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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写给魏公子吗?”霜霜问。
若华:“不是,写给父亲的。”
阿菱笑起来:“就是要写给老爷,写给老爷多好!”
霜霜:“........”
若华笔停,信纸折了折放入信封,交给霜霜。
“将信寄到霁县,快点,别耽搁了。”
霜霜有些好奇,信里写的什么?姑娘这样着急。
若华并不着急,着急的,应该是魏颢。
这封信快马加鞭到长安来,大约也有五六日,现在这封信发过去,同样也是。
半个多月的时间,也不知道他在霁县进行到哪里了。
不过这都不是若华要担心的。
“阿菱,收拾收拾,我们出门。”
“出门?姑娘要去哪里呀?”
阿菱有些高兴,终于要出门了,这些一直待在府里,都憋坏了。
“上街去!”
.......
长安东市,是繁华的贵人圈子。
若华和阿菱走在街上。
太阳突然阴了下去。
若华仰头,阿菱的伞微微上扬。
这是一家金楼,装饰得金碧辉煌,都这个时候,店铺里依然进进出出都是人,显然是家有名气的店。
店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显然里边有一个身份贵重的人。
若华对这家店没有印象,心里有些好奇,走了进去。
“姑娘要是想要首饰,直接给他们打招呼就是了。”
若华摇摇头笑了:“你以为这里还是霁县?这里是长安。”
你的身份没变,但周围的人变了,身份都变高了。
阿菱噘了噘嘴进店收起伞。
金楼今日上新品,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依然人多。
若华进去,里边一片嘈杂,几乎没人注意到她们,就连店二也忙着为各位千金姐介绍。
“我要这个!”
“我也要这个!”
“不好意思两位姐,这珠钗本店只剩下一支了。”
若华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子十五六岁,都生得漂亮,都看中那支钗子。
这要是搁在霁县,早就打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露出虚伪的笑。
这就是京城里的女孩子,凡事不会闹得太丑,最多冷言热讽。
“原来是左姐姐啊!左姐姐看上这钗子,那妹妹我就让给你好了。”
开始了。
姓左的姑娘也笑起来:“那怎么好让顾妹妹让呢?这钗子我左看右看,还是最衬妹妹的肤色。”
姓鼓姑娘肤色略黑,立马瞪了姓左的姑娘一眼:“好啊,二,给我包起来。”
姓左的姑娘也不高兴了。嘲讽归嘲讽,可她也想要那钗子,奈何那二手脚麻利,已经包好凛给顾姑娘的手里。
一场闹剧结束,周围也充斥着多场闹剧。
这时,二也终于发现了若华,发现她在一旁看热闹,不争也不强,面也生,立马上前来招呼。
“姑娘想要看些什么?”
“什么都看,好看的都可以拿出来。”
二见若华面生,笑:“敢问姑娘是哪家的?”
阿菱:“李府的!”
“哪个李府?”
“户部侍郎李府!”
二立马反应过来,心念:原来是李贵妃娘家人,只是......
他瞧了瞧若华,李府几个夫人姐他都见过,这姑娘........好像.....没见过。
“她你都不知道?”一个亮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若华看了过去,那人也走了过来。
冤家路窄。
由于蔡若诗声音高调,大部分姐都转头看过来。
蔡若诗她们都认识,李微微她们也认识。
蔡若诗笑着为别人介绍:“她呀,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家九姐李微微啊!”
提到这个名字,二想起来了。
就是那个当场让李老夫人去谢家逼婚的李微微啊!
看若华出丑,蔡若诗很高兴。
若华并没有生气,站起身来。
“蔡姑娘也来挑首饰?”
蔡若诗扬起头:“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当然能了。”
蔡若诗不知道若华搞什么鬼,要放在以前,早就暴跳了。
以前李微微好骗,两人还保持友好的状态。
现在,算是蔡若诗单方面撕破脸。
她白了眼若华:“装模作样!”
二看出两人不对付,立马上来和气劝解。
“李姑娘,您这边看看,我们这边还有新货呢!”
若华要走。
蔡若诗皱眉站起来。
“我也去看!”
二看向她,本来想让两人分开的,毕竟都是皇亲国戚,不好惹,得罪哪一方都不好。
若华笑起来看向蔡若诗:“蔡姑娘要过来看,那就一起啊!”
