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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不果断的男人是注定要失败的。”汐断言道。
“我哪里失败了啊?”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你再不果断一点可就要失败了。”汐一脸惋惜的表情摇了摇头。
果断吗?虽然我也知道差不多是该果断一点了,可最近这个状况之下,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啊。这么想着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市立音乐厅内,观众早已座无虚席。通道上的照明熄灭了,嘈杂的交谈声也随之安静了下来。大幕缓缓拉起,恢弘的乐队呈现在了众人眼前,指挥和首席向观众们行过礼后,随着指挥棒的落下,演出开始了。
首先演奏的是C小调一号交响曲。秀丽典雅,带着淡淡忧愁的开场小调渐渐升华为令人振奋的宏大旋律,这种深邃的浪漫主义情怀正是勃拉姆斯交响曲所特有的。而维也纳爱乐乐团的精湛技巧和成熟的团队配合更是将它完美地演绎了出来。坐在舞台上方的包厢里,我真的觉得能来观看这场演出实在是太好了。
随着旋律的渐进,观众们都屏气凝神地静听着。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开始觉得胸口很闷,有种喉咙被卡住了的感觉,甚至都难以喘息了。
“沁?怎么了?”坐在我身旁的存注意到了我发白的脸色,小声向我问道。
“我觉得有点闷,可能是这里空气不流通的关系……”因为喘不上气,我说得有些艰难。
“要不我陪你出去透透气吧,你脸色很差。”存望着我担心地说。
“没关系。”虽然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但我还是支撑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自己出去走走就好了。”
“真的没关系吗?”存不放心地问。
“恩…”我微微点了点头,向着包厢外走去。可还没走到门外,我就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随即就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要叫救护车吗?”一个陌生的男声响了起来。
“恩,麻烦你了。”接着是存的声音。
虽然仍有些晕眩,但我还是勉强睁开了眼睛。
“沁?你醒了?”存惊喜地叫道。
“恩…”扶了一下还有点发晕的脑袋,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屋子的沙发上,“这是哪儿?”
“这是音乐厅的休息室。”存解释道。
“哦。”我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旁的工作人员拿着电话听筒向存问:“请问还要叫救护车吗?”
“你觉得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存则向我询问道。
“哎?医院?”我忙摇了摇头,“不用去医院的,我只是觉得有点闷,现在已经好多了。”
“好吧。”虽然仍显得很担心,但存还是温柔地尊重了我的意见。
“那么我先出去了,请在这里稍做休息吧。”工作人员随即退了出去。
休息室的门刚关上,我就试着想要坐起来。
“别急着起来,你应该多躺一会儿。”存急忙阻止了我。
“可音乐会才刚开始。”我抱歉地说。
“沁。”存严肃地说,“比起音乐会我更关心你的健康。”
虽然我和存已经约好了要做普通朋友,但他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还是会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