷们,为我妹妹报仇啊!她才十九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就这么被那畜生给残害了。求求你们严惩凶手,为我妹妹做主啊!”
“你先起来再说。”易北岩扶起他,好心安慰,“你放心,我们来就是为了查案找出凶手的,待查出凶手我们必定严惩不贷。”
叶千凝也附和,不忍道:“你节哀吧,你配合我们查案,等我们找出凶手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男子擦了一把满脸的泪水,忍住悲愤答应,“好,只要你们尽心尽力查出凶手,要我怎么配合都行。”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易北岩问。
“当然,快请进。”男子把门大开让他们进去。
几人走了进去,叶千凝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死者是你妹妹吗?你家里还有别人吗?”
男子深叹一口气,回答道:“我叫刘忠,自幼父母双亡,只撇下我和妹妹两人。我家境虽然差了点,但好在我会点磨豆腐的手艺,倒也凭着做点小本生意将妹妹含辛茹苦地拉扯长大。没想到她刚长大成人,我来没来得及给她找个好夫婿,她就……”
叶千凝听得红了眼睛,拍拍他的肩膀,“节哀,我们一定会为你妹妹报仇的,会让你妹妹九泉之下放心的。”
“哎,各位快请坐吧。”刘忠把他们带进屋子,分别给他们搬了凳子。
几人纷纷落座,易北岩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妹妹什么时候不见的?”
“应该是在前天晚上,前天晚上睡前妹妹还跟我道晚安,昨天早上我起床就不见了她的身影。一开始我以为她早起去豆腐坊磨豆腐去了,结果我做好饭去那里给她送饭却不见她的身影,周围的邻居也都说没见她来过。我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疯了般找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却怎么都找不到。于是我赶忙去官府报官,没想到刚到官府就看到官府贴出了认尸启示……”
刘忠说完又泣不成声起来。
叶千凝递给他一张手帕,难过不已。
刘忠接过手帕擦擦眼泪,悲痛地哽咽道:“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我们感情极好,现在她一死我感觉天都塌了。如果找到凶手我一定豁出性命也要让他陪葬!”
“会找到的。”叶黎暄也于心不忍地拍拍他的肩膀。
易北岩接着问道:“你们平时得罪过什么人吗?”
刘忠果断摇头,“没有,我们兄妹向来安分守己,从小到大连架都没有和别人吵过,我真的不知道哪个天杀的会把我妹妹杀死,还……挖了她的心。”
易北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那你妹妹出事之前有没有什么反常举动?或者有没有新认识的人?”
刘忠回想片刻,眼睛一亮,恍然道:“有,你这么一说还真有。我妹妹出事前七天左右吧,她总是没事就发呆,还会傻笑,有时候叫她好几声她都听不见,做事也都不用心了。问她原因她也不说,不知道这和她的死因有没有什么关系。”
“那她这七天左右有没有结识什么陌生人?”
“陌生人……”刘忠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大惑不解地挠挠头,“我没见过她结识什么生人,不过有两天晚上我起夜时,看到她房里的蜡烛是亮着的。还有一次我好像隐约听到了她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我敲门查看却什么都没发现。问她她也说不知道,就只有她自己。”
几人面面相觑,“这男人的声音如果是真的话,那他极有可能就是凶手!”
“你们……你们是说我妹妹之前和凶手认识?”刘忠睁大眼睛问道。
易北岩:“是,我们早就这么怀疑过,那除了这些你妹妹之前还有别的异常吗?比如她出事当晚你有没有什么发现可疑的事情?”
“出事当晚……子时的时候我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我穿衣出去查看,看到妹妹她正要出去。我问她干什么,她说只是出去如厕,要我先回房睡。你们也看到了,我家房子小,厕所就在大门外面,听她这么说我也没起疑,就回房接着睡了。”
易北岩推断,“看来她那时离开大门后,就再也没回来。”
“什么?”刘忠大惊,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是她自己出去的,她总不可能自己出去让别人去害吧?”
“她和凶手认识。”易北岩已经肯定了猜测。
“认识?”刘忠更加惊讶,“你是说当晚是凶手让她出去,然后把她约到城外杀了她?”
“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天,那是谁?到底是谁?我妹妹认识的人我基本都知道,究竟是谁会狠下心来害她?官爷们,要不我带你们去我们认识的所有人那里,挨家挨户调查?”
易北岩摇头,“不用了,她认识你肯定不认识,要不然她也不会瞒着你半夜跟他幽会。”
听到这里叶千凝插话道:“哥哥,你说女子房里半夜有男人的声音,还晚上和男人出去幽会,那这两个人肯定是情人关系,受害者一定很爱那个男人。这是不是就能解释,死者为什么死的时候是笑着的?而且还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易北岩也恍然大悟,赞赏道:“千凝想得周到,这么一说基本可以确定了,凶手就是受害者的情人。”
刘忠被他们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道:“不会吧?我没听说我妹妹有了意中人啊。”
叶黎暄也猜测道:“凶手如果接近你妹妹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取心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妹妹把他的存在告诉你?这就是为什么你说她总是发呆和傻笑的原因,这分明就是恋爱了才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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