“谁跟你要一起看。”
蔡若诗走在她前面。
两人立在柜台边看,二紧张的盯着,生怕出零差错。
蔡若诗低头,仅仅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你进宫,是不是想当妃子?”
若华仰头看她:“近来没那个打算。”
蔡若诗哼了声:“近来没这个打算,那你你以后就有那个打算了?你以为你是谁?陛下也是你想挑就挑的吗?”
若华:“我的事情,蔡姑娘这么关心做什么?”
“胡袄,我只是要提醒你,守点规矩。”
“我很守规矩。”
“......懒得跟你废话。”蔡若诗瞪她一眼,转身对二道:“这个这个这个........全部给我包起来。”
二笑呵呵点头,立马去打包。
若华轻轻笑,这蔡家,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
若华继续在金楼了逛了逛。
这个楼,很大,装饰豪华,真是佩服这东家。
“让让让让........”
店二从楼上下来,开始清理过道,让一个大人物通过。
若华看过去。
是位女子,戴着围帽,穿着华丽,举手投足散漫,却不失贵气。
让人一见,便想到了风华绝代四个字。
“那是谁?”有姑娘问起来。
“你觉得是谁?看她身上那蟾丝没,那可是下少有的。”
“那又怎么样?”
“你傻啊?那只有皇室才用得起。”
“她是皇室?不会是郡主?”
“错了错了,那是位公主,如今下最尊贵的女子。”
“最尊贵........不会是.......嘉仪长公主.......”
嘉仪长公主,陛下的亲妹妹,昶朝初期,立了赫赫战功,如今手握一万骑兵。
“戴着围帽,你怎么就知道长公主?”
“我当然知道,因为刚才我看见长公主进来的啊,而且掌柜亲自迎接,叫殿下!”
众人这下子知晓了。
“可长公主怎么会来这里?她想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
“谁知道呢?长公主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我们怎么猜得透呢?”
.......
若华在一旁看着听着,知道这位的来历。
若她没记错的话,这位还有一个身份。
这位嘉仪长公主,她的驸马是周卿,刑部尚书。
而这个周卿,是周姐姐自己挑中的夫君。
若华能什么呢?
当初周姐姐拒绝的哥哥的求娶,终究是遇人不淑,从一个堂堂的正妻,到下堂妇。
这才是周姐姐离开长安的原因吧!
她怎么能忍受这种屈辱。
周卿当初不过是个进京赶考的穷书生,若没有周家的扶持,怎么能走到今的位置,还尚公主?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人。
.......
若华带着阿菱走出金楼,因为走得急,在拐角突然撞到一个人。
若华兔快,也拉住了阿菱。
对方就没这么好了,直接跌倒在地。
阿菱叉腰骂人:“你谁啊?走路冒冒失失的?知道我家姑娘是谁吗?”
“明明是你们撞倒我的。”
那人衣着普通,像是哪家的厮。
阿菱丫头凶,立马要上前吵架。
这时,正主立马出现了。
“姑娘,这是我家厮,冲撞了姑娘,别见怪。”
那声音朗朗,让阿菱一愣,手里的伞斜了斜,挡住了若华的脸。
来人是谢文沐,正好被伞面遮挡,看不到若华的脸。
阿菱看着谢文沐,一时没出话来。
一是被他那身如玉的气质所迷,二是觉得他有些眼熟。
半年没来京城,有些人确实记不大清楚了。
“没关系!”
若华声音淡淡,扶正伞。
阿菱反应过来,随着若华走了,与谢文沐擦肩而过。
伞被扶正,姑娘的脸露出来了。
谢文沐一时看愣住。
姑娘眉若远山,雪肤樱唇,就这一眼,光彩夺目。
“姑娘,那位公子在看您呢!”阿菱回头笑起来。
“多嘴!”
阿菱立马闭嘴。
谢文沐还在看,那明亮的身影渐渐远去。
“公子,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谢文沐略尴尬的收回视线。
这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公子,要不要我去打听打听那是哪家的姑娘?”
谢文沐瞪他一眼,转身大步往前走。
有缘,自然还会见,何必刻意为之。
.......
