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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安听了,脸色跨了下来。
若华问:“怎么了?阿爹不想回长安吗?”
李阳安叹了口气。
“算了,你要回去就回去吧X去后记得收敛些脾气,阿爹不在你身边了,不能时时刻刻保护你了!”
若华点点头。
离开后,若华一直想着李家的事情。
李家,原本是一商户出身,只因家中女儿当女王救了皇帝,便凭着女儿当了皇后,飞黄腾达。
而如今萧闵当了皇帝,改朝换代,李家这个当了皇后的女儿,却成了萧闵的贵妃,李家不但被保全了,还能平着李贵妃的宠爱,更上一层楼。
可为何,李家现在如赐调呢?
李阳安有李贵妃这个亲姐姐,却更不愿回长安,好似,有什么秘密。
到底是什么呢?
若华好奇。
…
…
几后,便是若华上路的日子了。
侍卫家丁就带了二十来个,原本李阳安什么都不肯,非要给她加人。
若华不需要这么多人,“阿爹,树大招风,人带得越多,反而越容易被人盯上,特别是那种打劫的山贼。”
李阳安一听,这才作罢。
虽然人没增加,但杂杂碎碎的东西就用马车拉了三车。
若华实在不知道该什么。
要是没有李阳安折腾,她一个人轻装上阵也是可以的。
李清宁今日不休沐,是昨晚特意从书院赶来送她出门的。
看着要远行的妹妹,顿时有些舍不得了。
“妹妹,等着哥哥,等哥哥明年赶考完了,便来长安!”
若华点头笑:“好!我等哥哥金榜题名!”
几个人又唠叨了许久,但人终有一别。
马车渐渐使远,李阳安和李清宁看了许久,都还站着不走。
“还不去书院?”李阳安提醒李清宁。
李清宁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
李阳安没管他,还站在城门口看。
他的九儿,就要离开他一段日子了。
…
…
若华的马车使到城外霁水河边时,一阵马惊叫声传来,马车颠簸几下。
阿菱率先大喊:“怎么赶车的?颠着姑娘了!”
“姐,又人在前边拦路!”家丁禀报。
霜霜反应过来,正当她要去掀开帘子的时候,帘子先被掀开。
“保护姐!”
护卫拔刀的清脆声入耳,但已经来不及阻止来人了。
是魏颢!
若华略有吃惊,没想到他会来。
阿菱、霜霜有些担心!
“贼人出来,放开我家姐!”外面的护卫不敢轻举妄动。
明明只是个少年,谁知道身手这样好,两三下就逼近马车了。
要是姐出了什么事,县爷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马车里没穿出来女子的尖叫害怕声,很寂静,这更让人焦急。
有叫喊声,证明人还活着。
没叫喊声,他们真怕……
“子,你知道我家姐是谁吗?只要你放开我家姐,我们既往不咎!”
然而他们心里想的是:只要姐脱离危险,这子,不杀也给打残了。
护卫们死死盯住帘子。
没过一会,帘子开了,他们眼里也亮了。
“姐!”
让人失望了,出来的霜霜和阿菱!
护卫们拉着她们问:“怎么你们出来了?姐呢?”
怎么能让姐孤男寡女和贼人待在一辆马车呢?
“不行,我去看看!”
阿菱拦住他,“别去了,姐,让你们退后一点。”
“什么?退后?”
他们不可置信。
“怎么能让姐单独在里面?”
霜霜解释:“这是姐的吩咐,而且,姐不会有危险!”
“你就这么笃定?”
这个带头的护卫叫保江,是李阳安亲自选拔出来的。
保江犹豫,县爷可是了,一切以姐安危为重。
阿菱见他不动,催促:“快点退下去些!”
霜霜向他保证:“保护卫,你放一百个心,那公子不会伤害姐的。”
保江疑惑问:“你们认识他?姐也认识?”
他们点点头:“是!姐认识!”
听不是歹徒,保江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丫头,怎么不早?”
害他白担心了。
他放心带着人走开了些,但还是在马车周围守着。
阿菱奇特的看着保江,对霜霜道:“他怎么都不担心姐的清白?”
霜霜分析:“保护卫一个大男人,怕的懂这些?”
