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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双手迎上去,一把抓住,然后拉过来,放到嘴边深切地一吻----以一种卑微地姿态。
只见王大小姐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我知道这一劫我算是躲过去了。
于是我更献媚地巧言驳辩
“苹,我承认我在不知道他住哪的情况下还和他搭伴,我有错,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呀!
他确实没跟我说过。。。。。。”
发现王苹有反对意见地苗头,不等她开口,我又连忙拍着她的手安抚道:“是是是,我也没问。
可我不知道呀!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嘛。他自己明明知道都不说清楚,那还能怪得到我吗,
你说是不是?”
我哪傻到还真等她开口呀!连忙又开始狡辩了“他天天陪我回家是好心,我知道,
我也表示感谢,可他的好心又不是只表现在我身上的,是不是?
也许他老人家是觉得工作太清闲了,担心骨头会生锈,另外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做点好事还能出名,两全其美多划算。
于是乎,他老人家就每天钻着空子寻找他能做好事地目标,
恰巧的不知情由地我又住的稍稍那么远了一些,于是乎的,可怜的无辜的小女子我
就入了他的魔眼喽。。。。。。”
我发誓这是我此生头一次颠倒黑白,辱没道德,昧着良心所说的话,
所以我其实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不安,和过意不去的。
而王苹的反应更强烈,直接迅速地用没有被我抓着的另一只手赏了一计暴栗到我头顶。
“嗷!疼!”我连忙丢开她,双手抱住头,怕她还会响也不响地就又攻击我。
“不疼敲你干嘛!不疼怎么能唤醒你身体里那仅存的一捻捻地良知和人性!”
王苹的手指头都快点到我额头上了,一脸地嫌恶,仿佛鄙夷到快要崩溃地限度。
“文--汐,我--鄙--视--你!”她一字一句地说完,接着狠瞪我一眼,然后扭头就走了。
看她那态度仿佛对我失望透顶了。
这一刻我的心里忽然地那么顶又那么重。整个身体好象都不是我的了,全都僵在那里。
明明我想追过去拉住王苹的,可脚却沉的很,怎么也拖不动。
嗓子里也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叫也叫不出。
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吗?
老天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误!大罪孽!
也是啊!我怎么会那么愚蠢!我怎么会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住的地方和我是同一个方向呢?
我可真是够笨的,居然一直都没把他伴我到家以后,又掉转回头地行为放到脑子里认真考虑一下。
其实有那么几次我的脑子里也闪出过这样的疑问的,但很快的便又丢一边去了。
就在几天前,那下了一天一夜雨的那天,我还那么鄙夷地认为他是好心泛滥到发花痴地神经病。
想他这些天不声不响的,这来来回回的走了多少冤枉路。
光我那一段来回至少也要四十分钟,再加上他本来该走的,这一天一天的加起来,
他浪费了多少地休息时间啊!
只因我一直都认为他只是顺道与我搭伴,我们的关系只是互相排解寂寞,
没有谁担谁的情谁欠谁的之说因而一直表现的那么心安理得,没有半点地感激之情。
所以说他从来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一丁点地谢意,而我从来也不曾看到过他有一丝丝地抱怨与不满。
想想就很愧疚。更多的是感动!
或许潜意识里我就是想拽他给我伴怕的吧。我不由地也开始鄙视我自己了。
心里更加地不安极了!
一整天的工作中只要遇到他,我总忍不揍意味深长地多瞅他几眼。
有时真的很想跟他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抱歉。
更多地时候就只是这样,一个人躲在暗处偷偷地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副沉静的近乎冷默地态度,对任何人似乎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除了工作时必须要说的话以外,他几乎都不怎么开口。
想想大概就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说的话最多了。当然那可能也因为是我问的多地缘故吧。
不知道什么原因,此刻我竟从他身上领悟到了一份别样的沉着与坦然,还有一份不卑不亢地冷静。
那种态度陡然地让我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