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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郅野站在落地窗前,长发垂落在腰际,他望着酣然入睡的花与,野性的眸子里尽是温柔。
嗡嗡,手机一声振动。
欢颜:“郅野哥,今天依旧跟小嫂嫂相处跟愉快哦~”
欢颜:“我还把谌江,萌萌,介绍给她了呢~”
欢颜:“只不过,萌萌不知道花花是小嫂嫂,要是知道了,嘿嘿,肯定又要闹了。”
郅野:“不需要告诉她,以后她就知道了,在学校多照顾点花与”
欢颜:“没问题!”
郅野怕她一时适应不了,便让葛欢颜多照顾她点。
他用强势的手段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就像当初把她送走一样,他不后悔,只不过小丫头没那么容易接受。
他缓缓走至床边,躺在了花与身边,描绘着她的眉眼,当初那个小丫头长大了,成了他的妻子。
他们分开多久了,仔细算来,大约六年了吧。
郅野在她额头轻吻,心疼地轻抚着她的脸庞,喃喃道:“小妞儿,三哥回来了,没人能欺负你了”
花与眉头皱了皱,好像睡的很不安稳。
郅野将她揽入怀中,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旧沉沉地睡着,好闻又熟悉的柠檬香味进入了她的梦境。
夜正深,睡梦中的花与,很不安稳……
觥筹交错,霓虹灯琳琅着整个街道,街市繁华,夜晚,宁静且嘈杂。
【琅珏】某包间内……
今天,是花与十八岁生日,在堂姐花容帮助下举办了生日派对,庆祝她的十八岁成人礼。
请来了很多朋友,包括她喜欢的厉霄珩。
“小与,你不是喜欢阿珩吗?趁着今晚跟他表白”花容悄悄对她说道。
花与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都是骄傲的,有傲人的成绩和才华,甚至美貌。
但她未曾过度骄傲,给人一种大方得体之感,这便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
但只有一个人,让她愿意低下头,露出小女生的腼腆羞涩,那便是她喜欢的厉霄珩。
在花容的催促下,她终于鼓起勇气向厉霄珩表白了,很幸运的是,他答应了,他们开始恋爱。
平平淡淡,却也让人心安。
之后,她的堂姐便开始原形毕露了,她多次听到花容对外人诋毁她。
她不言,装作不知道,但回到花家,花容不再像以前那样和善,她知道,花容是因为厉霄珩,因为花容毫不避讳的对她说过。
她越发地针对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或者说,以前的和善,皆是伪装。
她从容应对,一笑而过,也开始刻意与花容保持距离。
她也不解,明明是她鼓励她去表白的,为什么又要这样做呢。
花容不是跟韩宙在一起了吗,既然喜欢厉霄珩又何必答应韩宙的追求。
转眼间,她与厉霄珩谈了一年的恋爱了。
他们之间平平淡淡,只有简单的牵手拥抱,或许还没有过多的交流和熟络的原因吧,毕竟她学业很重,他事业繁忙。
场景换到了一年后,厉霄珩生日的那天……
生日开始了,裴紫灵和花容他们一直在玩乐,厉霄珩作为主角也在那边。
她没有喝太多,却莫名地有些迷糊,只感觉好像有人抱她起来了,等她再次醒来,一切都变了。
她坐在一辆车上,车外的人混乱嘈杂,她不明所以,走下车,看见了满眼泪花的花容和不可思议的杨依晓。
以及躺在血泊里的黄梓香。
她出了车祸,或者说“被”出了车祸。
厉霄珩的妈妈出事了,嫌疑人,是她。
她在不知道情况的条件下被花容藏在了家里,但很快就被厉霄珩和黄奇羽抓了出去。
所有人都以为她肇事逃逸,而花容一改以往的态度,与杨依晓一起指控她,说她不该这样做。
付雪瑞直接将她踢在地上,撕扯着她的头发,打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要撞伯母!”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处于混沌状态,从那些人的字里行间,她隐约知道她撞了厉霄珩的母亲。
她的高傲不允许她低头,她的无辜不允许她承认,她眼中带着怀疑和讽刺,望着一副副虚伪的冷面孔。
直至望向厉霄珩,他比以往更加冷漠,左肩的疼痛依旧在,她是被他和黄奇羽绑出来的,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满眼都是对她彻骨的恨。
花与依旧希望厉霄珩能相信她,事发突然,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原以为厉霄珩会相信她的。
他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是清楚的。
可最终,他还是让她失望了。
他不信她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挺可笑的,这就是她喜欢的人。
花与不愿再解释什么,她不傻,知道这一切都是花容的阴谋,她早就知道花容只是表面对她好,未曾揭穿过,本想和睦相处,但终究被她们置之死地。
没有监控,一环扣一环的阴谋,她只得入狱。短短的时间,就给她定了罪。
她入狱的那天,厉霄珩看她的眼神是狠毒的,经过他的那一刻,她笑着说:“分手吧,男朋友”
男朋友,多么讽刺的字眼,她表白了,他答应了,交往了仅仅一年。
此刻他身边站着他的白月光裴紫灵,看现在的样子,厉霄珩一定很后悔,她也很后悔。
是她表白的,那就由她分手,这个男人不信她,更是亲手将她送入监狱。
没有人查真相,他们只在收集她是凶手的证据。
心冷了,敌视着所有陷害她的人,十九岁,收到了一份如此“珍贵”的礼物。
她该感谢还是恨。
后来,她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有着蓝色眼睛,墨色长发的男子。
她不认识他,但他却让她叫他三哥。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这位“三哥”都会来看她,也是这一年来唯一探望她的人。
“三哥”有一双野性难驯的眸子,给她压迫感,讽刺她,却也关照她,自从见过他后,她在监狱里的生活很是平静。
他说过的话很少,她都记得。
他说,他有能力救她出去,但想让她长长记性。
他说,她给他丢人了,以前教给她的都忘了。
他说,三哥会经常来看你,两年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也说,出狱后,你就是我的。
——
花与眉头一直皱着,冒着冷汗,嘴里喃喃地说着梦话,吵醒了身边的郅野。
郅野轻抚她的眉心,拍了拍她,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般。
他知道,她一定是做噩梦了。
很快花与的情绪渐渐平稳,在郅野的怀中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