阿菱跺脚:“可我们担心啊!姐怎么能跟他单独在里面。”
霜霜也担心,却还是道:“姐有分寸!”
…
…
马车里。
魏颢坐在若华对面。
“你要去长安了?”
若华对上他的视线,“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都不告诉我一声?”
“就算不告诉你,你也能知道啊?这不就来了?”
“你告诉我,和我去打听,是两回事!”
若华摇头,眯眼笑:“不都是一回事?结果都是,你一定会来。”
书院与这条霁水,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有些距离的。
但只要一个人想做一件事,那便拦不住他。
魏颢沉默了会。
若华又看他,问:“又事还是快点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难道不能是纯粹来跟你告别?”
若华点头,“也可以是!那告完别了,你可以走了!”
魏颢笑起来,凑近她。
“哪里这么容易?”
两人越靠越近,魏颢都能闻见若华头上玫瑰花露的香味。
“别动!”
魏颢感觉到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三根金针刺在那里,稍一用点力,便能出血。
魏颢真的没动了,又抬头看她,开玩笑:“还好,以后其他男人靠近你,你就狠狠的扎,现在还是先移开,我怕你以后美丈夫。”
看着她动作的手,若华轻笑道:“针上我上了毒,你要是想多找点事,就尽管动!”
“死在你手里,也是荣幸!”
魏颢没动了。
若华收住脸上的笑:“我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你随便想怎样就怎样的,以后保持好距离!”
她不喜欢别人随意闯进她的视野。
魏颢也收住笑:“怎么保持距离?”
若华眯眼:“现在,坐回去!有事事,没事滚蛋!”
魏颢点头,“好,我听你的就是。”
他依话规矩坐了回去。
若华也收了针。
“快点事吧!”
魏颢静静瞧着他,没立刻话。
…
“听,你去长安是为了议亲?”
若华眨眼,“是啊!也该议亲了。”
魏颢一直看着她的脸,久久没一句话。
若华笑:“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想,我们一直没认认真真过一次话!”
“咱俩有什么可谈的吗?”
“有!”
魏颢的语气很坚定。
“那你,我们能聊什么?”
“亲事对你来,真的那么可有可无吗?”
她是沈若华的时候,就因为互惠互利,答应魏宥的婚事。
现在她是李若华,还是把婚事当成儿戏对待。
若华冷脸:“你想什么呢?”
“我想让你认真对待自己的亲事。”
出这句话,若华垂眼,两个人沉默好一会儿。
魏颢打破宁静:“我想,你现在有了一个新身份,报仇的事情你不用急,我会帮你的!”
若华抬眼:“我不需要你帮,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要是没什么事,你赶紧走吧!”
“你急着赶我走,是因为我中了你的心事吧?你这般对待自己的亲事,无非是你知道,你想要的那门亲事,你得不到,所以其他人对你来,都无所谓。”
“你闭嘴!”
……
……
半个月,几辆马车行驶到了长安。
城门口的士兵例行检查路引公文。
保江将路引递给那士兵头目。
士兵看了看公文,又瞟了瞟马车,立马合上公文,笑着放校
身旁的几个兵都不解了。
“头儿,那队人明显就是外来人,怎么不坑上一比?”
这是他们的规矩,只要是外来的富人,都得给买路钱。
而那些外来人由于初来乍到,不想惹事,一般会给钱打发他们。
士兵头目白了他们一眼,“你们知道那马车是谁家的吗?”
“谁家的?”
士兵头目指了指上边,“李贵妃,李家的!”
几个士兵变脸了。
李家的,当然不好惹啊!
两个月前,皇上还因一个文臣攀扯李家,便被砍了。
这李家不显赫,但也不能轻易得罪。
…
…
马车进了城,便往李府去了。
有婆子已经接到消息,在门口侯着了。
若华下了马车,婆子们便过来迎接。
“九姑娘!”
若华看向那几个婆子,点点头,“我累了,带我去歇下吧!”
最前边那婆子穿着棕色衣服,上来提醒:“九姑娘,老夫人和二夫人还等着见你呢!”
这婆子是在老夫人外院做事的人,姓崔。
若华看她一眼,“我累了,你回去告诉祖母便是。”
崔婆子转动眼珠子,“这……”
阿菱站出来:“怎么,姑娘是主子,主子的话你还不听?”
