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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房夫人又来了,章琴脸色就不大好看,“就说老爷正在备考秋闱,谁都不见。”
丫鬟道:“奴婢说了,可房夫人说是很重要的事,就几句话,与夫人说也成,说完了就走。”
“那成啊,就让她进来同我说吧,反正这个家我也做得了主。”
说完,章琴就要跟着丫鬟到前面会客的厅堂里见房夫人,心里还想着:之前在府里就两进院子,房夫人见不着人就大喊大叫,这庄子可大了,任她喊破嗓子山上的花致远也听不到。就是这待客的会客厅,离着他们住的小院也不近,坚决不能让房夫人到他们家住的小院这里来。
走到小院门口,想了想又喊了花盼盼。
花盼盼早就听到丫鬟与章琴的对话,在她看来房夫人并不算威胁,章琴与她的敌意,完全是两个女人的较量,没有理会的必要。
可章琴喊她就是想让她给撑腰,到底自家亲娘不比房夫人总在外面走南闯北,接触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不跟着去怕她吃亏,也就跟了出去。
房夫人并没有在屋中喝茶,而是如每次过来时一样,在河边远眺。
她来过丰水庄几次了,每次来都觉得这里的风景不错,尤其是这个季节,河面上一片片荷花开得正好,鸭子在荷叶间游来游去,仿佛尘世间的喧嚣都在这里远去了。
听到章琴的脚步声,房夫人并不意外,勾了勾唇角,“花夫人也不必如此防着我,我对花大哥并无非分之想。”
章琴也笑,“到底是孤男寡女,还是防着些好。再说我男人正在苦读,也不能谁来都让她来见,耽误了读书,秋闱失利,房夫人也不想被骂吧?”
房夫人好笑,“看花夫人这话说的,花大哥考不中的话,你还想要骂我咋地?”
虽是玩笑话,却说的有些犀利,花盼盼都闻到浓浓的火药味儿了,按常理说章琴应该会一笑将话岔开,怎么也不能承认就是了。
但花盼盼却了解她的娘,她心里是真想骂房夫人,只是没理由,这回房夫人自己送上门,不管花致远考不中是否关房夫人的原因,章琴都得把责任推她身上,骂她奇怪吗?
果然,章琴对房夫人冷笑,“你这是咒我男人考不中?心肠真是歹毒,骂你都是轻的。”
房夫人一愣,没想到这么无意中的一句话,也能让章琴解读成心肠歹毒,竟气乐了,“花夫人还真是……不可理喻。”
章琴再冷笑,“可不敢比房夫人横行无忌。”
一时间两个女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花盼盼抬头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这房夫人也是自己送上门,早几年前她就知道章琴不待见她,却又总凑上来,虽说是为了做生意,可就花盼盼看,那点儿生意用得着房夫人亲自来谈?她就是借机想与花致远接触,说她没什么歪歪心思,花盼盼都不信。
哪怕不是为了花致远这个人,也是想给章琴添堵,反正每次见过房夫人后,章琴都能气成河豚,房夫人还乐此不疲地往前凑,不是以破坏别人家感情为乐是什么?这种人就是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