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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野轻笑,将烟掐灭:“你只能嫁给我,也只能是我的,怎么,你想回到厉霄珩身边?”
轻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边轻吻。
花与推开他:“当然不!”
“你想报复花容,我帮你,你想报你父母的仇,我也可以帮你。花与,凭你一己之力,这些你都做不到,在南城,你举步维艰,你只能信任我”
郅野俊逸的面容,平静无波,轻描淡写便将花与心中所想尽数揭露。
她是想复仇,可是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可郅野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些,还有她父母的仇,她也是在进入监狱的时候才知道的。
“你能怎么帮我?”花与轻声问,语气中透着冷漠:“花家在南城的势力,厉家韩家甚至黄家与花家交好,你能怎么帮我。”
就算郅家再厉害,在南城,他能与这些豪门世家抗衡吗?
郅野轻笑:“小妞儿,你也太小看你三哥了吧?”
这丫头,几年不见,脑子都傻了。
“三哥?为什么让我叫你三哥?”花与一直很奇怪这个称呼,且不说她根本没有什么三哥,昨天晚上的他会对她做那种事,那么他们应该没有血缘关系。
郅野一愣,面色严肃:“因为,你喜欢”
随后没有过多的解释和交流,郅野带她去了事先约好的造型师那里,给她打理一下头发和着装,很快一个精致动人的短发少女便站在了郅野面前。
眼角泪痣与杏眼呼应,透着些许妩媚,却与她身上优雅风情的气质融合在一起,又纯又欲。
郅野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长大了”随后他便载着她往某个方向行驶着。
“去哪?”花与一边询问,一边看着窗外。
一年了,南城的变化不大,却又好像不太一样了。
郅野取出花与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递给了花与,没有继续解释下去:“下车,领证。”
花与竟没有留意到,郅野将车停在了民政局门口,以他的手段,就算她不从,这结婚证也能领下来吧。
花与也没有再拒绝,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结个婚而已,更何况是郅野,郅家三少,她也不亏。
结婚证领完后,花与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没想到她就这么草率的结婚了,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今天晚上带你回一趟郅家,见见我大哥,婚礼——”
“婚礼就不必了”花与开口道,她还要查真相呢,哪有那么多时间,要不是这人知道些什么,她早就去想办法了。
郅野挑眉,没有多说什么:“随你,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继续上学,还是其他?”
他心里早已经有打算,但貌似这丫头不喜欢他这么果断,那他就意思性的询问一下好了,反正她还得听他的。
“上学?”花与自嘲的笑了笑,“还有机会吗?我现在只想报仇,我也没钱上学。”
花家人把她赶出去了,爸妈的产业早就被她的叔叔婶婶抢走了,去年她的事在整个南城传得沸沸扬扬,名声一落千丈。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甚至如果昨天没有郅野,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说的对,在南城,她寸步难行。
“我有钱,你去上学。”郅野说道。
花与摇头:“不去了”
“小小年纪,不上学你干什么?!”
花与抬头瞪着他:“你知道什么,我坐过牢,早就被开除了,去哪里上,重新考吗?!”
花与将结婚证扔在郅野身上,愠怒的瞪着他:“老男人”
郅野捏住她的小脸:“嫌我老?厉霄珩就不老?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天天往我被窝里跑”
再说了,他老吗?他才28岁,这丫头,脾气见长啊。
趁他不在跟其他男人跑了就算了,现在还来嫌弃他。
欠收拾。
“你胡说八道什么,松开!”花与拍着他的手,什么以前,乱七八糟的。
郅野弹了她一个脑崩儿,揉乱了她的头发,这些年就不该把她留在南城。
花与没想到,郅野一个电话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她可以重新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了,也就是说,她还可以进娱乐圈。
她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
花家……
韩宙的家人正坐在沙发上与花家人商讨他和花容的婚事。
卧室里,花容正靠在韩宙的怀里,腼腆含笑韩家与花家联姻,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阿宙,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花容问道,嘴角的笑难以压制。
韩宙轻吻她的侧脸:“嗯,是真的”
“太好了”花容喜笑颜开,很快又不知道想起什么来,脸色十分不好,带着深深的悔意:“可是,小与她却……”
花容捂着自己的嘴,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大眼睛里尽显楚楚可怜。
韩宙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别怕,等结完婚,我们去看看她。”
“都是我的错,如果,如果我……我没有喝酒……小与就不会替我顶罪了……阿宙,是我对不起她……可是,我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宙”花容哽咽的诉说着自己的悔恨和不舍。
韩宙知道当初酒后误撞厉霄珩母亲的人是花容,索性脱离了生命危险。
但厉家不是好惹的,这件事需要有个顶罪的人,权衡利弊,本来想让裴紫灵顶罪,可最后竟是花与去了。
这其中的事,他也有所疑惑。
但是他爱花容,必须要保护好花容。
“容容,不怕”韩宙轻抚着她的后背。
花容靠在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噙着笑意。
看她?恐怕花与早就死透了吧。
花与皑与,为了花家和我爸妈,还有厉霄珩,你只能死。
双方父母商讨完婚事之后,韩宙就离开了,不久后,花容也离开了花家,去了【琅珏】
【琅珏】……
付雪瑞早就在那边等着她了,手里拿着酒杯,喝着血腥玛丽。
花容与她碰了碰杯子。
“听说你要结婚了?”付雪瑞问道,韩家和花家的事几乎要板上钉钉了,但花容却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她对韩宙不是真心的。
花容嗤笑一声,手指妩媚的触碰着酒杯:“只是暂时定下而已,变数还有很多”
韩宙怎么能跟厉霄珩比呢,要不是韩宙握着她的把柄,她怎么可能跟他耗这么久,她必须尽快取得厉霄珩的信任才可以。
“容容,花与出狱了”付雪瑞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