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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雄一肚子的火,班城学院的老师怎么能是非不分呢?
地球的警察在断案的时候还讲证据呢,他与何落洛只不过是在案发现场,怎么就这么确认他们是杀手?
“还狡辩?今天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夏侯宇向前踏了几步,用自己的符能手环将一段投影投在禁闭室的墙上。
“你们自己看清楚了!”
那段投影显示是禹舜办公室门口上方的监控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办公室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有监控?很好。”
何落洛语气轻松,在他看来,这就是能证明他们清白的最有力证据。
不过袁世雄可不像他这么乐观,既然夏侯宇拿到了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却依旧认为他们是凶手,事情就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随着视频的播放,何落洛的嘴越长越大,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
“是假的!”他咬着牙说。
在录像画面上,一开始袁世雄进办公室与禹舜交谈,不一会儿,何落洛就敲门进来,在与禹舜说了两句话之后,他就走向了窗户旁边的柜子。
到目前为止,这段录像没有任何问题,与袁、何二人的记忆吻合。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两个无比的震惊。
何落洛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个袋子,但是并没有做将枪从袋子里倒出来的动作,而是从背后拿出了一把枪,对着禹舜的方向就是一枪。
何落洛人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枪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枪怎么用,更是和禹舜老师无冤无仇,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动作?
而接下来轮到了袁世雄,在影像中,袁世雄没有揽住即将倒地的禹舜,而是走过去,一脚踩在了禹舜的胸口,看样子正是踩在禹舜中枪的部位,禹舜随即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然而袁世雄依旧冷酷,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两根粗针,猛地扎进了禹舜的胸口。
影像中的禹舜一手抓住袁世雄的胳膊,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似要说什么,然后抽搐了几下,松了力气,死了。
袁世雄正要伸手去查看禹舜是否还活着,门就被撞开。
后面的事情,再次与记忆重合,看起来事实的确是这样,说谎的反倒是袁世雄二人。
袁世雄惊呆了,难道说这个世界不仅有枪,还有Premiere和AE?
这特么视频频道符石记录的影像也能PS?
而且他们被关进禁闭室顶多也就1个小时,什么大神可以把视频P到这种程度?
袁世雄几乎要认为自己记错了,他和何落洛的确杀了禹舜。
但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他和何落洛不可能两个人同时出现记忆偏差,就连影像中他手里扎向禹舜的针状物品,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下可糟了啊……”短暂的惊讶过后,袁世雄的表情沉了下来。
他现在可以确定了,这绝对是阴谋,修改影像的人处心积虑要对付的人就是袁世雄与何落洛。
哦对了,还有禹舜。
可是袁世雄一时之间实在是想不到,同时与自己、何落洛还有禹舜三个人都有仇的人。
难不成是学院联合杯预选赛被他们淘汰的对手?
闹呢?
就算再在乎必死的结果,能为了这么点事情“大开杀戒”?
影像结束,夏侯宇面色铁青。
“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袁世雄摇头,说:“真的不是我们做的,这个影像是假的。”
“都已经拿出了这种证据,你竟然还想狡辩?”罗士信冷哼一声,“这就是陨神阙的奸细?未免有些儿戏。”
“那是什么?”还不等袁世雄说话,夏侯宇突然伸手一指。
袁世雄暗道糟糕,却见夏侯宇几个大步走到桌子旁边,伸手拿起了上面的手枪。
“这下你们没的说了吧?杀害禹舜老师的凶器,你们竟然堂而皇之的放在桌子上,陨神阙的人就这么的嚣张?”
“这不是凶器。”何落洛出声,“这是禹舜老师让我从书柜的抽屉里拿出来的。”
“是啊,禹舜老师让你拿出来,但是没让你用这东西杀了他自己!”夏侯宇怒道。
“这不是凶器!”袁世雄再次强调,“你们看一看就知道了,这个枪里面没有子弹,而且保险也是关闭的,而且如果这个枪是凶器,枪口应该有火药反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干净。”
静。
禁闭室中静的哪怕谁呼吸重了一点都会被听到。
“你这个解释,太多余了……”小爪对袁世雄说。
“你很知道这东西的使用方法啊。”夏侯宇幽幽的说道。
“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陨神阙的武器,为什么你会了如指掌?”
袁世雄这下可真是百口莫辩。
他总不能说这玩意不是陨神阙发明的,而是地球上的热武器,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哥哥,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英良古神,在900年前带到符珏大陆的东西吧?
“没有说辞,是不是铁证如山,无法狡辩?”罗士信咬着牙,“从你体能考核的时候异常爆发出体力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真没想到,早知道你是陨神阙的奸细,我绝对不会让你进入班城学院!”
“明天一早交给班城警卫队吧,他们会做出最公正的判罚。”夏侯宇说,“正好,说不定一个月前的袭击事件也会有线索。”
禁闭室的大门被猛的撞上,里面的两个人的心情沉重到了谷底。
房间里有三张硬板床,何落洛颓然坐在其中一张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袁世雄。
“咱们是不是完了。”他说。
这时候的何落洛,球场上那种睥睨一切的自信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袁世雄沉默不语。
“你说,班城的法院会怎么审判,他们会逼咱们承认是陨神阙的人吗?”何落洛问。
袁世雄轻轻的摇了摇头:“这种东西就像是自证不是神经病一样,无论怎么证明,都抵不过别人先入为主的想法,更不要提还有那段离谱的影像。”
“神经病?会不会咱们两个就是神经病?禹舜老师就是咱们下的毒手,只不过之后咱们都不记得了,要不然那段影像说不通啊!”
何落洛非常有神经病气质的问。
袁世雄白了他一眼,说:“所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不被压到警卫队,然后找出真相。”
“你有办法了?”
“还没有。”
“……”
何落洛也不知道接下去还能说什么,只能与思考的袁世雄一起陷入沉默。
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