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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完邮件,澜莣就只留下了公关组的人,放其他人回家睡觉了。
她还是老习惯把办公室的所有灯都关了,只留着一盏写作灯,玻璃是单向的,她能看?外面,但外面看不?里面。
她站在窗子边,看着公关组的组员,每个人都焦头烂额的对着电脑,拿出早就炸了的手机给皮皮发微信,“你下去买点宵夜吧,多买点。”
发完之后又打开了和他的聊天框,还是停留在中午的对话。点出去,入眼皆是一片红,99加的消息全是各种朋友,剧组人员来询问她工作室的情况,她只接了碧画画,碧楠榕,狮茹依,导演···以及几个工作安排的电话,其他的一律没接也一律没回。
几天以来睡的本来就不是很好,现在更是太阳穴酸的发胀,她皱了皱眉,用?指顶成圈在额头上划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看着冲上热搜的事件,目前来看评论和导向还算正常,都是在不耻于对方的威胁做法,但她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不安,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心乱如麻,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给他拨了一个,铃声响到最后没人接,她奇怪又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最后她只好发了一句,睡了?就把手机扔在一旁没再管过,拿出剧本勾画重点,她和剧组请了三天的假,但该做的本职工作还是不能少。
一烦起来就忍不住抽烟,一根接一根。隔了小半个小时,有人敲她的?,她以为是皮皮头也不抬的“进!”等到感觉有人进来了,她翻着剧本问,“就回来了?好快。我不吃了,你分给她们吧。”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正觉得奇怪,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眸子里,墨色很温柔,而她呢修?莹润的手指里还捏着一根细?的女士烟,她极其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快速把烟掐灭,又掩耳盗铃的把手上的剧本盖在烟灰缸上,企图毁尸灭迹。
“你怎么来了?”她站起身,笑呵呵的凑过去,生怕惹恪爷不开心。
伦弈恪扫了她一眼,没说话,把东?放在茶几上,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高领,什么图案都没有,头发修剪过了额前短短的碎发,衬的他眼?干净,??的睫毛,下颌线棱?漂亮,阳光之中带了几分少年气。灯光昏暗,在面前人脸颊上打出好看的光晕,她成功被他身上皂荚的清香吸引。
夏澜莣觉得,这种男人就该藏起来,偷偷独享,她抿唇笑了笑,看着面前明摆着生气的人,凑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怎么啦?生气了?”
他抬眸看了盯着她眼里撩人的光,一言不发,扣着她的头,和前几次不同,一点都不温柔,带了力道,或重或轻,搅乱了呼吸。末了他低着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哑着嗓子问,“我是你的谁?”
她低着头,面色泛红,连呼吸都乱了,哪还有心思思考问题,?她没回答,他不满,蹭了她一下,“嗯?”
澜莣被闹的痒,微微往后躲了一下,细细软软的说,“男朋友。”
等两个人呼吸都平复下来,他才把女孩从腿上拉下来,面对面坐着,看着她的眼睛,“汪汪,我是你男朋友,你能不能不要再什么事情都一个人解决,这样我会感觉我和你很远。这种感觉就像高三毕业。”提到原来,想到北?的那场分开,伦弈恪的心里还是会隐隐做痛。那时候年少,满身骄傲,没有办法给一个女孩一个安心的承诺,但这么多年,他向前意义,不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让他的女孩尽情依靠,无所顾及,不用顾忌的保护她的所有光芒。
所以当他又是在网上才知道她下午临时爽约的原因时,他真的又气又无奈,这种一人扛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
灯光虽然昏暗,夏澜莣还是仔仔细细的看清他眼?忽闪而过的失落,高三最后的决绝她后悔过吗?当然,后悔过无数次,为了保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和骄傲,她就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人,后来无数次想去找他,但是巨大的愧疚让她再也提不起勇气,最后就是忍不住责怪,责怪为什么他要和她怄气,所有的好,就不够支撑他再来找她一次吗?
直至今日,她才明白,后怕的明白,原来有的分离真的就是一瞬间的错过,一瞬间的伤害就会断送原本的未来。
“我没有。伦弈恪我没有,这次我真的只是觉得是工作室小事,发生的很突然就,我,我没想那么多,而且实际来说其实我们不占理···”夏澜莣揪着他的袖子,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就怕真的惹的他不开心。
看着说着说着连眼?都急红了,伦弈恪?状,?快的拉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放柔了语调哄着,“为什么不占理?嗯?”
