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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玦见状顿时急了,把桌子一拍:“青汣,你不信我能帮你?”
“我没有不信。”
“那你为何不愿让我帮忙?”燕西玦不依不饶地追问。
果然还是个冲动易怒的少年,所有喜怒都原原本本地写在脸上,和他哥那个千年狐狸比可差得太远了。
想到这儿,青汣不由暗自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相府,惊鸿亦然。郡王,我这么,你明白了吗?”
对上她那副淡漠眼神的那一瞬间,燕西玦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道:“你早就识破了她们的伎俩,然后将计就计,顺势来到了蓟州?”
“错,准确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便是。否则,万一这位为人仗义的郡王一个热血上头,又动用人脉把她弄回金陵,她岂不是白折腾这么一道了?
燕西玦不由愣在了那里,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这件事放在她身上似乎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是了,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囿于相府的一方地,她可是青汣啊!
对于青汣的这个法,青祺脸上没有半分惊讶,显然,对于她离开的真正原因,他心中早已有所猜测,缺的不过是一个证实罢了。
“如果我们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瞒着我们?”青祺突然看着她的眼睛问了一句。
“你想多了,我只是没有特意去告诉你们而已。”
青汣神色淡淡,青祺见状不由自嘲一笑,道:“也是,如果你真的有意要瞒着我们,今日我们二人也不可能会找到这里来。”
虽然青汣已经承认了是她自己不想继续留在相府,可青祺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那是一种不被信任的挫败感,但又偏偏无法对青汣生出任何怨怪的情绪。
青汣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你们了。木茗,送客!”
“我不走,爷今晚就住这儿了!”燕西玦双手抱臂,往椅子上一坐,一副“大爷就是不走,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姑娘,这……”木茗一脸为难地看着她,他方才可是听见了,姑娘称呼这位爷一声“郡王”,这样的身份,哪里是他能得罪的?
“你要是非赖在这儿也行,不过先好,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青汣面无表情地道。
燕西玦见她神情不像是玩笑,顿时有些心里没底,连忙扯了扯青祺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青祺,你倒是句话啊!”
青祺眸光一转,转而打起了感情牌:“青汣,你看,都这么晚了,我们也赶了一的路,实在是有些累了……”
“是啊,”燕西玦立刻接过话来:“青汣,外面冰雪地的,你就忍心看着爷露宿街头吗?”
青祺和燕西玦两个一唱一和,在这儿跟她磨了半时,最后见她依然不为所动,二人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转而把主意打到了惊鸿身上。
“惊鸿宝贝~~”
惊鸿抖了抖,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七舅舅,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青祺把眉毛一竖:“你子,怎么跟长辈话呢?”
“前提是您得有个长辈的样子。”不知是不是跟着青汣待得时间久了,惊鸿居然也练就了一身毒舌的本事。
青祺一听这话,就要炸毛:“嘿,我……”
不待他开口,便听得惊鸿接着对青汣道:“娘亲,今实在太晚了,再了,蓟州城如今不太平,不如就让他们留在家里,明早再离开?”
青汣眼皮抬也不抬地抿了口茶:“咱们这里一共就五间屋子,你、我、明槿还有木茗各占了一间,剩下的一间堆得都是杂物,你准备让他们睡哪儿?”
“唔,好像也是啊!”惊鸿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最后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牺牲似的道:“那这样吧,我把我那间屋子让出来,给七舅舅和郡王住。”
“然后?”青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然后我今晚就和娘亲挤一挤好了!”着,惊鸿大人似的摆出了一副“我很懂事”、“我为别人着想”的表情。
青汣淡淡瞥了他一眼,到底是没拆穿他心里这点儿九九,“下不为例。”
话音刚落,便见惊鸿的眼睛亮了亮,里面是藏不住的喜色,旋即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朝青祺和燕西玦道:“七舅舅,郡王,听到没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子!打量我不知道你那点儿算盘呢?”青祺没好气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惊鸿却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板着脸叮嘱道:“记得明日一早赶紧离开啊!”
切,鬼!燕西玦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心道,反正都已经住下了,什么时候走还不是他们自己了算?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青祺和燕西玦这一住就是十多过去了,每这二人都能找到不一样的理由赖着不走。
而最奇怪的是,青汣居然也没什么。
相对于燕西玦的不以为意,青祺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旁的不,最起码在他印象里,青汣绝对不是这样好话的人!
很快,他的担心便得到了印证——
燕西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人:“大哥?!你不是去查案子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燕西楼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漫不经心地道:“我为何出现在这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是怎么跑来蓟州的?”
看着他脸上熟悉的笑容,燕西玦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随即硬着头皮道:“我,我是来看朋友的!而且我跟爹娘报备过,他们都同意了!”
“哦,是吗?”燕西楼不置可否,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