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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拿回去!你们兄妹俩都是混账东西!”
几封书信劈头盖脸的砸在年瑶月脸上。
她疑惑的捡起那些书信,拆开一看,她快吐了。
这谁写的情书,通篇都是情啊爱啊心肝宝贝儿。
白瞎了这么好看的字。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可往下看到落款,她笑不出来了。
因为落款处写着她的大名。
“四阿哥,您听奴才狡辩,不是!您听奴才给您解释啊!这肯定不是奴才妹妹写的情书!”
该死的绿茶婊好堂姐年兮月到底给她挖了多少坑?
林嬷嬷和丫鬟紫苏之所以会被原主残忍杀害,就是因为她们收了年兮月的好处,将她的私人印鉴偷走了。
印鉴丢了之后,京中就开始疯传她是个见到权贵男人,上至八十下至八岁,就主动倒贴,谄媚奉承,不知廉耻的女子。
别的情书也许是假的,但,这封狗血的情书,的确是原主写的。
因为她是京中头号四爷脑残粉。
闺房里还偷偷藏了好多四阿哥的画像,估计也花了不少钱,只可惜成了冤大头。
那些画像的相似程度都不及真人的十分之一。
“告诉年氏,没有下一次,否则爷就剁了她写字的手!”胤禛看到年氏装腔作势的样子就生气。
年瑶月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四阿哥是因为她才迁怒二哥。
虽然这封情书是真,但无论真假,它必须是伪造的。
“四阿哥,祸不及家人,您怎么惩罚奴才都行。但奴才还是要替小妹申冤!”年瑶月带着哭腔说道。
“小妹虽然算不得什么才女,但真要给您写情书可不是这水平,奴才曾亲眼看见过,可比这写的好。”
“这信是假的!小妹平日里不喜欢写瘦金体,嫌这字体矫揉造作。她和奴才一样喜欢狂草。”
“还有,小妹说您是人中龙凤,她没资格喜欢您,过去是她年少轻狂不懂事,求四阿哥海涵。”
“既不喜欢,为何要写?”胤禛觉得眼前谎话连篇的年氏真是无药可救。
这时候还在狡辩,对他服软求饶有那么难吗?
“她不知道从哪听说您喜欢,因为您喜欢,所以她逼着自己喜欢。”这是替原主说的心声。
沉默。
就在此时,原本安静的藏獒忽然狂吠不止,竟是直接扑向年瑶月。
她被拴在夹竹桃树下无法躲避,只能吓的蹲下来抱着脑袋等待厄运降临。
嗷呜一声惨叫,那藏獒顷刻间身首异处,溅了年瑶月一身狗血。
“年羹尧?你知道狗是怎么训的吗?”胤禛手中长剑染血,语气如淬了寒冰。
“奴才愚钝,求四阿哥赐教。”她心想训狗不就是一根骨头的事儿吗?如果还不乖,就加块肉啰。
“就一个字,打!打到听话为止。若还是不听话。那还是一个字。杀!养不熟的畜生留着有何用?”对于年氏的阿谀奉承,胤禛嗤之以鼻。
“苏培盛,给年羹尧准备笔墨,让她写出来!”
苏培盛笑嘻嘻取来笔墨纸砚,此时四阿哥已经抬腿离开了玄穹宝殿。
“年二公子,爷让您用狂草将情书写出来呢。”
年瑶月:“啊?什么情书?”
苏培盛:“就是您看见年姑娘写的那封情书啊。”
四阿哥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时候应该会为原主的痴心一片感动才对。然后大手一挥,放她一马。
他为什么脑回路如此清奇,让年羹尧一个大老爷们给他写情书,越想越腐。
年瑶月咬着笔杆,脑子里一片空白。
“年二公子,您倒是快写啊。奴才还要回去交差呢。”苏培盛似笑非笑的看着年羹尧。
“哎哟,年二公子,咱这位爷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您要不好好想想?若还想不出,那估计写的就不是情书了,而是遗书啰。”
不管了!之乎者也她不会写,但肉麻的情书谁不会写,于是年瑶月提笔刷刷刷的笔走龙蛇。
反正原主本来就是不善舞文弄墨的草包。写的出彩了才奇怪。
苏培盛拿了情书就去找四阿哥了,此时夹竹桃树下只剩年瑶月一个人。
吧嗒一声轻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她肩膀上了。
她以为是落花,于是伸出手去拂开,触手之处却是绵绵软软毛茸茸的感觉。
似乎还会动!!!
迎面落下一个东西,竟然直接挂在她鼻尖,她定睛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条绿油油的大青虫正在她鼻尖蠕动,啪嗒一下掉在她的面前。
而她手里抓着的根本不是夹竹桃花,而是一只毛茸茸的虫子!
好疼啊!!!
“000!!!”她吓得喊出声来,声音尖利的都破音了。
“天呐!00000000000!!!”
可回答她的只有轰隆隆的雷声。系统有个bug,那就是雷雨天会没信号!她真想宰了000。
玄穹宝殿里的小道士听到外头的动静挠了挠头,四阿哥这位哈哈珠子倒是个虔诚的人。
被罚了还在天灵灵地灵灵的念咒呢。
暴雨如注,雷声隆隆,而树下则下着毛虫雨。
她被困在夹竹桃树下无处可躲,已经淋成落汤鸡了。此时早就哭的嗓子都哑了。
她最怕狗和蠕虫,今天都碰到一起了。
晚膳之后,胤禛回到居所。
看着书桌上的宣纸若有所思。随即轻笑出声。
但见纸上写了几行不伦不类的歪诗:
紫禁之巅,星云流转。四时之色,无尽藏也。
我想把紫禁城的所有美丽,都凝成一片浩瀚星空赠予君。
惟愿与君一门一窗一宫墙,一生一世一双人。
从此星云相伴,未来可期。
头一回见有人将狂草写的如此飘逸姿纵,疏狂不羁。
字不错,只不过内容却引人嗤笑。
“呵,还不如那张赝品!狗屁不通!一生一世一双人?幼稚可笑!”
“苏培盛,年羹尧呢?去把她叫来伺候笔墨!”
这厮从晚膳开始就没见到人,定是躲在哪偷懒。
“啊?您不是罚年羹尧栓在玄穹宝殿的夹竹桃树下吗?”
“她可有忏悔之意?”
“奴才还没问年羹尧呢,他这会还被您罚跪在玄穹宝殿那儿呢。”
苏培盛心想年羹尧真可怜,被打的板子伤还没痊愈,又淋了这场雨,怕是要大病一场。
“让弘旭去领三十杖责!”他让弘旭给苏培盛传话,让年羹尧跪两个时辰即可。
如今已过了晚膳,外头还下着倾盆大雨,她整整跪了五个时辰!
“爷!您去哪?您还没撑伞呢!”