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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老头子瞧见我的模样大吃一惊,连忙就掏出手机给他儿子打电话了,让我想拦的都没来的及。
不大一会,章卫军就回来了,看来他是刚巧就在附近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快。我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有些不甘。
看见僵直的坐在床边的我,他愣了几秒钟才慢慢走过来。我没敢看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会不会责怪我粗心大意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又会不会埋怨我也耽误他去赚钱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的?”他第一句说的就是这个,听他口气似乎在意事情的经过多过在意我的伤。
我好心酸,低着头不说一句话,我极力抑制着涌到眼眶里的眼泪,不要它流下来,忍的好辛苦。
邻居大姐性子急,她不等我有反应,便抢着嚷开了:“怎么回事?这还不简单。你老婆天天是白天在家带孩子晚上去上班,没有时间休息,又哪来的精神啊!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熬呀!到今天才出这种事情,而且也还不算是什么大事情,已经是万幸了。”
接着她又轻声数落我:“你呀你呀,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你以为自己年轻一点就身强力壮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吗?这俗话说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得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用来休息睡觉的,你说说你自己,一天才睡几个小时啊!小妹呀,听大姐一句劝,钱是赚不完的,赚钱也要量力而行,看清条件和现实状况啊!”
最后她又转过脸去,轻声地埋怨章卫军:“我说小章啊,你也是,也不劝劝你老婆,还叫她上那个什么夜班呀,你们家真的就缺她赚的那几个钱呀!今天出的这档子事还算是小事,但难保哪天不会遇到什么大家都不希望发生的大事情,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钱赚的再多,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赚再多的钱也都不值得,划不来!”
“是是是。”章卫军轻声应着,灰头土脸的呆了一会,才凑近来检查我的伤口。
他一边看着,一边询问着事情的经过。
我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大姐都一一代劳了。
我的裤子都磕破了,小腿边上趁烂了好大一块皮,嫩红的鲜肉都露了出来,我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下了。
“这么大伤口怎么不去医院包扎一下呀?”章卫军粗声地问。
我仍然一句话也不说。
听到他叹出的一口气,接着说:“去医院吧。这么大伤口,又大冷天的,本来就会好的慢,亏你还有好心把肇事的司机给放跑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听他口气,他似乎是在埋怨我没有趁机要求那个司机带我去医院的,他是觉得这下去医院得要自己掏腰包花自己的钱了,他觉得亏大了是吧?
我憋着一肚子的委屈,一把推开他的手,固执地摇头不肯去医院。既然他不舍得花这个钱,那就由着我自生自灭好了。
“你不想好了!”他竟然还跟我发火。
我更加伤心了,再也忍不住让泪水滚落下来,正滴在他再次抚在我腿上的手背上。
他立刻就觉察到了,愣了一下,然后很无奈地叹口气,似乎又带着些取笑的口气,说:“你终于知道哭啦,还以为你不疼呢!”
“不要你管!”我脱口而出,再次用力拨开他的手。大滴大滴的眼泪此刻再也无力收揽了,狂泻而下。
他的笑意却更加明显了,嗤着声说:“不要我管?好,那你说,你要谁管?”
我顿时哑口无言了。也忽然才惊觉屋子里竟然特别安静,静的章卫军的那句话说完后就再听不到任何丁点声响了。
用眼睛余光扫了一圈才发现隔壁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老头子带着浩浩这会也不知道去哪了。愣了愣索性就放声大哭起来,把憋在心里半天的委屈和伤心一并地化做眼泪统统释放出来。
由着我哭了一会后,章卫军才蹲下身来再次将一只手轻抚在我受伤的腿上,另一只手也温柔地抓握住我的手,这会他的态度较于刚才认真且温柔了许多:“好了,别耍孝子脾气了,还跟我赌气呢,是吧?你以为我不心疼你了是不是?”
“你会心疼我才怪!你就只会心疼你心里最心疼的那个人,你会管我才怪!”
我毅然仰起脸来,对着他哭着痛诉,伤心难过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嚷完后忽然才发觉自己说的没头没脑的一团乱,这样乱七八糟的表述肯定会使他再一次取笑我的,我连忙又低下头,懊恼极了。
等了一会竟然没有,只听到他似极为无奈般地一声长叹。
顿了下,他突然就站起来,说:“走,先去医院把伤口包扎一下。”接着也迅速把我抓起来,又再迟疑了下,忽然将我拦腰抱起,不由分说的就向门外走去。。。。。。
去医院回来后,章卫军也不打算再出去了,亲自买了菜,下厨做饭去了。
吃过晚饭以后,老头子带着浩浩出去玩了,章卫军简单收拾了下厨具再次坐到我身边来,默默又认真地看着我。
我猜不透他此刻是个什么心情,又会有怎样的想法。有些局促地扫了他几眼后,我故意以万分惋惜地口吻叹道:“唉,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去赚钱了,还莫名其妙的赔出去一笔,真可惜。”
章卫军应该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味所指,立刻拿眼来瞪我,却很快又无奈似地垂下头直叹气。
“汐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认真的谈一次了,趁今天有时间,趁现在也就我们俩。”他忽然抬起脸来,表情相当严肃地看着我。
我轻哼了一声,一派虚恭的态度,笑着回应:“好啊!看来章大老人家是有所教诲打算不吝赐教了,小女子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他的严肃迅速换成一脸的阴郁,也随即提高了音调不满地说:“汐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端正自己的态度,我们就仍然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我也不乐意了,立即嚷回去:“那你要我是个什么态度?你搞搞清楚,至始至终我都是受害者,也都是我一直在被蒙在骨力,吃亏受骗的也都是我!你居然还好意思要求我端正态度。难道你想让我受了委屈又吃了亏以后还低声下气的去讨好你,赞扬你,歌颂你做的好做的对,做的令人可歌可泣,感动无比的为你歌功颂德、流芳百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