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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难道和她有所联系?那个少年和这个少女,有什么关系?”
眼前的手环果然绽放出微微的光芒来,让孟林夕莫名觉得醋意袭来。
“呵呵,那么,我就不会留你了。”
这是一个手环,孟林夕昨夜从离不弃爬过的镖车上找到的。
不过之前,她没意识到少女和少年的关系,没想到他们已经如此亲密,还有自己的约定?天哪,连手饰也是的!
一股脑冒出的心疼,还有内心的焦虑不安,让孟林夕闭眼,却再也没有话语。
“开始吧。”
须臾之后,她已经想出了一个主意。
下一刻,她速度飞快地撩起了帘子。
“有人,劫镖!”
声如洪钟,大声疾呼的她,声音响亮刺耳。
她的内心,也旋即冒出别样的勇气。
声音助兴,看少女不狼狈而逃?
这一刻,她甚至庆幸自己可以发号施令。
“什么?有人劫镖?”
“快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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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瞬间,眼前的药草“唰”地一声被白布盖住,洛霓凰的身体一蹬,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尚存紧张的她,更是咬牙切齿。
居然……被发现了。
在声音振聋发聩产生的时刻,她急忙瞧着眼前,自己伴随风声下降,让镖车均匀朝前,但一些人已经被喊醒了。
“天哪……”
在她落下去的那一刻,洛霓凰清晰地发觉了一个光源。
在她身上出现的光源,让洛霓凰急忙想捂住的光源。
“快,这是小贼,把她抓住!赶紧抓!抓!停车!必须停车!”
眼前的一个影子,已经气宇轩昂地站在镖车上,伸手,指着她!
“谁?”
“吱嘎”一声,末尾的马车停下,三个镖师身穿黑衣,毫不犹豫地跳下。
“是这个少女。”
少女的红衣被黑夜染黑,她的脸上,露出坚定不移的表情。
“她?她要干什么?”
“昨日,也是她故意劫镖,被我驱赶失败后,居然还卷土重来!太可恨了!”
少女言之凿凿,声音精炼。
洛霓凰的身体一滚,霎时间,尖细的声音却到达她的耳畔,震荡且疯狂。
“咳咳!”
猛地,她的身体轻颤,已经不假思索地咳嗽起来,感觉内心似乎被什么震荡了一下,是恶狠狠的滋味。
顿时,她的身体也痛苦不堪地弯曲下来,全然不顾眼前火急火燎的情况。
她……她该怎么办?
太疯狂了!
感觉嗓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洛霓凰的身体瞬间僵硬。
伸手抚了一把,难受的感觉从五脏六腑中产生。
她忍不住感觉到干呕的不适,内心感慨万千,更觉得烦躁不安。
就像是要死了……
她的身体蜷缩,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大家闭气,围追她。”
少女声音清冽,不带任何杂质。
她的意思是,自己必须被抓住。
顿时,洛霓凰的脑子再度接收到一道高频震荡的力量。
她“呜”了一声,情不自禁再度吐血。
此刻,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感觉到眼前的少女,在摇动着什么东西。
但是,洛霓凰自己却无力挣脱落水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疼!”
猛然,她右肩的烙印,再度猛烈地疼痛起来,痛觉深入心中,让她无能为力。
她朦胧发散的意识却因为疼痛被聚拢在一处,一口口血喷出的不适再度充斥心中。
不过,之前让她提防,让她恐惧的疼痛,今日却成为挽救她意识的东西。
洛霓凰的身体迅速弹起,朝着眼前的一片树林奔去。
她只能跑到树林去寻求安定之所,虽然她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盯上,而且不可能逃脱。
但,洛霓凰又不敢去看自己的手环。
“它怎么会突然亮起来,难道是因为我?”
想摘又不想摘,因为离不弃可能就在她的附近!
她该怎么办,才能找到离不弃?
“把她抓住,捉拿归案!”
