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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眼前那安然的剑,已经突然间晕晕乎乎地颤抖了起来。
看起来真的有个所以然,因为它已经受到离不弃的驱使,从而可以顺顺利利地他导自演。
“真的?”
它是不是有灵性呢……
看武悦的意思,御剑飞行很简单呢。
那么自己岂不是--
“啪”的一声,离不弃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嗯?”
它才升起了半米的距离,就像是耗空了力量,发出清脆的声音,落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亲自来。”
离不弃走到剑的一旁,想了想,抬脚轻轻踩在它的身上。
“嗡!”
突然间,他感觉到身下的东西,力量乱撞,各种各样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心。
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像是在挠痒痒,他的脚不安地颤了颤,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它已经缓慢地升起,但并不正经。
因为它的气流是混乱的,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开启,几乎老掉牙了。
但是,离不弃的控制依旧是绝妙的。
他一动不动,只举起双手到身侧,像是一只鸟,扇动双翼。
他这是要调整平衡!
但离不弃已是心神不宁,这次迈出的第一步,让他借机趁热打铁!
好激动的过程。
“嗯……”
它考虑了自己,动作缓慢,离不弃的身体左摇右晃,最后脚步一乱,就直接朝着眼前栽倒下去。
“嗖”一声,划过一道剑光,但当离不弃惊恐的时刻,剑光黯淡,被踩在脚下。
它的动作可以说是空间折越,但以很快的速度瞬移,将离不弃稳定,这一点让他心情高昂。
“这次,我要谢谢你。”
再度落到这种状态内,他上下浮动,动作笨拙而短促,暗自调整,心中计数。
“一分钟了。”
剑虽然刚刚被他唤醒,但是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为他所用,不会反抗他的指令。
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了……
离不弃的心中一阵激动。
这就是极好的第一步。
虽然身体摇曳,保持不了多久,但离不弃尝试到达一米高的时刻,心情还是纠结紧张的。
“嗯,就是这样,缓缓下降--”
话音未落,离不弃已经恶狠狠地摔在地上。
宝剑失去力量,感知再度抽空的空虚感,让他也跌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还好,我这次,真的学会了什么。”
离不弃轻抚心口,感觉到这一把剑桀骜不驯的地方,许久之后,才站了起来。
“真好啊。”
唇角掠过隐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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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还不错嘛。”
武悦爽朗笑道,身旁的离不弃佩剑椅着,但他已经轻捷地直接飞了起来。
含了少年的稚气,但最后的下降,对离不弃来说,最简单不过的动作,也完成得格外认真。
“和我御剑去吧。”
已经落在一旁的离不弃“嗯”了一声,宝剑铮然再度亮起,他轻飘飘地和武悦随风而去。
“那个,武大人。”
“嗯?”
武悦转头看去,高塔之下,离不弃的眼神定定地对准了它。
“我去一下,有事。”
他嗅到了不祥的预感!
“你……”
离不弃侧头望着武悦和一个普通白衣人离去。
武悦在听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多出了别扭之意。
“单打独斗吧。”
武悦的朋友,必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杀?不可能了。
离不弃的神色镇定,朝着眼前的高塔。
感知消耗了一些,嗯,可能是因为天地之气也可以御剑,他既然这样做了,就没有其他逆转的机会了。
“可能是我后知后觉了吧。”
紧接着,离不弃快步御剑飞起。
塔身有细细密密的盂,离不弃盯着它们,直线上升,毫无压抑。
他的速度徐缓,而且优雅淡然。
最后,他到达了塔的中间,神色微变。
“风声?”
紧接着,他想拔剑,却发现剑已经被他踩在脚下。
“哪来的野种,还想偷人家东西?”
