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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漪剪了衣袖看到里面的伤,眉头跟着蹙了起来。
“我没事。”
“都要见骨头了,还没事。”
姜漪现在只能简单的处理一下,家里什么也没有。
“都是因为我姐夫才受伤。”姜妤眼眶更红了。
今天发生的事,现在还心生余悸,落下了一些阴影。
姜漪拭去了血,拿了布包扎。
“要不要到大夫那里取些药回来?我看这伤口挺深的,要是随意处理出了什么事可怎么是好,”孟桂芝也感激陈浮生,有些后悔之前要将姜妤嫁给陈柱的心思,以他们姜家现在的情况,陈柱那样的可配不上她的女儿。
“我去给姐夫拿伤药,”姜霖说着就跟姜良拿了银子冲了出去。
“这几天先别碰水了,等阿霖把药拿回来我再给你重新敷上,”姜漪看姜霖跑了出去,也就不包结实了。
“嗯。”
陈浮生点了点头。
“浮生,今天好在有你,不然我们家就……”姜良感激的道。
陈浮生看了姜妤一眼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要不是姓陈的现在被打断了骨头,姜漪都想要拿刀出去砍人了,姓陈的竟然敢对自己的家人做这种事。
陈浮生看姜漪脸色阴沉,说道:“我已经打断了他的骨头,回头陈家也肯定会找上门,这事我来扛着和姜家没有关系,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姜漪冷冷的盯了过来。
陈浮生将话噎了回去。
“和你撇清关系吗?能撇清吗?你还不是为了我们姜家人出头才惹了他,总之他们家要是敢来我们也不必怕他们。”
姜漪寒声道。
看到姜漪发怒的样子,屋里一下子陷入安静。
陈浮生动了动手臂,其实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就是不小心划到而已,但是看姜漪这个样子,陈浮生后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疼吗?”
姜漪问他。
陈浮生摇头,上次斗群狼,摔死老虎都没有事,更何况是这点小伤。
这对他来说就跟木屑扎破了皮肉一样。
“姐,我……”姜妤瘦小的身子还在发抖。
“你先洗一洗,然后吃晚饭歇息,明天你暂时不要到镇上了。”
“嗯。”
孟桂芝连忙将小女儿带起来,“走吧。”
母女俩一走,姜良就皱着眉头坐在椅子里,他现在也非常的愤怒,可也得压住了。
这种女儿受了欺负没法还回去的无力感让姜良有些痛恨自己的懦弱,要是他和姜义或者大哥一样,就不会让自己的儿女受欺负了还不知道怎么还回去。
虽然陈浮生已经替他们姜家当场报了仇,可这股郁气怎么压也压不住。
“爹,妤儿经过这事肯定会落下阴影,您和娘就多劝解一下她。不要让她多想了做出什么事来,至于这个陈少爷,我们会看着办。”姜漪的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有些阴沉滴水了。
姜良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姜霖将药拿了回来,“大夫说了,这是最好的跌打伤药,敷上一两天就管用!”
姜漪看还是弄好的草药,赶紧给陈浮生敷上。
处理了伤口,姜漪又给家里做了饭菜,一家人吃过后就各自回屋。
她和陈浮生回到家里,看陈浮生还要往厨房里钻,连忙扯住他:“你干什么?我去烧水,你坐着。”
陈浮生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这点伤口,张了张嘴,姜漪没看他就进了厨房。
陈浮生有些不自在的坐在屋前等着。
等听到她要舀水,陈浮生赶紧站起来往里走,看到她拿着木桶在装水,一手接了过去。
“不是让你别进来吗?”
“我上次也受了伤,也没有这样让你帮忙,我就伤了点手臂,另一只手还能动,脚也没有事。”陈浮生举起了手里的木瓢,低头看着她。
眼珠子黑幽幽的,又跟夜星一样神秘。
姜漪眨了眨眼,收回视线,往边上退。
她忘记了身后有另一只木桶,碰到了木桶,眼看着就要往后倒。
陈浮生一手将她的手抓住,身体惯性的往陈浮生的胸膛冲过来。
陈浮生的胸膛坚实冷硬,姜漪这么狠狠的一撞,鼻子都快要撞断了,生理眼泪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姜漪捂着鼻子,短瞬间的难受疼痛。
“你没事吧!”
