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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墓碑上,言仲书和万雅龄的照片是言粟找人修复过的,看上去就像是刚拍的一样。
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那是他们俩的结婚登记照。
“粟儿,这次给伯父伯母搬了新家,以后要来看他们也方便多了诶。”夏涯尽量找话题,想让这个葬礼现场的气氛不那么僵硬。
“嗯。”言粟应付性地应了一声。
这时,沈眠川走过来,他的身边,是沈寐雨和沈亭,再后面,是沈文楠和容惜。
“粟粟,可不可以允许我父母给他们献一束花?”沈眠川看着言粟,轻声问,表情认真的同时,显得有些焦虑,是沈眠川脸上很难出现的一种情绪。
但是言粟心软了太多次了,导致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气,于是她冷声开口:“不了,请二位离开吧。”
“言粟,我们真的是来祭奠你爸妈的,当年的事……”
好些没见,容惜的精神面貌看上去憔悴了一些,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但是言粟依旧觉得好笑,“当年?十几年了,二位,你们有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想过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你们,永远失去了生命吗?十几年过去了,你们今才想起来过来献上一束花?”
沈文楠和容惜皱着眉头,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更多的是无奈和心烦。
沈寐雨把容惜手里抱着的那束白色矢车菊接过来,义无反关走到墓碑前,90度鞠躬,然后轻轻放下,把那束花在墓碑前摆得周周正正。
言粟没有拦她,因为是沈寐雨,所以她没有拦。
但是她很难受很难受,那是沈文楠和容惜买的花,现在就这样摆在了她爸妈的墓碑前。
言粟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只好转过头,不想被他们看见。
终于,葬礼结束。
言粟也已经背着人群站了很久。
等沈眠川来提醒她离开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这个墓园很高档,修建风格,配备设施,都是湛城最好的。
但是,终究抵不过面对人永隔的荒凉。
言粟对沈眠川点点头,示意他,走吧。
从墓园出来。
没想到容惜一直在外面等她。
“眠川,你先上车,我跟言粟几句话。”容惜突然拉着言粟,看向沈眠川,神色严肃。
沈眠川皱了皱眉,抬眼看见了站得远远的沈文楠,于是颔首,道:“粟粟,我去车上等你。”
言粟深吸一口气,道:“沈先生请先离开吧,我们不顺路的。”
沈眠川没有话,只是兀自走到了车内坐下。
言粟转身也想走,被容惜一把拉住了手腕,“言粟!”
气氛变得僵持起来,言粟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开,不想让画面太难看,于是站定,问她:“有什么话?吧。”
容惜放开了言粟的手,垂着眼帘,似乎在措辞。
“言粟,眠川最近找了我们好几次,为了你,他劝我们能来跟你道歉,”容惜着,眼里有了湿意,似乎很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