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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丫头八成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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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郅野的消息,花与差点没忍住一个电话打回去骂他一顿,合着他时刻监控着她呢,故意想看她笑话!

她发现,出狱后,她的从容优雅淡定自若都被这一年的牢狱生活和这个男人给打磨掉了。

她本就是个20岁的小姑娘,纵然比同龄人优秀些,成熟些,总有自己的小性子。

哼!她才不会输给他。

郅野:去【琅珏】,拿着我给你的手机壳,找胡迷。

花与将手机翻了个身,她倒是没有换过手机壳,怎么,这个手机壳还有大用处?

花与:才不需要你帮忙!

随后就关了手机,对司机说:“师傅,去【琅珏】”

论嘴硬,没人比得过她。

到了【琅珏】花与又开始犯愁了,郅野让她找胡迷,谁是胡迷啊!这么大怎么找!!

“嘿,小妹儿”一个声音传来,花与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花与回过头,见到了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人,长着一双桃花眼,嘴角噙着笑,左脸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花与躲了一下,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抓紧手里的行李箱:“你干嘛?谁是你小妹儿。”

男人笑了笑,左脸上的酒窝更深了:“跟我走吧,小妹儿”顺手接过她的行李箱。

花与死拽着她的行李箱,这个可不能丢,有好多好吃的呢,还有好看的衣服,她最喜欢的旗袍。

“放开,这是我的!”花与跟男人抢着行李箱,小脸气的红红的。

男人没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了,郅野没重新给你我的照片?我是胡迷,好人。”

“胡迷?你就是胡迷?”花与略微松了松手,有些警惕的看了看他:“那你知道暗号吗?”

“暗号?”胡迷带着几分疑惑,什么东西?哪来的暗号?

花与思前想后,眼珠子一转,突然来了一句:“天王盖地虎?!”

胡迷像看小傻子一样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丫头八成是傻了,他就说嘛,别把她放进南城这群sb堆里来,郅野非不听。

“把手机壳给我行吗?这下你信了吧”

花与立刻抠着手机壳:“信信信,谢谢你”不过这手机壳怎么抠不下来呢,这么硬。

“我来吧”胡迷接过她的手机,随手按了一个开关,手机壳立刻就下来了,而且还自动收缩成了一支录音笔。

花与呆呆的看着那手机壳,这么牛逼的吗:“这,这是什么?”

胡迷挑眉,开玩笑地说:“手机壳啊,不过现在成了录音笔,还能放歌听呢,要不要放给你听?”

“好啊”花与直勾勾的看着那个手机壳,伸手一把夺了回来,这是她的。

“哎?小妹儿,你老公给我了。”胡迷笑看着她,开玩笑地说道,觉得花与十分有趣。

花与放进口袋里:“你看都看了,赶紧带我去入住吧”

这么好的东西,她才不要给他呢。

胡迷懒得跟她计较,扛着她的行李箱,带着她去了VIP包间。

“在这里放心地住,有什么缺的就跟胡迷哥哥说,你老公付钱”胡迷笑说道。

花与懒得理他,她才不用郅野的帮助呢_!

“不用不用”花与将他推出了房间。

胡迷离开后,她坐在大床上,心情十分低落,这才第一天,就麻烦了郅野。

说了靠自己的,都怪她没有用,把南城的那群人都惹到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她怎么给父母报仇,怎么替自己讨回公道。

花与拿出郅野的卡,连钱都是花的郅野的,她觉得需要先找一份工作,不能再花郅野的钱了。

等有钱了,她再慢慢调查父母的事。

第二天,花与便开始找工作,很快就有一家古筝培训班让她入职了。

还好她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白天她工作挣钱,晚上她便查找着真相,当年在花家工作过的佣人以及照顾过爷爷的管家,都被她翻了个遍。

一个多月后……

花与找了好久,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周末,花与去找了一个人。

在鸿基小区附近,有一个柳叶湖,湖边时常会有爷爷奶奶遛弯下棋闲聊。

花与已经有两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这里自由闲雅,没入狱前,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她对爷爷的印象不多,只依稀记得他是一个很和蔼的人。

花与闲逛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想找的那个人,此刻,他正坐在棋桌前打量着,鼻梁上戴着老花镜,早已白发苍苍,背脊佝偻。

花与坐在了他对面。

老爷爷抬起头,对着她说:“小丫头,是来下棋的?”

花与点了点头:“是的,还请爷爷多多指教”

“那你就跟我这个老头子较量较量吧”

于是,两人便开始下棋。

几分钟后……

“爷爷,承让了”花与棋胜一筹。

老爷爷不禁欣赏地看着她,却有霎时的恍惚,这个孩子……太像了:“小丫头棋艺不错”

“爷爷,您认识花漠吗?”花与突然问道。

老爷爷身影一愣,正拿着棋子的手开始颤抖,好似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不认识”

“那您认识花柏诚吗?”花与继续问,眼中带着些许期待。

老爷爷生气地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盒里,沧桑的眼睛带着痛恨:“不认识不认识!”

“管家爷爷,您一定认识的对不对,花漠是我的爷爷,花柏诚是我的父亲,管家爷爷,我找了您好久。”花与的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

“你是花家派来的人吧!告诉花林诚,我一把老骨头了,不怕他,要取我的命,尽管来!”管家爷爷气愤地对花与吼道。

花与摇着头:“不是的,管家爷爷,我是花与,我是花柏诚和林翮的女儿,管家爷爷……我有好多话想问问您,除了您,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管家爷爷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然的确有些神似,尤其是那颗泪痣,但时隔多年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少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是少爷的女儿!”

花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情急之下把身份证拿给了他,但是依旧不管用,管家爷爷还是不信任她。

花与便拿出了那张遗嘱,还有她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一块玉佩,正是前不久从花家树下拿出来的那一块。

管家爷爷拿着那张遗嘱,又看了看花与的玉佩:“你怎么会有花先生的遗嘱?”

“说来话长”花与便将自己被陷害入狱的经历讲给了他听。

管家爷爷一直在打量着她,花与年纪尚小,一言一行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她口中的花容,就是花林诚那个白眼狼的女儿。

管家爷爷仔细看了看那块玉佩,是花漠的东西没错:“你可知花漠先生生前最喜欢的酒为何物?”

花与思索了一番,回答道:“花家以茶为基业,我隐约记得爷爷不喜饮酒,更喜饮茶,但偶尔饮进少许,两者有共同的名字,应该是竹叶青”

管家爷爷叹了口气,摘下了眼镜,浑身颤抖着,拿着花与的玉佩仔细的抚摸着,竟对着它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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