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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名杨将两枚丹药放入一个空的玉瓶中,玉作为大自然精炼的石头,会蕴含玄气,特别适合用来放置丹药。
“刘倩?怎么了?”周名杨将丹药放好就来到了外面,看到刘倩被一群人围着谴责,门口还有警察。
“先生?先生您终于出来了,你里面发出爆炸声,然後外面的人以为爆炸了,就都想进去帮忙,然後还有人报警了,但是我记得您说过不周任何人在任何情况下进去,我就一直拦着,但是他们以为我居心叵测。”刘倩说着说着就有些想哭了,看来也是在刚才受到了各种谴责,如今看到周名杨,委屈一下子释放了出来。
“辛苦你了,各位,各位,我只是在里面炼药,没事的,多谢担心了。”周名杨赶紧解释了一下遣散了众人。
成功叫走所有人之后,周名杨便开始和刘倩整理起内室,内室由于刚才周名杨的炼丹,鼎剧烈晃动使周围的药架已经摔下来了,药物甩的满地都是。
“先生,药物练成了吗?可以给我看看吗?”刘倩听到之前那声爆炸,也是心里十分震惊,她从来不知道炼制丹药需要这么大的动静,所以也是十分的好奇。
“给,”周名杨从怀中拿出玉瓶,递到刘倩的面前。
刘倩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瓶,瞬间清香弥漫了整个内室,刘倩贪婪的呼吸着这股清香。
“先生,你为什么不去卖香水啊,就冲这个香味,你制作药物香水肯定大卖!”
“哈哈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周名杨也是被刘倩的问题弄笑了,他可是想要与天齐的男人,怎么会把时间花在这个上面。
“我过几天需要外出半个月,中药坊就给你打理了,还有之前让你制作的药物你制作好了吗?”周名杨想着如果需要炼体的话最好去山里没有人打扰,而山里周名杨则是想到了老爷子,可以去他那里,同时自己还欠他一份补血养身的药物也可以一并带去。
“已经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要?我拿给你。”周名杨在那几天准备药物的时候就在制作药物,早就已经完成了。
“那辛苦你了,你现在给我,我现在就去吧!”
周名杨拿过药物就出了门,刚出门的周名杨恍如隔世一般,炼丹的时候还是白天,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自己还是明天再去吧,今晚还是回家吧。”周名杨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也不适合继续去了,于是就想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还是先回家一趟吧。
周名杨回到家中,竟然空无一人,一想到今晚是星期一,冷阿鸢肯定在加班,也就随便叫下人准备了一些吃的吃了。
吃饱喝足的周名杨便开始打坐修炼,周名杨引入天地间的玄气化成丝线补充着自己体内的空缺,然後将之前由于炼丹而造成的损伤修复,半盏茶功夫以后,一切也都大功告成了,周名杨继续感到自己身体中充满了力量。
周名杨在休息一会之后睁开眼,便看到了刚从公司回来的冷阿鸢。
冷阿鸢也一样看到了周名杨,但是却没有招呼周名杨,而是瞪了一眼周名杨就上楼去了。
“哎,给你的玉佩怎么没带了!?”周名杨也是没有办法,由于自己很多天没有回来了,虽然他和冷阿鸢之有夫妻之名,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也不能夜不归宿,因为冷阿鸢也是恪守妇道,没有和别的男的玩**,没有和别的男的约会。
“管你什么事?你怎么舍得从你那个大学情人回来了?滚回你的逍遥窝去别来碍我眼!”冷阿鸢直接将手中的报纸扔了下去。
周名杨拿起报纸看到报纸上报道了今天中药坊爆炸的事。
“这事我已经给你掩盖住了,你给我低调点,别以为爷爷向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冷阿鸢略显怒火的说到。
“还有你的玉佩,也碎了,下次不要再拿劣质货来骗我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劣质货?怎么会,你把周配给我看看!”周名杨感觉到纳闷,自己给冷阿鸢买的明明是正规地方的东西呀。
冷阿鸢从包里拿出碎了的玉佩,直接一把扔了过去。
周名杨用玄气化体接住了玉佩,而冷阿鸢也在这个时候进了房门。
周名杨拿着手中的玉佩,只见玉佩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裂痕,还有一些已经破烂掉掉了。周名杨牵引玄气,将玄气引入玉佩中,周名杨可以感受到玉佩中保存的玄气,那么可以确定的是玉佩是真货,但是为什么会裂开呢?
周名杨想到会不会是沙长林又派人来下蛊了?想到这里周名杨直接来到冷阿鸢的房间,也不管房门是不是锁着的,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
只见这时冷阿鸢正在换衣服,外套已经全都脱单了床上,正在床睡衣,但是还没有穿好就被周名杨一把推开了房门,吓得好几份拿衣服挡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因为现在冷阿鸢只是穿了内衣,所以十分惊慌。
“你,你干嘛?”
“我怀疑有人给你下蛊了。”周名杨救人心切也没有顾及其他,直接一把将冷阿鸢按在了床上。
“你,你别乱来,我不需要你给我看病。”
周名杨也不回答,直接用双腿压住了冷阿鸢,让他不能动弹,周名杨将手顺着冷阿鸢的经脉走向,从脖子一直按到腹部,检查着是否有蛊毒。
但是从冷阿鸢的角度看来就不是的了,她只感觉到周名杨的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分明是在卡油,哪里是在查病。
“你够了,还不放手,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冷阿鸢愤怒的说到。
周名杨也是再检查之后没有发现异常,也就放开了冷阿鸢。
“哼,你个色狼,你不是说你给我的玉佩可以抵御所有蛊虫的袭击吗?所以我要是中了蛊,你看一下玉佩不就行了吗,你就是在狡辩。你个大色狼,爷爷怎么会看上你。”冷阿鸢越想越气,越来越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
“也是啊,如果是因为蛊毒,那么我可以从破碎的玉佩上找到蛛丝马迹啊,但是这却没有啊。难道真是我弄错了?”周名杨也感到困惑。
“这段日子你不要乱跑,尽可能不要见陌生人。”周名杨想着事情必须快速解决,不然冷阿鸢可能要出事。于是就出了家,赶往了山里。
“哼,我凭什么听你的。”冷阿鸢刚才在周名杨说出不让他乱见陌生人的时候就想到今天见了一个沙长林的秘书,但是却因为生日没有说出来,但是也没有反驳周名杨,不过在周名杨走了之后还是低声的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