站在不住椅的镖车上,孟林夕的声音,也很大。
说完此话,她就提着这把剑,直奔眼前可怜兮兮的少女。
她被自己的音波影响很多,几乎头晕目眩了吧。
心中放纵,眼前的镖师已经下车,车队停下,两个在那边守护,其他人,都开始配合她抓贼。
“在眼前十米的地方。”
窃窃私语的声音出现,“嗖嗖嗖”,他们已经踩着剑飞到天空中。
天空上顿时出现几道身影,他们都是自己的伙伴!
“厉害。”
他们已经闭气,但洛霓凰根本没有管这一点。
所以,孟林夕只要用一些响度大的声音去将少女振晕,就可以了。
“停下,快停下,否则,格杀勿论!”
少女的身上,一道剑光抛起。
下一刻,她的身上,猛地爆发出一轮太阳。
“竟然是被逼急了?”
孟林夕的身体悄然落在地上,下一刻,她的手指间,已经翻腾起一根细巧的绸带。
绸带飞速长长,暴戾地沿着洛霓凰逃离的路径奔波,如一条巨蛇。
末梢则是孟林夕操控的小小铃铛。
孟林夕,剑是赤鳞,小铃铛名曰袖里风。
不过,现在的她,整个人身上都产生了疏离之感。
从车上落下的一瞬间,她就成为如此的模样。
孟林夕的心中却依旧胸有成竹,从不怕眼前的一切事物。
“啪”地一声,她已经扔出将的剑,让它和洛霓凰的剑争斗,自己则目光灼灼其华地朝着眼前。
太可恨了,她竟然如此大胆地去劫镖,就不怕死吗?和少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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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啪……”
洛霓凰的身体,在枪林弹雨内,她的火焰也顺势奔腾起来。
一伸手,火焰顷刻燃烧在洛霓凰的手上。
她妖艳一笑,笑靥内,更是蓬荜生辉,凄楚漠然。
“好,真好!”
瞬间,眼前的那些镖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妖女小贼!”
“也该除了她,把她抓起来。”
“呵呵,想跑?不可能!”
他们义愤填膺,都是为了去保护货物的安全。
“对了,这里经常有盗贼出没,还是把她抓住吧,等最后去审问。”
“审问……”
“没有,还是没有?”
眼前车轱辘的痕迹,千篇一律,指着眼前。
离不弃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已经一天一夜,他内心的焦灼,更是到达顶峰,无法驱除。
没有洛霓凰,他顺着车轱辘的盂追寻许久,最后还是没有发觉她的半点痕迹。
她已经消失了,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落在离不弃心中,却已迸溅出万丈狂澜。
又是一个黑夜,他不知道自己是去追寻谁,似乎是想和少女在一起?他的感情,为何如此奇怪!
“呲!”
下一刻,离不弃的身体猛地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声音。
他急忙掉头看去,神色凝然,表情庄重。
剑已经敲击在眼前,一个毒钉悄然无声被打落,剩下离不弃一个人,在这里呆滞地瞧着眼前。
这是怎么了?
“啊……”
内心的恐惧,让离不弃忍不住喘了口气。
这是虚妄的瞬间,这也是让他差点死去的瞬间!
“有刺客。”
在如此之广袤的大地上,居然有刺客?他们是不是在这儿搞事情的虎狼。
顿时,他的心中掠过无数思想。
猛地,离不弃的身体一颤,自己恍如沉入了什么东西之中!
“嗯?”
眼前的巨大眼睛,在顷刻之间就已消失,看不见了。
眼前也都是幽深的黑暗,让他觉得压抑的感觉,继续出现。
顿时,自黑暗中睁开眼睛,离不弃的身体却在这里飘浮。
不过,这种显而易见的失重感,让他联想起梦境。
“别装了,是梦吧。说,你喊我来干什么?是要深入了解吗?”
他的身上,也有些发汗。
至少他没有捕捉到梦线,他只能操控一个人的梦境,以及自己的,但每根梦线只能有一个暂时的主人。
一个梦内,只有一根梦线。
不过,他迅速想到那日洛霓凰梦境的事情,想到那片死亡的夜色,这就是让他疑惑不解的地方,也很有可能是眼前奇人布下的局。
“不是很想知道洛霓凰在哪里吗?”
