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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良婉前脚刚回到阁楼,丁大叔后脚就到了院子门口。
“二小姐,食盒我放门口了。”丁大叔声音不大不邪了一句后,便离开了。
容良婉刚换好衣服,就听见门外那个温氏身边的丫鬟走了进来,先是打量了一番这个简单的院子,然后不屑地哼了一声。
“二小姐,夫人让你准备准备,今天要去皇后寿宴。”丫鬟说着,还打了个哈欠,态度散漫无礼。
“这就来。”容良婉迅速换好衣服后走出了阁楼,跟着丫鬟绕了一段远路后才到温氏的院门口。
“怎么这么慢?”温氏面色不悦地看着容良婉。
“回夫人,二小姐还小,走路慢了点。”丫鬟回道。
但不难听出是这对主仆在一唱一和,看不起这容良婉呢。
容修羽也在,但是他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敢偷偷地看容良婉。
“皇后寿宴可不能迟到了,走吧。”温氏说完,带着容馨儿走向相府门口备好地马车。
马车只有一辆,而且温氏安排的马车并不大,嘴上说着孩子小,占不了什么位置,其实他们一家子坐上去后就基本没有容良婉的位置了。
谁知容修羽上车后对容良婉招了招手,道:“二姐你坐我的位置吧,一会到了宫里还要走路呢。”
温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容修羽一眼,也并没有责骂。
容修羽这个儿子,跟容良婉有什么两样?
容良婉只是笑笑,刚想登上马车,就被人叫住了。
“哟,这不是那天那个小废物吗?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容良婉一早便探查到太子莫玉邪的气息了,便没立马上马车,就等着莫玉邪来奚落自己呢。
“太子殿下?!”温氏赶紧带着儿女下车跪拜。
太子怎么会在这里?东宫到皇宫并不顺路啊。温氏百思不得其解。
莫不是特地来羞辱容良婉的?
莫玉邪还没等人扶,就直接跳下了马车,快步走到容良婉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啧啧啧,居然毁容了。”莫玉邪嫌弃地将容良婉的脸别到一边去,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就气呼呼地跳回了自己的马车。
“废物就是废物!太让本太子失望了!”马车内传来莫玉邪愤怒的声音。
温氏头都不敢抬一下,心想:这个太子是个疯子!不能让他靠近馨儿!
然而太子奚落一句容良婉后直接摆驾回了东宫。
这个太子怎么回事?
温氏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被太子这么一耽搁,肯定要去迟了,得快些赶过去才行。
“你们快上车。”温氏怒道。
马车一路平稳地行驶到了皇宫门口,温氏带着容馨儿先一步赶往寿宴现场了,而容良婉和容修羽还在后面慢吞吞地走着。
“二姐,我们要追不上姨娘和大姐了。”容修羽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爱哭?”容良婉问。
“我才没有!”容修羽瞪着她认真道,“可是我们迟到了姨娘会生气的。”
“我们还小,大人不会责怪的。”容良婉笑了笑,“你还小,可以跟女眷坐一起,我得带着你一起。”
“这样啊……那我是不是给二姐添麻烦了?”容修羽眼神中带着深深的自责。
“偶尔散散步也挺好的。”容良婉牵着容修羽的手,缓缓跟在带路的小太监身后。
小太监见容良婉一点也不急躁的样子,再想起刚才温氏和容馨儿火急火燎的样子,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啊!
“二位,皇后寿宴还未到时辰,小少爷不必惊慌。”小太监回头说道。
“有劳了。”容良婉礼貌地回应。
小太监眼神中投来一丝赞许。
温氏和容馨儿很快便赶到了宴会上就坐,好在两人低调,并没有多少人发现她们慌张走来的模样。
容馨儿一落座,免不了有人过来恭维,温氏也是笑着回应。
这时有人问道:“温夫人,相府二小姐和二少爷没来吗?”
温氏脸色微变,虽然这两人是她的污点,不过她要在这宴会上让容良婉彻底失去名声和面子,需忍得这一时。
“他们走得有些慢,一会就到了。”温氏回应道。
“我看是温夫人不想迟到,自己先跑过来了吧。”不知哪家夫人调侃道。
这句调侃引来一阵发笑,温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夫人们说笑了……”
“好歹容修羽也是你的亲儿子,你要走也带上他呀。”那夫人又道。
“修羽他……”
“不会是你把他丢给那嫡小姐了吧?”那夫人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
“温夫人你这么做不厚道呀。”有人附和道。
“不是……”温氏连一句解释都没办法。
容馨儿在一旁也是有些着急,心想早知道就不带容修羽这个废物来了!说是她的亲弟弟简直就是在丢脸!
其实这些个夫人心里都明白,相府大夫人去世后,这个戏子出身的二夫人一跃成了相府的女主人,而且当日可是有许多人瞧见她只带了容馨儿来大广场测试天赋,容修羽还是那嫡小姐带过来的。
这样一位偏心的母亲她们自然是看不起,一旦抓住能讽刺她的机会便不会留情。
“姨娘,你们在干什么?”容良婉问。
众人都吓了一跳,丝毫没觉察到这容良婉是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的。
“良婉,修羽,你们来了。”温氏赶紧将容修羽拉了过来。
“二小姐,你的脸怎么了?”一众夫人纷纷远离容良婉,似乎她脸上的伤疤是什么传染病似的。
“前日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到了。”容良婉摸了摸自己的脸,故作一丝受伤状。
“哎,你这副样子,怕是未来毁了。”有人心疼道,实则在心里暗喜。
京城里少了个小姐,那么自家的女儿可不就多了一分机会了吗?
容良婉不恼也不气,只是笑了笑,道:“夫人说笑了,我连天赋都没有,怎么配谈未来呢?”
她这一说,在场的人都愣了,温氏也愣了。
哪有这样说自己的?
人活着谁不会求个未来?更何况是身为女人?
这容良婉怕不是那晚把脑子也摔傻了!
“也对,你这天赋,在我们看来就是废物!”不知哪家小姐不屑道。
容良婉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这下容良婉胆小懦弱,不敢反抗的帽子算是扣上去了,也没人再替她说话了。
整个宴会,容良婉都被人因为面容影响食欲而排挤到了偏院。
偏院清净,也省得她听那些还没自己大的女人叽叽喳喳。
“你这个人,究竟是脾气太好,还是真的是个傻子?”太子坐在墙头上看着闭目嗅着梨花的容良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