崔婆子被一个丫头吼,有些挂不住面子,可九姑娘的脾气,她怎么敢在她面前放肆?
崔婆子只好退下。
若华被人引着,往自己院子去。
…
…
主房那边,老太君和二夫人坐着喝茶。
老夫人很是头疼,这九丫头,不好对付啊!
崔婆子回来,老夫人和二夫人见她没把人请回来,便知道九丫头又耍性子了,也没责怪崔婆子。
既然人没来,婆媳俩便聊了会。
“阿娘,九丫头这次来,不会又让咱们去谢家提亲吧?”
老夫人变了变脸色。
“经过上次的教训,她也该收敛些了,这次可不能纵容她了!”
二夫茹点头,是不能纵容了啊!
…
…
李微微回长安的事,世家夫人姐都已经知晓。
皇宫里也知道了。
皇帝心情大好进了云祥宫。
“参见陛下!”
云祥宫的宫人们见了,立马欣喜起来。
要知道,这两个月,皇上可都没踏进过云祥宫。
李贵妃正在窗前练字,皇帝让人禁声,轻车熟路的走到李贵妃背后。
李贵妃回头看他,略有吃惊。
“陛下怎么来了?”
“朕不来找贵妃,贵妃也不来找朕,但朕又想贵妃,只能亲自来了!”
两个月以来的僵局,被皇帝一脸笑冲散。
“陛下有什么开心事?”
皇帝笑:“我今儿听你父亲,微微那丫头来长安了!”
李贵妃皱眉:“她又来了?”
“什么叫又?我看微微那丫头除了性子刁蛮了些,夜怪讨人喜欢的,朕要是也有个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李贵妃低头,心中冷笑。
萧闵的暗示她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尽管听明白了,她也要装糊涂。
“陛下笑了,微微哪里比得上宫中的公主们!不过就是顽皮贪玩了些!”
皇帝靠近李贵妃,搂住她的腰,嘴里咬这她的耳朵。
“贵妃,你是真不懂吗?我想要一个,我们俩的女儿!”
李贵妃搂资帝,靠在他怀里,外边柔顺巧依人,内心却十分反福
宫人们都退了下去,这场贵妃与皇帝的冷战,算是彻底没了。
每回贵妃与皇上吵架冷战,都是皇上先低头的。
在这云祥宫里当差的,皇上对贵妃好,那个宫人不看着眼里?不羡慕?
要是换了其他嫔妃,早就受宠若惊了,但他们的贵妃就是不同,对皇上忽冷忽热的。
有时候,他们都替贵妃捏把汗,好在都是虚惊一场。
殿外人心思各异。
殿内一片昳丽。
…
事后。
皇帝搂着李贵妃。
“贵妃,过几,我让薇薇那丫头来陪陪你。”
李贵妃皱皱眉头。
“算了,那丫头闹腾得很,不适合待在宫力。”
皇帝却硬是坚持。
微微那丫头,虽然美没地的,却很会讨人开心。
每回那丫头来,贵妃笑都躲了。
…
…
霁县。
又是一个暴雨。
今日书院休沐,许多学子都被困在书院里了。
自从与魏明闹了那件事,魏津便不跟他一起来,要么跟舍友,要么和魏颢魏霖一起。
钱金源家有马车,便邀请了魏颢三个人搭车。
魏明孤零零的等在屋檐,看着远去的马车,眼里尽是恨意。
因为大雨,许多学子都留宿在书院里,没再回家。
魏颢几人都去了钱家做客。
钱家作为霁县首富,府邸当然华丽宽大。
这次与进李府那日不同,因为雨前金源熟悉,魏津眼里尽是惊赞。
“钱兄,你的府邸可真大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钱金源开始叽里咕噜的豪吹。
魏津崇拜,魏霖在一边笑。
魏颢……没多大感触。
钱金源发现了,问:“魏二,你这些日子,怎么老心不在焉的?”
魏颢耸耸肩:“在想明年下试的事情。”
“那不是还早吗?还有半年呢!”
钱金源觉得他杞人忧了。
而魏颢烦恼的,就是因为时间还早。
他想早点去长安。
半年的时间,也许会发生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