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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望所归,我不做点什么,可就辜负他们的期望了。”
沈时遇离得更近了一些,说话时气息洒在明烟的耳畔处,若有若无。
明烟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炸了,眼神里是分明的慌乱,手心里攥着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好像只是觉得在孩子面前表演这种亲亲很不好意思,但心底并没有多抗拒沈时遇的凑近,这个认知让她也有些诧异。
沈时遇低头,目光沉沉,落在明烟嫣红的嘴唇上,喉结上下滚动。
下一秒,温热的唇瓣却是贴上了她的额头。
等他松开时,明烟还呆呆怔住。
“怎么,很失望,不如……”沈时遇观察到她的表情,尾音上挑,说出的话引人遐想。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厨房好像没关火,我过去看看。”明烟扯了个蹩脚的理由,急匆匆地落荒而逃,白皙的脖颈上都是红的。
得亏刚才他刚才忍了一下,要不然真对唇亲下去,这女人不得直接甩门走人。
饭厅里,餐桌上六菜一汤,色香味俱全,都是明烟亲手做的,她甚至还给沈时遇做了一碗长寿面。
“过生日?倒也不赖。”
成年后沈时遇就没再过生日,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如果不是这一出,他压根就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客厅的灯光偏暖色,让此刻的温馨被放大了无数倍,氤氲在空气当中。
他的心里滋长出来一丝甜。
晚餐过后,明烟拿出蛋糕插上蜡烛,示意沈时遇许愿,两个孩子在一旁齐声唱着生日歌。
在歌声中,她听到了沈时遇低沉的声音缓慢地说出几个字,一字一顿:“我希望每天生日,你都在。”
明烟坐在沈时遇对面,烛光灼灼,映得他眸子里的那抹温柔无处可藏,坦荡又霸道,像是一个逃脱不了的深渊,拉着她下坠。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明烟吐槽,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沈时遇吹灭蜡烛,笑得很轻:“本来也没指望它能帮我实现。”
他想要得到的,会亲手拿到。
因为明天还得上学,两个孩子吃了蛋糕就被明烟哄着回房休息,等他们睡着,明烟才蹑手蹑脚锁门,打算下楼打车回家。
然而刚走了没几步,她的手腕被人攥住,强势被扯入到旁边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她惊慌地喊出声。
“是我。”
是沈时遇的声音。
不等明烟反应,嘴唇贴上温热的唇瓣,辗转缠绕,耐心地勾勒着她的唇形。
她的手被擒着,后背贴上微凉的墙壁,而身前是沈时遇身上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热量。
两种温度交错,凌迟着明烟仅存无几的理智。
“唔唔唔……沈时遇,你……”
明烟的声音因为亲吻而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几个字,而她张嘴的瞬间,沈时遇的舌头灵活地钻入,肆意掠夺她的气息,攻城掠地。
吻逐渐变得热烈。
明烟没什么经验,被沈时遇的热情挑拨着,渐渐放弃了挣扎,心里有个不清醒的声音一直在劝她不要挣扎,靠着本能去回应。
然而这一回应,却彻底点燃了沈时遇的**,大手在明烟的裙后摩挲着,找到拉链解开。
房间阳台的门没关,此时风呼啸着扑了进来,吹乱意乱情迷的气氛。
明烟打了个寒颤,感觉到衣服的滑落,脑袋里应激反应般想起来五年前那荒唐的一夜,意识回笼,猛地推开了沈时遇。
不可以!
她的脑海里闪过太多的东西,有孩子有复杂的明家,还有那些无法忽略的传言,她心里太乱了,像是被扯开的毛线团,找不到线头。
但所有的信息归结成一点,便是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和沈时遇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沈时遇对她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处于权势、感情下风的她,根本没办法抗衡。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因此而失去孩子的抚养权。
认知让明烟瞬间清醒,眼神里没半点迷离,她手往后拉上拉链,声音还在颤抖,“我先回去了。”
“什么意思?”
沈时遇的眼神里情欲未散,此时多了几分不解和怒火。
他分明是感觉到这些日子以来,明烟对他态度上的变化,怎么忽然间又疏离地划分开距离。
“刚才的事只是个意外,希望沈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明烟并不看他,语气淡淡的。
“意外?”
沈时遇被气笑,脱口而出:“明烟,欲擒故纵对我来说没用。”
他以为自己是在故意玩弄他吗?
行吧。
如果这样能够让沈时遇厌恶她,保持距离,那她也无所谓。
“抱歉,我想先回去了。”
说完,她不管沈时遇什么反应,拔腿就跑,生怕下一秒被人抓回去一般。
事实上,沈时遇的确有这个想法,但又怕自己的行为会把人逼得越来越远,只得暗自爆了句粗口,随便拿了身睡衣到卫生间洗澡。
因着这次插曲,明烟比以往更刻意地把沈时遇当成陌生人,即便在公司遇到也当作没看到,甚至都只挑沈时遇出门时,才去别墅看孩子。
这天,明烟出门打算买些东西,结果在门口险些撞上了一个人,及时刹车后发现是沈宇泽,她道歉的话顿时变得硬冷。
“不好意思沈二少。”
她绕过他,当即就想走。
“哎。”
沈宇泽长手拦住她,语气有些痞,“我听说,前两天你被一群混混欺负了,我那个哥哥英雄救美,还把一群人打包送进监狱里,折磨得那叫一个惨。”
明烟那天只听到沈时遇让元光处理,也没追问后续,眼下听到,她倒也没什么特别反应。
“不过,知晓内情的混子头目跑了,没找到。”
沈宇泽拖腔带调,故意卖弄玄虚。
“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明烟觉得沈宇泽不单脑子不好使,还无聊,山长水远跑过来说些有的没的,有些不耐烦地回应。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
明烟离开的脚步一顿。
“我知道是谁做的,而且还有证据,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都告诉你。”
“沈二少还真的是舍己为人、体贴入微啊。”明烟讽刺了一句,并不觉得沈宇泽会有这么好心帮她。
“我可没说是无偿的。”
明烟冷笑,果然!
“陪我吃顿饭,我就告诉你。”
沈宇泽慢条斯理地说,似乎是笃定明烟会上钩,他双手环抱在胸前,挑了挑眉。
明烟犹豫了几秒,终究是板着脸答应了。
敌人在暗处,而她在明处,如果能知道是谁做的,起码她能多做些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