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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吧——请等着自挂东南枝。
昨晚晚些时候,她还给芳草和周沛霖讲了什么叫跑业务,通过《老王的肉铺》续集故事。
“老王的肉铺?”
周沛霖不知道,芳草大致讲了一遍。
听得周沛霖又激动起来。
“续集讲的是什么啊?”
“镇上多了几家铺子,老王家的生意,自然就不好了嘛,他想要保持以前的收入,他该怎么办?”
“亏血大处理?清仓跳楼价?”
“转行?卖其他的肉类加工?”
两人都不懂:“什么是加工?”
“我一良好公民,既没打架斗殴,也没聚众闹事,更没干伤天害理之事,我是绝对遵纪守法的啊!”
顾凯芝点头,嘴中“嗯”了一声,续道:“我相信。可是你卷入了点事,如今,你是最大的嫌疑人,故此,方连夜找你问话,你且坐下,咱们把事情说清楚,我也好调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几句话下来,心头的火气灭了一半。
她朝一边走去坐下。
书房的门关了。
屋子里仅他二人。
“说说,你昨日都干了些何事。”
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没干什么事。”
“不要着急,你慢慢想,不过一定要想清楚,给你带上镣铐,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听他那么一说,心里却是咯噔一跳。
哎呀。
难不成……当真……下手重了……点?
不自觉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抬眸一看。
顾凯芝正望着她。“都是女子,见人家被欺负,能帮,怎么都得帮一帮,你说是不是啊?”
“同为女子,若是力及之处,着实该帮上一帮,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且细细说来。”
“先是听见一声尖叫啊,然后没声音了,估计是被捂住了嘴,但我听力好,寻着声儿就去了,之后的画面……那女一子在挣扎,我……那个人身材有点高大,我怕干不过他,周围又没石头,就……”
“你没用匕首?”
“没用。”
其实,一瞬间想过用匕首。
但她可能掌握不好,闹出什么事来。
毕竟,她又无依无靠的……没有金主爸爸,也没有大腿可以抱。
“那是怎么打的他?”
“我直接冲上去,把他脑袋往墙上招呼,他当时就是一晕,我要去拉起那个女子,她倒是跑得快。”
“不认识,没看清模样,好像是一身水蓝色的衣裳,发髻也散了,不知道有没有成亲。”
通过发髻款式,可以分辨是否成亲。
就像孝子,会梳双丫髻,少女或已婚女子,不可能梳那种发型。
顾凯芝接着说道:“你确实是路见不平,所以才出手打了人,是否有其他人能证明你所言非虚?”
“什么?!”不禁结巴了两句:“方,方,方牧?方牧被杀了?被谁杀了?我的天呐,难道怀疑是我杀了他?我是挺烦他,但我不至于把他杀了吧?对了,刀,你刚刚问我刀,他是不是被捅死的?凶器找到没有,赶紧拿我的匕首去核对!顾府尹啊,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被调查,你大可拿去查!”
顾凯芝就看着她。
目光如炬。
似在辨认她所说每一句。
“我真没杀他。”
“先不说这个,重新来。老王苦恼啊,不知道该怎么办,敲,老王的侄子路过镇上来看他,得知他的烦恼后,侄子说,叔要信得过我,可以把肉给我,我替你卖!”
侄子认识县城里几个大酒楼的厨子。
侄子由厨子引荐,跟酒楼掌柜谈好,老王的肉直接便宜市场价两成卖给他们。
“酒楼就是侄子跑出来的业务。”
可她要去哪里跑业务?
去淮安外的其他地方卖茶?
她俩不明白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按照原计划执行——坚持免费试喝的活动。
既然要打开市场,当然要干一票大的。
然鹅。
她挑了一块难啃的骨头——玉枝阁。
原因不再说,只说一说她的“累”,知道对方的工作时间较为特别,她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去的,门口的人请她进去,在靠门一个小亭子处等候,然后……
还是那位兄弟,塞了个布袋子过去。
小厮掂了掂布袋,直接没让她进:“实话跟你说了,咱们玉枝阁只做熟人买卖,你去别家看看吧。”
骨头再难啃,也有啃下来的时候。
不过就是要费些时间。
没有翻脸,跟小厮道了谢,她转身往下一个目标客户去了——繁花坊。
青楼的下午可能会忙,晚上一定没空,来的时间不算早,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舫船一楼角落一间房。
等了近一个小时。
没人搭理她。
“嫉妒他的才华?”
妈哟。
剑走偏锋?
她想扶额,奈何铁链很沉:“对于他的控诉,本人无话可说,顾公应有自己的判断。”
“与他相比,其实,小洞天内流出的诗句,已是惊艳,更不要提那篇《滕王阁序》。”
“顾公慧眼识珠。”
“不知你是如何做出那些佳篇绝句?”
哟!
坑是挖在这儿的!她不好厚着脸皮说道:“都是原创哈,全是她的作品!”
但也不能承认——自己是剽窃。
引经据典而已,算不上剽窃吧?
因此。
她是真没打算在“文学”上有所发展,只是想顺便挣点钱罢了,在这个年代里,荷包里多点东西,或许会更加实用一丢丢。
她不会用这个去攻击其他人,类似于方牧,只不过方牧的一言一行,让她非常反感。
也知道自己人微力薄,古往今来几千年,她去挣扎个什么呢?
画面拉回当下。
她看着顾凯芝,压低了声音:“那些诗句不是我作,都是我做梦的时候梦见的。”
“梦见?”
“顾公会做梦吗?”
顾凯芝“嗯”一声。
“就是这样,作者希望我能把他们的诗,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顾凯芝皱眉:“你先回去吧。”
“我这就回去了?那……方牧那边怎么办?”
“不用你办。等他醒来,再看他如何说。”
“他不是死了吗?!”
“人是给捅了一刀,救治及时,没死得去。”
方牧确实给捅了一刀。
命大,还没挂。
昏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凌晨时分,方牧苏醒了过来。
“醒了啊?怎么样,说没有,到底是谁捅了他一刀?”
她再次来到顾凯芝书房。
依然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