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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 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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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地,他再次吻上她,沉声说:“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你可以当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我不能,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一样霸道的语气,凌芯以前可以当是个屁,但是现在她做不到了,她捂着脸,泣不成声。

“不要哭,我说过,你不能哭。”他捧着她小小的脸,满眼疼惜,替她将散落的发丝撸到耳后,细细的在她的脸上吻着,直至眼睛,用心的吻干咸咸的眼泪。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吻,此时她却被吻得难受,吻得心痛,发出的声音撕裂般沙哑,包含着愤怒的情绪,“难道我连哭的资格都没有吗?为什么你眼里只有这双眼睛?”

“凌芯,我爱你,不要哭好吗?”他心疼的攫住她的唇,呢喃中满是哀求。

“你爱的是这双眼睛吧?你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倘若我不再拥有这双眼睛,你还会那么轻易的和我说爱吗?”

她人变得很激动,慌乱的从包里掏出一支笔就朝自己的眼睛扎下去。

“你疯了吗?你还没有权利伤害自己的眼睛!”他的脸因愤怒变得扭曲,一只手青筋暴露的用力抓住她的手,疼得她连笔都握不住,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手上被握得疼痛。

“我不要这双眼睛了,为什么连这样都不可以,如果没有这双眼睛,你是不是就可以放我离开!”凌芯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想做替身——你为什么要这么坏,我恨你!”

她太骄傲了,她不允许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倘若留下只会是别人的替身,那她宁愿离开。

“对不起。”刚才两人都有些激动,渐渐地冷静下来,他只说了这么三个字,从他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是多么珍贵,但她高兴不起来,她要的不是道歉,而是解释,她多么希望他对自己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对自己说在他心里她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你一定要离开吗?”车内长久的沉默后,他问。

“你会放我走吗?”他从她脸上捕捉到些许欣喜,心里很不是滋味,眼里变得狠戾,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你走的,你想都不用想!”

“那你娶我吧?”凌芯做最后的挣扎。

“不行!”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冰冷的两个字从他嘴里毫不迟疑的说出来,摧毁了凌芯所有的坚持,她,撑不下去了。

凌芯平静下来,说:“我很贪心,我需要的是真情实意,而不是你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感情寄托,如果你坚持,我没有意见,但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你我也不过是陌路。”

凌芯的话说得极尽决绝,她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巩固起一颗冰冷坚硬的心,说出冷漠无情的话语,这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他看到的不是自己,无力争取,便保护好自己,只能如此。

“我要下车!”她说得平静,眼里却是凄惶,甚至还有忽略不掉的恼恨。

他停了车,他竟然害怕极了她那怨恨的眼神——他不希望她恨自己,可自己却已经真真切切的伤害了她。

看着她急匆匆招呼着出租车的背影,那么决绝,那么狠心,连片刻都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

一开始,他带着目的接近她,却没想过最终是两败俱伤的结局,他赢了吗?他按着自己裂开的心才发现——这场游戏里没有输赢,又何必在乎输赢!

他坐在车里看着她搭上出租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车子停在树下久久没有开走,斑驳的树影投在冷峻的如刀刻般的脸上,一双迷人的眼睛里却满是空茫的忧伤。

凌芯的步子停在别墅的院子里,大脑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竟然习惯了把这里当成了家,但显然这里并不是她的归宿,不过是牢笼罢!