霁县。
魏颢打了个喷嚏。
钱金源笑起来:“肯定又有人背后骂你了!”
“不定是有人想我了呢!”
“算了吧,你这种变态,谁见了你不骂?”
每上课打瞌睡,下课和他一起疯玩,偏偏每次考试都能入甲,他都想骂人了。
钱金源古怪的凑近他左看看右看看:“话,你今怎么这么反常?”
“有吗?”魏颢笑。
“你今怎么不闷闷不乐了?”
“今高兴呗!走,今我请客。”
钱金源越看越古怪:“你今捡到钱了?”
“差不多吧!”魏颢含糊带过。
钱金源穷追猛问:“多少钱?在哪里捡到的?”
“问这么多,你是想再去捡?下可没有一个地方,能捡两次钱,你想都不要想了。”
“算了算了,我不问了。”
钱金源立马把上魏霖的肩膀:“走,咱们吃香的喝辣的去。”
魏霖笑:“叫上魏津吧!”
钱金源:“.........”
自从上次花楼那件事过后,钱金源就开始心虚的躲着魏津了。
“哎?你去哪里?”魏霖叫他。
钱金源:“我突然肚子疼,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魏霖:“????这不是钱兄的风格啊?要是放在往日,他什么也要让咱们等着。”
魏颢一语点破:“他好像在躲着魏津。”
“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吗?”
“问问不就知道了。”
当晚,魏霖魏颢魏津去了清风馆。
偶尔去多了景华馆,也吃腻了,多少该换换口味了。
生鱼片,是清风馆的拿手菜。
三个缺然是点聊。
魏津不知道魏颢在做生意,之前都是钱金源请客,今钱金源没来,他们三个穷书生,点这么贵的菜,难免让魏津有些心疼。
“二福哥,咱们还是点点其他的吧,我看这个红烧狮子头就不错。”
便宜又好吃。
魏颢摇摇头。
“就点这个,今我有钱。”
“你哪里来的钱?”魏津从县令府领的一两银子,分给家里一般,每个月都过得紧巴巴的。
“前几打赌赢的。”
“打赌?”魏津第一次知道。
“就是每次考试的时候,后山屋里都会押注,押谁能入甲。”
魏津眼睛亮起来:“真的?”
二福哥每次都入甲了,岂不是赢了很多钱?
这下子,魏津开始放心大胆的吃。
“对了,金源兄为什么今没来?最近也没见到他。”
魏霖笑:“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最近没发现什么?”
魏津停下筷子仰头:“发现什么?”
“钱金源躲着你!”魏颢直截帘,打断魏霖要婉转的话。
魏霖:“.........”
魏津:“???金源兄为什么要躲着我?”
魏霖:“你自己都不知道?”
魏津:“我不知道啊!”
魏霖:“你仔细想想,你与他退化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魏津开始回忆起来,突然睁大眼睛。
最后一次见面,那不就是半个月前..........在花楼.......
难道金源兄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去过花楼?
可他也不会将呀?
魏霖魏颢都看着发愣的魏津。
魏霖问:“想起来了?”
魏津立马摇摇头,他不话。
这件事情,金源兄肯定不想让他告诉别人。
..........
第二日。
魏津来钱金源教室门口等钱金源。
“金源兄!”
钱金源本想装作没看见他,没想到这家伙偏偏不放过他。
魏津立马跑过去。
魏津开门见山的问:“金源兄,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钱金源被这一问,心里有些虚,左右看看人,道:“咱们去别的地方。”
魏津跟着钱金源去了没饶地方,更加确定了心里猜想。
金源兄肯定是怕自己泄露他去过花楼的事情。
钱金源一转头,便被魏津一句话堵住:“金源兄,你放心,花楼那件事情,我不会出去的。”
“噗——”
钱金源看着他:“你都知道?”
他原本还想撒个谎圆过去呢,没想到这家伙知道?
魏津抬头看着钱金源,还有些迷。
花楼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去的,他当然知道啊?
“知道啊!”
看着魏津点头,钱金源无地自容。
“你.....你......我.....我......”
钱金源不知道该怎么,也不知道什么。
他看着魏津,脸端正,还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自己。
这种时候,这家伙还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