陈浮生看她连眼泪都掉了,有点慌。
姜漪骂道,“你,你长这么硬做什么!”
陈浮生一时失语。
姜漪骂完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歧义,捂着鼻子要后退,这才发现自己半个身都贴在他的身上,放在腰间的手热得有点发烫。
姜漪的腰又软又细,陈浮生的手被吸附在上面,怎么也移不开了。
“你把手拿开。”
姜漪捂着鼻子,声音有点颤。
陈浮生低头能看见她细白的天鹅颈,以及刚才扯开的锁骨位置,这个位置在诱着他。
心怦怦跳动。
有点不受控制,眼神也随之深了深。
他慢慢的松开了手,侧过身,喉节偷偷的滚动了两下。
姜漪错开他的身边往外面快走,鼻子还疼。
走到了外面,姜漪一脑袋抵在墙上,慢慢的松开了手。
姜漪深吸了几次才将脸上这股燥热褪去,回头看到陈浮生拎水出来,瞪了他一眼,扭头走到了院前的椅子坐下捣鼓木头。
陈浮生被瞪了一眼,也没敢回视,带着水往自己的屋里去。
姜漪特地做了两个大浴桶,一人一个。
陈浮生坐在浴桶里,想起刚才的一幕,心口处还有些鼓动,没有办法将脑子里的画面抹掉。
刚才那个角度,完全将最好的春光捕捉入眼。
陈浮生深吸了口气,努力将这些不正经的画面甩掉。
可越是想要甩掉越是出现得频繁,最后全部占据了他整个脑海。
“啪啪啪!”
啪门声突然响来,陈浮生赶紧回神。
“陈浮生,你都泡了小半个时辰,没事吧。”
“没事,我马上就好,”想起还没给姜漪拎水上楼,他赶紧起来穿好衣物走出门,“我马上给你拿水。”
“伤口没沾水吧?”
“没。”
“我自己能拎,”姜漪看他又要钻进厨房里,将人拉住。
陈浮生巧妙的扯了回去,转身就进了厨房将水给她拎了出来。
“喂,你做什么。你那伤都见骨头了,可不能扯到了。”
“我说没事就没事。”
陈浮生将水放进机关梯里,两人一进来,空间瞬间就窄了。
姜漪有点无语,避开了他的视线。
上了二楼,姜漪就将盖在大桶上的布拉开。
陈浮生倒了一桶就转身下楼了。
倒好了水,姜漪关了门。
走到楼下的陈浮生抬头看了眼二楼,看到一道影子,喉节又滚动了两下。
姜漪往前一走,就看不到影子了,虽然刚才那影子没有什么动作,但那嫚妙的身形,还是让他想到了上手的那种感觉。
特别的真实。
陈浮生将手里的木桶放下,转身就出了门,朝着山边的路就一顿冲跑。
姜漪洗漱好下去找人,也没找到人,无奈的又回到了楼上睡觉。
翌日起来,陈浮生早早就做好了早饭,害得姜漪都怀疑陈浮生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睡觉。
“今天要不你还是不要上镇子了,先停两天再去。”
“小伤,也不用做苦力活,扯不到伤口,”陈浮生吃得很快,匆匆的就走了。
姜漪坐在桌前眨了眨眼,然后收拾桌子。
到姜家,柳君仪已经在那里和人聊得热火朝天,他在进出的过程中也要学习一些做法,否则到了外面也不知道怎么跟人介绍他们的干货。
姜漪一来,柳君仪就凑了过来,又瞄了眼在那里做事的陈浮生,“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这次陈浮生将人打得有点严重,对方都骨断了。”
姜漪皱皱眉,一大早就和她说这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