一个悠然的声音从黑暗中出现,让离不弃颇为不安地调转头。
奇怪的是,他根本没看到一个人。
“想。”
却见离不弃的手指轻叩,发出声音。
但是,他的眼,瞬间变得有些阴冷玄幻。
“加入我们,我就可以让你看到她。”
“真的?”
“你走过来,我会牵住你的手。然后,随我发个誓,你就可以属于我们了。”
“你们属于什么宗派?可以告诉我吗?”
作为一个可以操控梦境的人,此刻的离不弃,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躁的感觉。
他知道若这个人法力较强,就不会忘记他,那日闯入洛霓凰梦境的他。
他也该自己的身份,否则一个普通人如何入梦?
但现在,他还是要装扮成一个惶恐不安、无主见的可怜虫,嗯,最好发掘眼前声音的弱点。
“必然了……牵我的手?我看这不太可能吧,莫非他得了健忘?”
最终,离不弃想了半天,却恰巧符合一个踌躇不决的人。
“没关系,我给你时间考虑,你不必那么紧张……”
“我……我考虑好了。”
感知从指尖丝丝缕缕涌出,这次,不似之前,离不弃看不到它们的踪迹。
他挑眉没说什么,但心中隐隐有了决定。
“小鬼,你近似于感知?”
“是的,这个人,可能没有感知。”
小鬼的声音让离不弃的心略安定。
他椅着走了过去,装作被黑气吓到。
“现在和我一起伸手……”
这是一个遍布黑色的地方,魍魉魑魅无处不在,鬼魅的声音却很少。
离不弃的眼前,时空似发生震荡,他果敢猜测,自己可能真的有救。
真正的幕后黑手,必然掩藏在哪里偷笑。
不过,他只觉得心中空虚,别无选择。
一只虚幻的透明的手,猛然从眼前的空气中降落。
下一刻,一阵无形的波动产生,离不弃的身体一跃,居然酣畅淋漓地爆发出感知的气息!
他的手准确无误地一捏,眼前的世界顿时变化一番模样。
什么黑暗,什么漠然。
它们都汇聚成离不弃手上的一根丝线,千万黑丝缭绕在它的身上。
这是一根普普通通的发丝,看似纤细的身体,其实却包含一根梦线的能力。
“什么?”
离不弃的感知没有平息,他的眼前,梦线猛地剧烈振动起来,就好似被人猛摇一番。
但是,离不弃早已张嘴,一连串念咒的声音出现。
“我在这里,他可能会被阻碍。没有感知,操控梦境的时候,会遇到这种情况的……”
小鬼在这个梦境内看不清楚,是因为控制者根本没有感知,无法呈现感知。
一个稀薄的魂魄是不会被看到的,虽然离不弃听得见它的声音,它真实存在,也彻底没用。
不过现在,让离不弃必须要考虑的事情,就是如何控制狂躁的梦线。
它已经没有主人,所以现在彻底乱了--千万流动的黑色将它控制,让离不弃感觉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冰冷。
可能是来自现实的冰冷,但他可以见好就收。
急忙吐出些许咒文,不论木卯还是柳雄,他们的声音都已让离不弃记得,很清楚,很明晰。
他好久没执掌梦境,今日是他第一次挑战其他的梦境操控者。
果然,可能因为这个人不是上一次设置死阵黑雾的存在,让离不弃明白这一点的时刻,黑丝安静了下来,他也趁热打铁,开始勾画梦境。
不过关于梦境的控制……他仅仅懂个皮毛。
“离不弃离开了梦境。”
他憋了半日,也不知道对手是谁,急忙松开梦线,感觉到梦线身上,可以扭曲重塑梦境的力量,心中也赞叹钦佩。
不过,他已经说完了这句话。
“你!”
不知何时传递的杂乱声音,让离不弃含笑不语的传送。
他的脑子变得虚幻,理智让他发现自己这次真的夺取了此人的梦线,摆脱了他的威胁。
“这个人……还真的是一个菜鸟呢。”
他任睡眠的沉重掩盖自己的思绪,眼皮变得如灌铅一样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