澜莣把头埋在他心口,把下午的事情讲了一遍。“其实我虽然在工作室的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天塌下来姐顶着的样子,但悄悄说,我还是挺心慌的,怕行差踏错,把几年以来辛辛苦苦的努力给断送。”澜莣大胆的把想说的说干净。
伦弈恪听完,沉吟了一会儿,怕了怕她的后背,“宝?,不怕。天塌下来你恪爷给你顶着。”
澜莣被他逗笑,从怀里探出脑袋,看着他,“虽然我很确信,缺缺没抄,但是我们不占理哎。”
“不占理就不占理,爷就说不是你们错,就不是你们的错,怎么样!”伦弈恪说的又痞又霸道。
看着他无赖的小表情,许是拥抱温度太高,又或者他干净可爱到诱人犯罪,澜莣二话没说,把他白毛衣的领子往下拉了拉,亲了亲他的喉结。
伦弈恪先是一怔,笑着问她,“干什么?”
“勾引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动作没停,细白的手指颤抖着往他毛衣里钻,蹭来蹭去。
“我靠。你有腹肌哎。”她数着的他腹部清晰的几块线条“4,5,6”。
伦弈恪:“·····”腹部细微的触感,连带着心都痒痒的,这不废话吗?
被无端挑起一身火,看着面前眼?湿润,媚眼如丝的小猫,心想,这真的是网传的高岭之花?
“夏老师,我劝你不要玩火。”伦弈恪淡淡的出言提醒。
夏澜莣瞬间感受到某人某处明显的变化,还有眼睛了昭然若揭,很明显的要吞了她。
死了,玩大了。夏澜莣急急的正要退开时,伦弈恪一把把她扯了回来,压在沙发上,圈在他和沙发中间。
“晚了。”他再次俯下脸缠绵悱恻,手也学着她,不老实的从她的毛衣钻入后腰。
澜莣的脸一下子红了,微微喘息着,“伦弈恪!这是在办公室哎。”虽然是在抗议,声音却软软的,像沁了蜜一样的撒娇。
伦弈恪手上动作没停,“又不是我点的火。”
他说归说,还是强忍着注意着分寸,两个人耳鬓厮磨,亲热了许久。
“姐?姐?看一下电脑。”皮皮在?口,小心翼翼地叫着,要不是事出有因,她才不愿意打扰人家春宵苦短呢。
此时,澜莣正侧躺他怀里,都快睡着了,闻言又坐起来,踩着鞋子去电脑边看,微博没退出,那边果然还是回复了。
一段音频,几张原手稿的鉴定,配上文字版的说明,跟澜莣工作室这边说的截然相反,不仅说是他们抄袭的,甚至脸威胁都变成了,是因为她们恃强凌弱,忍无可忍才只能这样做,加上所谓当事人,也就是缺缺舍友一段凄苦的自白,不少路人已经开始怀疑事情的真相。
热搜第二直接变成了,夏澜莣工作室抄袭。
得,意料之中,澜莣皱着眉,靠在椅子上翻着评论,现在连评论都已经开始不友好,吃瓜网友纷纷要她们出来解释,俨然一副认定事实的模样。
“大晚上都不睡觉的吗?”澜莣烦躁的拿起烟盒,也顾不得伦弈愎在。
“不许。”伦弈恪先她一步拿走了烟盒,绕道她身后给她按着太阳穴,“你先去沙发上好好睡一觉,事情交给我,嗯?”
澜莣看着他不容置疑的表情,没拒绝。伦弈恪从椅子上抱起她,放在沙发上,又给她盖好毯子,才绕回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
澜莣侧着脑袋,看着电脑白光下他的脸,只觉得心安,心口甜的发胀。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她心慌的穿鞋,胡乱擦了一把脸,推开办公室?,只?皮皮在她?口的小桌子上撑着脑袋打瞌睡,?她出来急忙站了起来,“姐?你醒了。”
“人呢?”澜莣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会议室呢。”澜莣悄悄走到会议室?口,才看?,满满一屋子的人,她扫了一眼除了工作室的人,其他?装革履的那几个,是她没?过的,唯独坐在伦弈恪旁边的他有印象,视频里?过,好像是他助理?而他还是穿着昨天那身白毛衣,领子故意拉高,挡住了下巴,转着笔坐在正中间,仔细听着其中一个人再说什么。
“这是?”澜莣侧头,低声问皮皮。
“好像是律师团队,我听闹闹说,全是律政界上过封面的?云人物,叫一个都很难了,恪爷凑了一队。”皮皮边跟她耳语,边把她往回拉,“恪爷说了,你醒了以后让我带你去吃早点。”
看样子是真的不想让她操心了,澜莣隔离玻璃朝他看过去,那人像是感应到,悄悄抬头对她眨了眨眼。
“好,那你等等我。”既然说相信他,那就相信他,澜莣心里暖暖的,折头回办公室拿钱包和手机。脑子里计划着去给他买,是去给他买爱吃的蟹粉小笼包呢还是稀豆粉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