声音无情,好似巨雷,离不弃的身体一颤,联想到了什么。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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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进阶丹药……”
少女一袭白色连身裙,朝着眼前的老者,伸出手去。
“给你。”
诡异莫测的烟雾缭绕,他的神色逐渐变得自然。
抬手,少女满足一笑,手上赫然是一个瓶子。
“谢谢师父。”
她轻轻道,声音中略显疏离。
“走吧。”
坐在桌子后的老者说了一句,紧接着,她拔剑的声音出现,产生了别样的美感。
今日的他,话格外少啊……
“谁?你个野种……”
突然间,门外扑面而来就是讽刺的感觉,充足的贵气伴随少女娇叱声出现。
“是……真的来了吗。”
老者摇摇头,神色中似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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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天的--!”
一袭白裙,熟悉而陌生,离不弃瞳孔微缩,急忙喊出来。
“滚!”
声音出现,冰冷至极致,离不弃的身体一颤,他可以发现,少女的身上,很强的感知!
不,他的感知就像是一叶扁舟,在这浩瀚大海中,根本无法稳定!
和剑之间的联系猛然中断,离不弃惊恐地抬起头来,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可是十米高的空中,他怎么可能会飞!
他总不会回溯时光吧?
不过真的是么?
顷刻如天翻地覆,离不弃只感觉奇怪。
呃?
“你……”
眼前白纱简练,雪白白的蕾丝边,一双雪白的鞋子,离不弃看着发晕,更是要跌落的样子。
“这样子,就自诩是天才?给我滚下去!”
少女怒斥着离不弃,她的手已经捏紧,剑锋缓缓偏移,她神色冷冽,如闲庭信步,居然是凭空浮在空气中!
她是谁?看上去莫名其妙出现,如此傲娇,又会是何方神圣!
离不弃呆滞而无奈,他的身体不经意间开始轻颤。
剑。
他和剑一起下落,但它始终想着载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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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牵系,被猛然间切断,离不弃张口结舌,却发现这个少女简直是在胡来!
她的白色长剑剔透潋滟,头顶那水钻投下泠然的光,星星点点,璀璨无比,心中盘绕的,满满的都是紧张。
不能再去形容的紧张,乱象丛生,离不弃看到了一道刺人的剑光,血液已经被冰冻。
“该死!”
“唰”地一声,离不弃的身体前后乱晃,紧接着,他已经轻飘飘地踩到实地了。
“你救了我?”
顿时,离不弃的身体放松,但是他的感知毕竟已经被打乱,少女还在,他……
先下去,还是勇往直前?
“你去死吧。”
少女讥讽一笑,突然间拔起自己的剑,剑光擦过离不弃的脸。
“她……”
离不弃的脸上,汗毛倒竖。
他扭头回避之后,宝剑突然和他,一起朝着眼前飞驰。
“这--”
“你想跑是吧?”
少女果然是个狠人,身体一振,负手而立,那一把剑如有了自己的意识。
这是一把宝剑,和他的这把,自然差距悬殊。
“你干什么打我?”
他只不过去拜个师,为什么会被追着打!
顿时,离不弃的身体前后,保持平衡。
他已经很努力,虽说自己依旧是不怎么厉害的。
但对他来说,这真的是猫捉老鼠啊。
“就你?你挡我路了,让开!”
离不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在天空中,他努力避开危险的剑气,但是发丝已经被削了很多。
他的内心顿时紧张一片,少女就像是他打不垮的砖墙。
“别闹了。”
眼看着少年就要落下,杀死他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洛霓凰的神色变得轻蔑,她控制自己的佩剑,注入天地之气,顿时辉映了整个天空。
“啊啊!”
离不弃发觉身后,那不可小觑的力量波动。
气场强烈的气旋已经产生,一旦彻底形成,就会以电闪雷鸣的速度,将他腰斩。
少女绝对不是为杀人泄愤而来,她这是认出了自己,心中的极度怨恨,让她失去理智。
“好,我就是离不弃……”
身后纯金色的天地之气如蜜糖奔涌,离不弃想让剑听他的话,不曾想它居然“嘶嘶”地扯破空气,急急忙忙带着他,转圈。
“总算--”
他转了个圈,方才发现,少女呆若木鸡,这一把剑也在空气中,静立不动。
“啊哈。”
他还在空气中缓缓游荡,洛霓凰已经失去了这个时候的行动力量,就像是和这一把剑一样,被齐齐封冻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了时间流逝的象征,她的任何动作,都再没变化。
“嗯?前辈?”