这一刻,迈进别墅竟成了十分困难的事情,脚上似负了千斤重量,同时,她又恨极了自己的怯懦,是她没有勇气放下一切,她没有勇气做到义无反顾的离开。

没错,小辛才是她始终的牵挂,她不是一个人,所以她不能因一时之气,耽误了小辛,现在的小辛很快乐,他如很多孝一样,有爸爸每天监督他完成作业,有爸爸时常给自己买其他小朋友没有的玩具,他是有爸爸疼的——她如是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不离开的理由。

这也是那个冷漠的男人最大的改变,但被这个深陷感情烦恼的女人给忽略了。

走过小桥,在木椅上坐下,思绪繁杂,牵扯不断。

高大阴鸷的身影穿过院子,进了别墅——想着心事,他没看到一角里隐在微光下的她。

没过多久,他的电话打来,她置若罔闻,接着号码变成了别墅的座机号,她干脆关机,立时无限清净。

她在外面的木椅上坐着,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足足一个小时,他们甚至没有变化姿势,直到后来,她脚有些麻了,这才起身进屋。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格外迷人,眉头虽然蹙成一团,却生出一种惑人的魅力,这个男人,无论是阴沉着脸的时候,还是情话绵绵的时候,都容易让人迷醉。

她甩甩头,暗骂自己中毒太深,随后上了楼。

刚迈上楼梯,他起身奔过来,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墙上,一顿狂吻,吻得昏天暗地,吻得血腥吓人,她的唇被他咬破,血和着唾液被他一并吸允着,恨不得一滴不剩的吃了去。

他那么害怕她离开,回到家每个角落都找不到她的人,一遍又一遍的打她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他的心绝望的碎裂,以为她已经离开了自己,那般不知所措,那般无助,每个细胞都在颤栗。

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他害怕失去,害怕被抛弃,有时候无助得像个孩子,他也会失眠,也会惶惶不安。

徐启睿看事情最是透彻,他说过,这两个疯子,总是没完没了的相互折腾,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应该多去光顾他的诊所——在他看来,这两人都是病人,而且还病得不轻。

“不要碰我!”她的手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嫌恶的怒视着他。

他的脸上立刻出现一片红印子,衬得他阴邪的笑容有些狰狞,他竟不觉得痛,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额头抵着她的,唇与唇快要贴在一起:“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死都不会!”

他笑得阴险可怕,完全是她所陌生的面目,“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这之后,凌芯不管去哪里都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这让她很不高兴,感觉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有第三只眼睛在盯着自己,吴明不和她说话了,筱柔总是拉着他离自己远远的,直到有一天,有个男生和她多说了几句话,当天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再见她像躲瘟疫似的。

她知道这是严煜霆所为,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是在乎她的,但这就代表他爱她吗——她不觉得。

他从来都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就像自己的衣服不愿意让别人穿,自己的杯子不想别人用一样,她,不过是他的附属品罢了!

当他随时都有可能失去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他便急了,所以他的反应才如此激烈。

凌芯记得自己看过一个电影,牛魔王非要去抢孙悟空坐化后的真身,孙悟空很不忿:一副骷髅,对你又没用,抢来干什么?

牛魔王说:拿回家摆着也好啊。

有些东西,未必喜欢,却想拥有,她是他的女人,这是他对她存在的定义,他不过是习惯了拥有她,自己东西,倘若被人觊觎,便不痛快。

这天,凌芯在校门口被从辉腾车上突然下来的季陵予拽上了车,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隐在暗处的人还不及反应,辉腾车已绝尘而去,消失在车流,凌芯俏眉微拧,扭头看着跑出来几个黑衣人,喃喃道:“终于给我现出人形了吧!”

季陵予看着后视镜,笑说:“看来严煜霆盯你挺紧的!这样的日子还有自由可言吗?”

凌芯打量着一年不见的人,心里不免凄凄然,他变了,多了几分成熟男子的魅力,但又变得让她感觉陌生,眼神幽深不复以前的明亮纯粹,那深邃的眸子,她是看不到底的,她心生惋惜的同时更多是心疼。

“对不起。”凌芯说得微不可闻的,面对他,她的思绪变得纠结与复杂,甚至逃避去想清楚一些事情。

疾驰的豪车突然停下,他欺身过来,怒目瞪着她,咬牙道:“为什么要道歉?为自己的变心感到抱歉吗?”

凌芯茫然的回视近在咫尺的因生气变得有些扭曲的俊脸,欲言又止。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他含住她的唇,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他不会放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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