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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悄悄地对夏染说:“他们才不是我朋友呢,咳咳,夏染,你赶紧撤回去,不然权帝眼神要杀了我了,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改天我们再聚”
花与立刻起身,她的错,她的错,人家小两口小别胜新婚,她不能当电灯泡。
简单告别后,连忙跑了出去。
“喂!听音!你回来!”
花与才不会回去呢,权北那死神凝视能把她给刺穿了。
夏染看着花与离开的背影,有些幽怨地看了看身边的权北。
权北危险的眯了眯双眼,伸手捏住夏染的小脸:“这么看我干嘛?”
“你是不是恐吓听音了”夏染一双大眼睛盯着他,让他想把她弄哭。
然而,还真就这么做了……
“权北!你干嘛!”夏染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扛起来了,往卧室的方向走。
“我们都三个月没见了,你不想我?”
“不想!啊!!留芒!”
“我想”
……
花与离开夏染的包间后,一边往【银烁酒店】外走着,一边给郅野打电话。
突然一个人影落在她面前,她猛然抬起头,才没有撞上前面的人。
【琅珏】……
为了方便接花与,郅野去了【琅珏】,顺便跟胡迷聊聊天,听说前几天郅萱也跑到这里来了。
这丫头,天天往胡迷这边跑,他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纵然胡迷是他好兄弟,但偏见总还是有的。
毕竟当年胡迷血气方刚,做了不少混蛋事儿,他是不想让郅萱跟胡迷有太多纠缠的,可现在他也说不准了。
好在这些年,胡迷不像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那样混了,但他还是担心啊。
他没想到,良封浪正和胡迷拼酒呢,两个千杯不醉的情场浪子,竟然为了他家郅萱拼酒,真是巴不得这两人喝死算了。
郅萱也真是,什么体质,喜欢她的人,之前一个比一个浪,遇见她倒是开始收心了。
真收还是假收就不知道了。
“姓胡的,你把萱萱藏哪儿了!”良封浪揪着他的衣领。
胡迷推开他:“滚你丫的,老子告诉你就是你孙子!离萱妹儿远点!”
“滚滚滚!什么萱妹儿,萱萱是我的!”
“我的!”
郅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前面两个像孝子一样的大男人,拿出手机等着花与的电话。
突然被胡迷和良封浪盯上了。
“你说!你要把郅萱嫁给谁!”胡迷和良封浪异口同声。
郅野轻抬眼眸,毫不留情的戳穿道:“谁都不给,先把你们自己‘洗干净’再说。”
他说的不仅仅是所谓的私生活,还有他们两个各自的家庭背景。
虽然他们郅家也不是什么善茬,但白城胡家和海城良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尤其是胡迷,能成为九重天第四重的家族,他是不想让郅萱牵扯其中的。
郅野没再理他们,收到花与的电话后,立刻接听了,但却没有人说话。
……
花与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目光变得厌恶和憎恨。
当然,对面的黄奇羽和韩宙也是一副看垃圾的眼神。
这下子【银烁酒店】倒是热闹了起来。
又是这群人。
黄奇羽,韩宙,花容,付雪瑞,还有厉霄珩。
花容最先走到她身边,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小与,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韩宙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容容,离她远点,不知羞耻的女人。”
花与冷哼了一声,径自走过他们身边,付雪瑞却一把拉住了她,迎面泼了她一杯酒。
“啊!”花容一声尖叫。
还好她躲得及时,打开了付雪瑞的手臂,酒全部泼到了花容身上。
“付小姐这是要做什么?”花与目光阴沉地扫视着付雪瑞,上次动她威亚的事,她还没好好跟她算算账呢。
本着不想耽误《廷中凤》拍摄进程的想法,她让郅野延后处置,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毁了整部电视剧,怎么,这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花与,你真是不知羞耻,竟然连权帝都勾引。”付雪瑞拿出她拍好的照片。
她思前想后,还是不好冒险泄露权北的绯闻,毕竟这么多年权北都没有绯闻,就算有想必也被权家压下去了。
雾都权家可不是他们南城付家可以招惹的了的,倒不如趁机将花与的名声搞臭。
反正两年前她的名声在南城已经臭了,两年前厉霄珩查出了真相,最近又有想为花与洗白地倾向,她必须制止。
当然她也有私心,最近总是惴惴不安,那件事,花与竟迟迟没有反应,她心虚地不得了,还是让花与彻底翻不了身才能安心。
花与看着照片,眉头轻皱,她被偷拍了,权北有心保护夏染,这个消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夏染和权北的关系就很有可能泄露出去。
不过付雪瑞竟然没有卖给狗仔,花与思索了一番,想必她是因为不敢招惹权家,这样她倒也放心些。
所以,付雪瑞做这一出,只是为了让厉霄珩他们误会她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贱女人罢了。
既然这样……他们想误会就误会呗。
花与抢过付雪瑞的手机,扔在地上摔得粉碎,用脚踩了踩:“付小姐,偷拍,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随后优雅高贵地从包里选了一张卡,拿出来扔给付雪瑞:“这里面还剩七万,够赔你的手机了吧,不好意思,借过。”
花与从付雪瑞的身边走过,高跟鞋踩到了付雪瑞的恨天高,倒也跟没事人似的径自走了过去。
“阿珩,你可看清楚了,别再做没有意义的事,当年的事,她罪有应得”黄奇羽看着花与的姿态,越发厌恶了起来,或许正如付雪瑞所说,这两年,花与已经变了。
纵然两年前他对她有些许愧疚和抱歉,在此刻看见她如此不知检点的时候,所有的愧疚倒也烟消云散。
本来嘛,花与跟他不是多么亲近的朋友。
他也从来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花与停下,转身望着黄奇羽,讽刺道:“黄少爷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还麻烦您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罪!有!应!得!”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恨意,她真是觉得黄奇羽不可理喻,说她罪有应得,他哪里来的资格,哪里来的底气!
“你自己心里明白”黄奇羽怒斥道,这段时间,厉霄珩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跟韩宙闹得不可开交。
他见不得厉霄珩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跟他们这些兄弟都闹僵了,说穿了,花与就是个祸水。
早知道厉霄珩会因为她的事跟韩宙作对,他当初就应该在监狱里弄死花与,以免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