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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直男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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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神?

神,即是人。

只是他做了人做不到的事情。

才成为神。

N年前上映的一部有关于“藤原豆腐店——AE86”的电影中,一个喜欢偷看女孩底裤的家伙,创造了这句极为经典的台词。

“诡组”中的成员,没有一个是人,也没有一个是神。

因为,要想将那些非人类抓到的话。

只有以毒攻毒,让不是人类的“人”去抓它们!才能够抓到它们!

安笑萱和她的喵,本就不是人类。

喵的属性用肉眼就可以判断出,它不是人类。

那么,回头率极高的美女,用肉眼又怎能分辨出她到底是不是人类呢?

如果是人类的话,她能做出那些人类做不出来的举动吗?

当然不能!

那么,披着人皮的她,不是人类,又会是什么呢?

“上帝的孩子!”

没错。

她以及她的酗伴们,都是“上帝赐予这个世界用来讨伐罪恶的孩子”!

——

只要有不是人类的非人类在作案。

做出来的案子,为了与正常的案子相区别,公安局长王秉宇,都将它们称之为“诡案”!

因为有了诡案,所以有了诡组。

诡案出现后,负责隐藏着诡组的重案组成员,便成了诡组专门用来打下手的“小弟”。

毕竟,让一群大男人当一个女孩和一只喵的“小弟”,他们肯定会觉得没有面子的。

所以,每次沟通时,在言语上面,安笑萱还是给足了他们面子,能让他们的队长王新辉当大英雄时,就绝对不会让他成为一只狗熊的。

男人嘛,有的时候,一句“你好棒”,真得能把他给骗的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作为重案组的队长,王新辉绝对不是白给的。

一路走来,什么样离奇古怪的案子他没有见过?比美国恐怖电影要血腥十倍的畸形案子他也见过。要说他心细如发,那是绝对不会错的。

如此认真而又一丝不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犯“不深入了解案件前后经过就开口问话”,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王新辉确实没有用安笑萱教他的“闻死者血液的方法”来判断其死亡时间。

安笑萱当初教他的心是好的。

但是,她没有意识到的一点是,若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像她一样会异能的话。

那她和她的喵,又怎么可能成为“上帝的孩子”,成为公安局最最特殊而又神秘的一个组,“诡组”的成员呢?

王新辉就是个普通人。

作为一位普通,但却敬业的队长而言。

当时还没等离开VictoriaHotel便接到了第二起发生在广播电视台的案子时,他就已经预感到今天绝对不会平静,肯定还会发生相似的案子。

当他在第二个现场,看到了同第一个现场相差无几,作案手法几乎一致的凶案后。他果断的断定,肯定还会有第三起一模一样的案子出现。

只是超乎了他想象的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接连又发生了19起相同的案子!

所以,当安笑萱向他说出那句“不但看到了,并且还在第一时间判断出,这又是一起不属于你们管辖范围内的案子!”时,自尊心很强,明白自己又要当“小弟”的他只好装傻。

耍个不知者无罪的心眼!

王新辉怎么会不知道,这又是一起不属于他们管辖范围内的案子呢?

没进法医解剖室之前,在看“报案记录”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所有的报案人,报案的时间几乎相同,唯有报案的地点不同而已。

在阐述事件过程的时候,报案人们说出的看到血脸的大概时间又相同。

从他们各自推测的凶手作案时间来看。

这21起案子,全部都发生在下午15点35分—15点40分之间。

通过21起案子中,血脸发现的时间仅有5分钟之差来判断。

这21张血脸应该是在同一时间,也就是15点34分,被犯罪嫌疑人给安到了21处不同地方的圣诞老人的脸上。

然后,在15点35分—15点40分这5分钟内,血脸被陆陆续续的发现了。

王新辉心知肚明,非人类犯下的案子又出现了!

他要是不装个傻的话,又怎能显示出他这位重案组队长的存在意义呢?

当初,局长在重案组内设了秘密的“诡组”时。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王新辉拥有这种“我一个大男人给个小姑娘去当小弟,我还是个带把儿的站着尿尿的男人嘛”的直男思想吧?

——

21张血脸的DNA检测报告出来了。

果然,和玲玲喵推测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21起案子的报案时间是紧挨着的,通过“报案记录”来看,根本就看不出究竟哪一起血脸案,可以被称之为是“第一起血脸案”。

因为是同一时间发生的案子,所以21起血脸案,全都是第一起血脸案。

唯一不同的是,VictoriaHotel发生的血脸案,按照报案时间来看,竟然排在第三。

排在前面的两起血脸案,虽然也发生在星海市,但发生的地点,却是星海市的城郊与乡镇。

报案人报案的时间,都是排在VictoriaHotel血脸案之前的。

王新辉去VictoriaHotel之前,没有接到那两起血脸案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地域之差。

其实,在往公安局走的路上,一人一喵,曾出现过这样一段预测性的对话:

安笑萱:“师哥,你说组成血脸的碎肉块掉的位置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掉到了那个女孩的嘴巴缝中呢?”

玲玲喵:“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辜的!”

安笑萱:“好吧。那你说,凶手究竟基于什么样的心态在作这案?他(她)为什么要把人脸给切碎呢?然后又不知怎么搞得,将其拼装重组了!这得多大的仇恨、多变态才能下得了手啊?”

玲玲喵:“我闻到了一股淀粉火腿肠的味道。泡面配淀粉肠,那绝对是真爱啊!”

安笑萱:“好吧。这么说,组成血脸的碎肉不是真的人肉咯?呵呵,我想也是!这家伙就算不是人类,他(她)也不可能牛叉到一下子做出21张真的人脸吧!一张人脸就那么点,一下变成21张,如果不掺东西的话,除非他(她)会魔法!”

玲玲喵:“有的时候,犯罪这一简单而又恐怖的过程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下这一简单而又恐怖过程的人,沉迷于这种游戏之中无法自拔!”

安笑萱:“好吧。如果一个人真的因此而沉迷,就算他(她)是非人类,那么,他(她)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玲玲喵:“乐此不疲,不断的做着枯燥乏味的相同动作。只有这样,才能够重复的满足他(她)内心中的一种受到伤害后,渴望得到的所谓‘弥补式’的快感。”

安笑萱:“这么说凶手会以相同的姿态,再去反复的蹂躏被害人,让自己得到一种心灵的慰藉与满足?就像是伤口虽然看似终于有药可治了,但是令他(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治疗伤口的药根本就无法对症?”

玲玲喵:“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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