洛霓凰是武天乾的未婚妻,为何如此受宠?
他怀疑是塔中人的制止,一时间热泪盈眶。
“谢谢!”
朝着塔身鞠了一躬,他的身体险些再度倾斜。
“唔?”
感知已经涌来一些,剑和他,重新构建了联系,且不可缺少。
“真好啊。”
离不弃心中冒起温暖的感觉,而少女已经再没有动作,剑和她彻底没了存在的意义。
“是你做的吗?”
离不弃踮起脚,已经到达了塔上。
塔的头上耸立着一个白色的十字架,显得傀异圣洁,塔身则是纤瘦的金字塔,一个三角形窗户开在塔顶下。
再往下就是一扇小门,一般尺寸,没有夸张。
“前辈……”
离不弃低下头,敲了敲门。
“吱嘎”一声,离不弃瞪大眼睛。
“开了?”
“请进。”
一个淡漠的声音道,略显嘶哑。
“嗯。”
离不弃寻思自己该不该叫一声师父,但又没胆子。
他的鼻子顿时被一种宜神药草的气息笼罩。
“啊?”
只见他的眼前,一条鲜活的蛇被一个老者挑着七寸,身体挣扎几下,紧接着就已经垂了下去。
他伸手将一些药材放入锅中,活蛇也是如此,刚刚已经被杀死了。
转眼间,这锅中喷出更为空灵的清香味。
“明白了吗?”
这里到处都是“蛇”,有的已经干瘪,有的还水嫩着,但他这是干什么……
看起来,它们就像是蛇蜕,但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收集那么多蛇皮干什么。
这是一个宽阔的空间,很难想象是在逼仄的塔尖。
天花板上开了一个孔,十字架威严立在上面。
风从头上的窗子外灌入。
这些蛇皮,已经被固定在四壁,一些药材零散地摆在一旁,地上铺着暗褐色的地砖。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沉香味,还有这一锅东西的草药味,轻咳一声。
“嗯……”
他不下楼的吗?
“啊,想必这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天才少年,离不弃了吧。”
“是的。但是,刚刚谢谢你了。”
离不弃觉得他说这话意图不明,只能生硬地回答道。
“离不弃,你帮我看看,这里面有几种药材。”
“好。”
他的眼前是一个操作台,有可以推下的挡板,有一个蒸锅。
里面放了一条死蛇,还有很多药材,品种不一,宛如他没看过的东西。
“这……”
老者神神秘秘,椅子顶着墙壁一边,自己坐在一个很小的空间,旁边有出口。
离不弃站在门边,和他隔着一道隔板。
他是姬瑭。
“姬前辈……”
“认给我看,一共九种,那是一条水蛇,名唤赤木蛇,还有的草药,你看得出来吗?”
“你……好的。”
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离不弃不安地瞅着锅。
锅中不明颜色的液体翻滚着,产生不一样的傀异光泽,药苦,清冽的水已经变色了。
“这里有一味陈皮。”
离不弃眼睛一扫,嗅到熟悉的味道,急忙回答。
老者是武悦的朋友,果然很老,而且要煮药?给谁?
他爱好收集蛇皮吗?
“接着说。”
用手指敲了敲桌沿,老者面色波澜不惊,但已经产生了嘉奖的感觉。
“还有,哦,白芷,那个……这是不是了?”
离不弃已经觉得,自己的眼力被人狠狠碾轧!
按在地上摩擦。
他怎么知道这面目全非的药草是什么,难道这里有这样的一个职业?
“要是不想等会儿败北,下不来台,身败名裂……就跟我学!”
老者声音浑厚,如一口古钟。
“嗯。谢谢师父。”
离不弃急忙别扭地作了个揖,发现身后也是橘子皮以及零碎的草叶。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药瓶。
“我先要教你的,很简单,也很冷门--”
姬瑭抬起头来,直视着离不弃的眼。
“教你如何去辨别药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